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码头,汉升楼。
汉卿:“太好了!朝廷不插手,那么我们对付姚保保就容易得多了!”
接下来就要看看姚保保有什么动静了。
“对了,等下你差人从库房送五两金子去知府府,要想成大事就要舍得牺牲。”
现在码头一天起码进账六两金子的收入,这五两金子刘裕还是舍得的,只是这姚保保怎么说也是个人物,打通关系这种事怎么处理得这么不精明,也是,既然他舍不得花钱,那么他也没资格再赚钱了,是时候该退位了。
汉卿点了点头道:“姚保保要是知道你还能安全的从知府府回来一定气得不轻。”
……
东城最繁华的茂林街,这里白天人流涌动,来来往往数不尽的人和一列列的摊位和店铺,茶馆,酒楼里更是客满为患。
晚上这里灯火通明,但凡是身上有点小钱又不甘忍受黑夜寂寞的人都会来到茂林街,他们口袋里揣着不知那里挣来的铜板或者碎银子来往与各大酒楼和赌场。
特别是赌场里,虽是乌烟瘴气与肮脏并存之地但却有众多“拥护”者,那怕是今天赌场害得此人没了辛苦一个月的工钱,他第二天还是会想方设法的找钱又来,到最后大多会落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
也不知这赌场那来的这般魔力,姚保保就是靠着这种“魔力”大发横财,在这茂林街他拥有七八家赌档,一家赌档可以让其一天至少赚三两金子!
姚保保坐在赌档二楼的包房里喝着上好的龙井好不休闲。
忽然一个手下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惹得他摔碎了手里的茶杯。
“妈了个巴子的!这个狗日的许知府,拿了老子的钱不办事!!!”
不用想,他肯定是知道了刘裕从知府府里出来的消息。
而在知府府里把玩着刘裕送的金元宝的许知府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细长的胡子又得意的笑着继续把玩金元宝,这金元宝在他眼里放着光,而他的心却越发越黑……
……
冷静下来的姚保保笑了笑道:“哼!想不到你刘裕还是有点本事的,就算朝廷不收拾你又如何,在我姚保保眼里你还不值得一提。”
……
又过了几天日子还是一往的平静,刘裕还是没有接到刘保保的招。
今天恰巧是端午节刘裕打算和汉卿去买点上好的丝绸和茶叶送去知府府。
二人来到一家比较大的布店内,今天过节许多家境宽裕的人家都带着子女前来够条好布做衣裳。
刘裕第一次见这么琳琅满目的布料,从小穿的衣裳都是娘亲一针一线缝的。
和刘裕一样汉卿打小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漂亮的布料,他忍不住的在一块鲜艳的红色丝绸上摸了一摸:“真滑。”
汉卿的动作刚好被店里的学徒看到,他气得急忙过来喝止:“你干什么!别乱摸,摸脏了你赔得起吗你!”
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学徒很是生气,他最讨厌那些像汉卿和刘裕这样看起来就是穷鬼一个的人进店,看来看去,问东问西然后又不买走人。
被学徒这么一喝止汉卿觉得甚是尴尬,周围买布料的人纷纷看了过来,但是这些人基本家境较好受的教育自然不差,所以都对汉卿和刘裕抱起了同情的心态,而店铺掌柜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作为大哥,刘裕当然不能让兄弟受委屈,他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对着刚刚那学徒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一泡尿的考虑时间,给我兄弟认错,要不然后果自负!”
这个学徒没想到这个土鳖来到这种“高档”场所也敢这么嚣张。
“这可不是你这种泼皮混混撒野的地方。”
在他眼里刘裕和汉卿就是市井无赖之徒,而自己就算是一个布店的学徒也比他们高等。
就在刘裕要发作的时候店铺掌柜急忙跑了过来对着刘裕笑脸相迎。
“这位客官,实在抱歉,我是本店掌柜,刚刚是小店里学徒无理,是我管教不严,还请二位客官多多包涵。”
他说完转过身脸色变得极其愤怒和威严的看着刚刚那位学徒厉声道:“平常我怎么教你待客之道的!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快给二位客官道歉!!”
学徒立马愣住了,这掌柜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
平常遇到这种穷客人他可是一个劲的向自己使眼色要自己赶人的。
“还愣着干什么!快道歉!要不然等下就结账走人!!”
这个掌柜纵横商界几十年,可以说是老江湖了,这双眼睛可是贼亮着呢,他刚刚看刘裕的神态和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这种人尽管现在没钱,以后也非富即贵,万万不得招惹。
学徒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支支吾吾的跟汉卿道:“这位客官还请见谅,小的今天身体有恙心情不太好,刚刚多有得罪。”他说话的同时脸红得跟猴屁股一般模样。
掌柜的立马一脚踢向他屁股骂到:“还不快给我去招呼别的客人,再向今天这样以后就别给我在这干了!”
说完他立马转过身笑着对刘裕说道:“真是抱歉,客官想买点什么布料,我亲自给您挑。”
刘裕汗颜这变脸的速度快赶上蜀地来的那些戏子了,本来不打算在这家店买的,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不忍拒绝掌柜的热情他还是说道:“给我一块上好的丝绸,我要送礼,记住要好的,我买得起。”
掌柜也不知道刘裕是不是在吹水,不过还是拿了一块店里上等的蓝色丝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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