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0年,现今,某月
‘滴,滴,滴’是什么声音?
“镊子”陌生的男人的声音闯进了我的耳朵。
“他的心跳频率一直在极速下降!”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有些急促。
“准备电击!”
“准备血袋!快!”那个男人催促道。
炽热的白光刺眼的照着我模糊的眼睛,我只能看到几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人,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严肃和认真,但是这些都只是我模糊的瞥了一眼。
而我,也随着这些嘈杂的声音和刺眼的白光昏了过去,后面的事情,全然不知了。
平静的海面就像一面镜子,映出白云和天空。一个戴着草帽的穿着白衣裙的少女站在一个少年的面前。海风吹过海面,荡起层层涟漪。也荡起少女的裙摆。
少女深处纤细的玉臂轻轻的按住帽檐,回眸一笑间,叫出了少年的名字“海凜!”
突然,淡蓝色的天空和海面瞬间涌起暗红色,仿佛深渊一般吞噬周围,也吞噬着那个少女。
“你还不能死哦~”暗红色的深渊中,少女诡异的笑容与那仿佛诅咒般的语气,十分的恐怖。
“啊!”我突然从梦中醒来“原来是梦”吓了我一跳,最近怎么了,老是梦见那个人。
对了,我记得,陨石!对!陨石!
我记起来了,脑海中充斥着那样的清晰画面,心中翻滚起无数的惶恐。
我只是下班回到家,然后和‘家’里人一起吃顿饭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救....救....救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求救,只是知道,我如同躯壳。
“啊?你醒啦?!”一个穿着护士服并抱着记录本的护士第一时间看到我突然吓了一跳,她的神情完全是那种诧异。
“恩,我这是?”一瞬间的反应令我收起了自己惶恐的表情,我含糊的问着。
“这里是救护区”她恢复了平静,回答了我的问题“不过你先等一下”说完,说完她便朝着门外跑去,并且大喊“薛医生!病人醒了!”仿佛什么天大的新闻一样。
我安静的坐在床上,身旁的窗户外,晴朗的天空,还有一颗葱郁的树木遮盖,能够听见鸟儿倦意的鸣叫声。
好安静啊。
不一会,我的门口便闯进了几个被护士叫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他们的表情,完全和刚刚那个护士的表情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后他们便不理我埋头讨论着什么。
“怎.....怎么了?”
“你就是海凜?”这时候,从人群中慢慢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比我高,而且很瘦,并且他那乱蓬蓬的长头发好像长期没有洗头的结果,而且他那同样很瘦的脸上都能看到那圈沉沉的黑眼圈。
这个人给我的第一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医生。
“是我,这是怎么了?”我对现在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
“恩”他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就对身后的护士说道“送他去四号监控室”
“喂?!”什么情况?!但是没有人理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喂!”几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朝我走来,架着我的胳膊,有一个护士手中拿着针管,朝我走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拼命想挣脱,但是那几个医生死死的架着我的胳膊,并且还有几个医生压着我的腿。
简直,就像是给动物打针。
是啊,此时此刻,我只能如此描述自己的形象。
这一针镇定剂起到了效果,渐渐的,我昏睡了过去。
空气中满是消毒水味道,还夹杂着铁锈味,恩?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我睁眼的时候,我早已被换了房间。四周全是被侵蚀的铁壁,我躺在残破的床上,有些发霉的味道要淡于消毒水,但混杂着铁锈,怎么都不会让人舒服。
另外,除了这张床铺外,对面还有把椅子。天花板的右一角上嵌着一扇百叶窗,估计是换气口。但也依然无法彻底换掉久居这里的铁锈和消毒水味。
这里是哪里?
哦,对了,我记得那个人说的。这里就是四号监控室?怎么看起来像是审讯室。
我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随后,我看到的是说把我带去四号监控室的那个穿白大褂的邋遢男人。
“你就是海凜?”他走到我的对面,坐在了椅子上,他的语气中带着那个年纪的男人所拥有的倦意和懒惰。可我本能的警觉起来。
“呃,恩”我看着那双浑浊的眼,和那乱糟糟的头发,要不是他胸前挂着的牌子表明了他的身份,我想我怎么都不会认为眼前这个人是个医生。
而且,还是护士口中的那个使我呆在这里的薛医生。
“你的身体与众不同这件事,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他坐到了我的对面那把椅子上,靠在那里的同时有点了根烟。
我看着慢慢升起来的烟,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矛盾着。
“恩”我只能选择性的回答。
“一般来说,人类的自愈能力始终是个未知的迷。虽然每个人的自愈能力各有不同,但时间普遍缓慢,如果没有外界因素辅助造成刺激,根据所造成的影响程度,人类的自愈能力也会有所改变,但整体的幅度并不是很大。举例来说,能从那场爆炸中生存下来的人本身的概率就很小,加上受到爆炸的冲击波,身体受损的程度更为严重,能够生存下来更是上天的恩赐。我们本以为你生命走到尽头。但是”他看向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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