是随主家的意。
一切罪名的前面都会加上无故两个字, 可得多傻的人,才不知道在处置丫鬟妾室之前,加上罪名呢。
虞姣吹了吹指甲,笑了,络如这是自己撞到她的手心,别怪她心狠手辣啊。
“络姑娘也太心急了些,上赶着做妾室,连正房嫡妻都不愿意做,果然爷说的没错,有些人呐,就是贱根子!”
胤禛的身份,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再说了,就说只是贝勒府,以后顶天也就是个亲王了,可是由他王府推举出去的官员,以后的前程也不差。
说到底,这几朵娇花眼里心里都是胤禛,对于别的人倒有些看不上。
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笑话,这笑话说的是,妻子每次想买衣服,都带丈夫去奢侈品区看,一看那几万几十万的衣服,再去看大几千的,自然都说好好好。
换算过来就是,梨雪她们看多了贝勒爷,亦或者相交的人群,自然觉得天下都是些天潢贵胄,对于门人这五品六品的,就有些不大看得上了。
络如高高的昂起头,弯起杏眼露出一个笑来:“福晋……若无要事,妾就回去了。”
端起桌上的茶盏润了润口,虞姣曼声轻笑:“莫急,既是姐姐钦定你做妾,那我也就不拦着了,唔,之前你身边有一个小丫头伺候,如今也不大合宜了,就着念笙、念琴伺候你吧。”
她就不信了,这三姐妹有这样的身份落差,还能亲密无间的给对方出谋划策。
点了点白皙的下巴,虞姣眼波流转间,又有了兴味:“红沁,我记得静云姑娘住在素馨院?东跨院还是西跨院来着?”
红沁脆生生的回:“静云姑娘居东,幽兰姑娘居西,正房还空着呢。”
“唔。”虞姣敲了敲桌子,沉吟道:“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告诉两位姑娘,也都不必挪了,就这么办吧。”
和颜悦色的看向络如:“你就住在正房吧,好歹也是做姐姐的,她们两个才十来岁,水葱一样的年纪,你比她们大些,正房是住的,好了下去吧。”
说着不再看四人,随意的摆摆手,顾嬷嬷就上前一步,笑吟吟的请四人出去。
络如知道,在贝勒爷回来之前,她不能进二门,一旦进去,就要守着规矩,守着无事不得出二门的规矩,这是贝勒爷亲自定下的,容不得她反驳。
眼瞧着如今才不过申时一刻,一般情况下,贝勒爷都在天黑之前,申时过半就会回来,她得找个借口,且等等,等着贝勒爷的到来。
略有些羞涩的想,大约会去她房里看看吧,毕竟他们多年的情分,她昨日里又受了委屈。
“妾屋里还有些东西,惯常用的,想要收拾收拾,还望福晋恩准。”谦卑的福身,络如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等来贝勒爷,有他做主,纵然是福晋也不好说什么的。
虞姣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思量半刻还是同意了,不彻底让她绝望,她总是会存着四爷给她做主的心,这样的话,以后还不定闹出多少幺蛾子,她还指着等她年岁到了,还想着生个宝宝呢,不拒男女,能在膝下承欢,总是好的。
若是运气好,像是娘亲那样,直接得了龙凤胎,更是极好的存在。
这些人不清理干净了,哪能安心养胎呢。
这时候人的心思诡秘,谁知道她有什么暗地里的手段要施展,索性彻底绝了她们的希望,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差池,自己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就拿络如来说,她的家世这般好,到时候说不得运气好,找一个男方不介意岁数的,况且她如今正当龄,比起稚嫩的少女来,别有一番风情的。
可惜她跟着胤禛时日久了,也有拿胤禛当私宠的意思,就觉得是属于她的,事事都过她的手,事事要她忙活,却不明白,这些事情是她的本分,她就是要做这些的。
换做现代,也就是生活助理的职位,一心想要当老板的妾,这做助理期间,自然是百般信任,这做妾就不一定了,身份不同,衡量不同,络如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自己对她们一番怜惜,倒是惹得又有麻烦了,虞姣嘟嘴,等胤禛回来,八成又要训她,苦恼。
胤禛回来的时候,虞姣就将四人的情况告诉他,果然挨训了:“这样也好,她们生这样的事端,正好让你明白,什么叫除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虞姣犹豫的说道:“那你要见见吗?”
她这会儿有点拿不准了,贝勒府的情况好似比魏府,比舒府,比之虞府都要残酷的多,女子的心计也更厉害些,赶尽杀绝这样的事情,她断然是做不到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将她们打杀了,这样的念头是没有升起过的,她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她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在这个时代,车马不便,女子行动更是不方便,在城内可以自由活动,可若是出城,漫说女子,就说是男人,那程序也是一道又一道,关卡严得很。
这样的话,将她们放回原籍,亦或者是发卖了,对于她来说,都是残忍的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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