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可要去瞧瞧。”
虞姣唇角含着一丝轻笑,柔声道:“这年代,什么猫啊狗啊,都能在我新婚的时候来恶心我不成?”
望向胤禛的眼神充满了锐利:“这就是你所说的,我们两个相伴过一生?这才第一天呢,就有人来下马威了!好大的威风!”
见他蹙起了眉头,虞姣不耐的摆手:“去吧,去吧,没得我做这个恶人,挡着你们一家人团聚。”
门外的小丫鬟闻言,唇角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这主意还是她出的,福晋如今不过十五,年岁小着呢,能懂什么,像之前的福晋一样,端着贤惠当令牌,将好处都让给她们才是正经。
更别提格格膝下还有两子一女,这贝勒府所有的后嗣全部都是格格所出,纵然是福晋又如何,还不是得倒退一射之地。
这福晋是被贝勒爷之前的柔情迷了眼吗?说句实在的,这后院但凡受宠的女子,哪一个没有得到过柔情呢?可是又有什么用,贝勒爷最重规矩,如今福晋所说的话,可算是大逆不道了。
她家阿哥顶顶尊贵,怎么会是阿猫阿狗呢,没得连爷也一块埋汰了。
擎等着,爷定会要她好看,嘻嘻。
第40章
室内的气氛愈加凝滞, 像是胶着的战事, 一触即发。
虞姣觉得有些委屈, 没得新婚礼都还没过去呢,就来这么一出,胤禛要是敢去,她一定挠的他满脸开花,让他清晰明白的知道,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半晌听到幽幽的一声叹息:“说你多少次了, 眼见不一定为实, 况且我在你身边, 什么话都还没有说不是。”
胤禛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替她擦掉那薄薄的水雾,虞姣眨眼,别开脸别扭的说道:“可听到这消息,我心中难受的紧。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你是属于我, 可你也是属于别人的。”
说到这里,虞姣冷哼一声:“顾嬷嬷,将那丫头遣回原籍。”
顾嬷嬷福身应是,随手从手上捋下一个银戒指, 走到那丫头面前,厉声道:“好大胆的丫头, 趁着福晋心情好, 手脚不干净竟然偷到这里来了, 本是仗责的罪,福晋仁慈,将你遣回原籍,若有再犯事,两罪并罚!”
脸上惊喜的笑还未绽开,就被这一连串的说辞给砸晕了,这罪名是她承担不起的,她们于氏在这紫禁城并不是无名无姓的存在,她这么一个污点下去,族里的女子还要不要做人了。
想到严厉的阿玛,疼爱她的额娘,顿时泪如雨下,砰砰的磕起头来:“是奴才的错,福晋饶命啊!奴才神智昏沉做下此等大错,还望福晋宽恕……”
虞姣吹了吹手指甲,轻轻的笑了:“神智昏沉说起胡话来了?真是可怜见的,且下去吧,以后莫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转身瞟向一边的胤禛:“怎么,还等着去李氏那里,去吧,免得委屈了我的四郎。”
回眸对顾嬷嬷说道:“去,将小阿哥抱到前院来,以后李氏就不必养了,四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定会精心养育的。”
挨个喷一顿,虞姣的心里好受了点,抬眸望见胤禛还站在边上,横眉冷目的呵他:“还不快去,怎么,还等着我扫你出门啊。”
这般的冷言冷语,换来的是低低的笑声,胤禛勾起唇角,强制性的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耳边呢喃:“阿姣,你这般吃醋的样子,真是甚得爷的心,美极了……”
嘲讽的瞥了他一眼,虞姣恨不得锤他,什么人啊这是,幸灾乐祸的瞧着她受欺负。
胤禛心中像是有一团火,燃烧着他,他一向想做的,可不就是这般恣意吗?可惜了,他像是一只马被套上了笼头,如此只能带着不甘的假面具过活,可是看着阿姣的样子,心底竟浮现了几许的羡慕。
李氏约莫是急了,竟出这种昏招,亦或者是有人挑拨她,自打几个新人进府,就没有个安生的时候,但凡有点什么事情,总是有人跳出来。
看来是他安逸太久,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一个何等冰冷的人了。
这些后宫的美人啊,真的以为上蹿下跳就能得到他的宠爱,呵,天真。
将气呼呼的娇妻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在她羽睫处印上轻吻:“阿姣,后院的这些人,想要解决方法多得是,可是以后这种恶心人的事情多得是,你要冷静一些,找出最好的办法,一举两得,既惩治了对方,又不损伤自己的羽毛,你知道的,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之八九,包括你的相公。”
虞姣咬唇:“你有你的处世之道,我有我的对事态度,被人欺到头上还要微笑,对不起,我做不到,也不打算这么做,我不干涉你,希望你也不要干涉我。”
新婚过后任她们谁跳出来,她都不会说什么,甚至会温柔已对,反正已经得了实惠,又何必斤斤计较一些面上的事情。
可是李氏惹到她了。
“顾嬷嬷,将后宅的几个妾室都拢过来,我瞧瞧。”漫不经心的抠着指甲,虞姣笑的柔美。
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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