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蠕动着,一面握住我的jī_bā玩弄着,一面回答:“还好,还好,前一阵有个老男人,他把我们俩弄得舒服极了。”
我有些兴奋,对她道:“宝宝,你把你那件小裤头拿过来。”
“我不!挺味的!你还非不让洗,留着老猫和人家最后一次留的ài_yè,又酸又腥,你却当个宝贝似的。”
她口上说着不同意,但还是下了地,从包里找出她那件我最爱的碎蓝花小亵裤,格格地笑着一下子扔到我的脸上,“好闻,就多闻吧!”那一次,她和老猫都流了很多,用一条内裤都没擦干净,闻上看上去特别惹人暇思。
那天做完爱之后,我把那条内裤藏到了枕头底下,以便随时把玩。
这次讨论之后,正好第二天,蓝水晶来找小灵玩,小灵叫她到卧室去聊,一会儿我找了个借口也进去,和蓝水晶吹起牛来。
小灵不说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蓝水晶,我先是意识到了,话也少了些,小蓝过了一会儿才有所意识,脸微微红了一下,对小灵说:“你干吗这么看我啊!”
小灵撇撇嘴:“你王哥进来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疯!”小蓝满脸通红,她的肤色很好,很白,那红晕在她脸上慢慢散开,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灵又说:“要不今晚上别回去了,我去客厅,你们俩别太闹就行了。”
小蓝好象被她说中了心里话,实在羞得不行,抄起枕头,就去砸小灵:“你要死啊!”
然后我看到小灵突然间睁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看着一样东西,小蓝顺着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来枕头的位置,那条被小灵和老猫的ài_yè弄得一塌糊涂的小内裤,又是白的又是黄的,一道一道的,无比扎眼醒目,好象是ròu_yù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与含蓄都无处藏身!
小蓝第一个反应是掩着脸把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们俩的脏东西!打死我也不敢上你们家了!”
小灵也全懵了,也不知怎么辩解好了,她竟拉着小蓝急急地说:“这不是我和他弄的脏东西。”然后才捂着嘴发现自己失言。
小蓝刚要拉门,一听此话,她怔住了,回过头来,“什么?那是谁的?”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握了握小灵的手,然后满脸怒气地指着我,“这是你和哪个女人的脏东西?你敢欺负小灵!”
我张口结舌,看着满脸羞涩的小灵和满脸正气的小蓝,不知是认还是不认。小蓝对小灵说:“别怕,有你妹给你做主呢!他敢抵赖,我就敢拿着这东西去做dna化验!”小灵又羞又急,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蓝更加愤怒,一气之下竟冲到我跟前,抬手就给我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小灵只好起身拉着小蓝,对我说:“你先出去。”
我捂着脸,低着头,怏怏地走了出去,没想到那丫头还不解气,她的腿又长,在我出门之时,一抬腿对我的屁股又来了一脚。过了几分钟,屋内就响起一声尖叫:“你,原来是你和别人的!天!我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又过了五六分钟吧,又听见蓝水晶一下子拉开门,扑向沙发上的我:“小灵这个样子,还得怨你混蛋!”
小灵追了出来,拉住了蓝水晶,小蓝回头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叹一口气:“你啊你啊!我说你们什么好!王兵,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小灵和人跑了怎么办?小灵怀了别人的孩子怎么办?”
顿了一下,她还开了个玩笑,不怀好意地对我阴阴笑了笑:“要是小灵和人跑了,我就嫁给你,然后也到处和人玩,让你绿帽子一个接一个戴!”
“小蓝,其实他还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说不清了。”小灵劝住她,却也不好再说下去,然后再次哭了。
小蓝原想走掉的,听到这话,愣住了,呐呐了两句,“有病!!!我,我不知道!”然后她好象是终于明白过来,走到我面前:“是这样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对不起啊。不过,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伟哥吗?”她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治不好的。”小灵低声说了句,不再说什么了。没想到蓝水晶竟然理解错了,可是我们也不好再继续解释下去了。
当晚,小蓝和小灵睡在我们的卧室,我去客房睡了。没想到睡到半夜,小蓝却推开了我的门。
她轻轻把我摇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么啦?”我还没完全清醒。
“对不起,我打错你了。对不起啊!”我抬起身来,愣愣地看着小蓝,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连体睡衣裤,胸部鼓鼓的,像是两只小山包。胸口的肉润白晶莹,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光,问她:“没什么,你还大半夜的,过来道歉,我皮厚着呢,不怕你打,不解气,再打我两下。”
“我问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伟哥都不行了?”我知道她搞错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更正,只是摇了摇头。
“你好可怜。我真的错了。”
“行了,行了,真没什么,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来说,……可是我又觉得这些话会很残妒忌。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我完全清醒过来,“你说吧,我能经受住的。”
“我想和你结拜成兄妹。”
“什么?结拜成兄妹?为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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