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刚离开空绝峰,靳东阳便找来了。他到处寻找月离的身影,叫了好多声都没有回应,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穿过厅堂来到卧室,也没有发现什么踪迹。这时从另外一排屋子里发出了一声叫声,靳东阳赶紧跑了过去。
“原来你在这呀!”靳东阳跑进空绝真人的书房,见月离正在捡地上的花瓶碎片。
“你怎么来了?”月离一边捡着一边看向靳东阳。
“一转眼就发现你不见了,想着你会不会回来这里,所以找过来了。”靳东阳蹲下帮月离一起捡了起来,”最近瀛洲不安全,你最好不好乱跑。”
“知道了,刚刚离月也说过了。”月离说的漫不经心,靳东阳则很奇怪的看着她。离月?这个离月是谁,没有听月离提起过啊。
月离看见靳东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了?”
“你说的离月是谁啊?”原来靳东阳奇怪的是这个,月离就大约的解释了一遍。听完月离所说,靳东阳心里更加犯起了嘀咕,这空绝峰来去自如,这个离月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也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号,他便提醒月离还是要当心的好。
“你是决定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去?”靳东阳虽这么问着,但是空绝真人不在这边,他心里还是希望月离跟他走的。
“我先留在这里等等师父,他若知道瀛洲出事,定会回来的。”月离很坚持,靳东阳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好吧,我一有空就过来找你。”靳东阳担心的说道。
“没事,赶紧回去吧。”说完月离转身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靳东阳看着月离的背影,无奈之下只能先走了,瀛洲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
。。。。。。
“东阳师兄,怎么样,月离回去了吗?”靳东阳回到了瀛洲神殿,围攻神殿的人都已经退去,现在大家可以稍微喘下气了。
“嗯,回去了,她说在那等她的师父。”木寻风听了点了点头。
“我们还是先讨论下瀛洲城的事情吧。”靳东阳看了看大家。
神殿里的人都点头表示赞同。靳东阳提出晚上他先去城里打探一下,是不是只有那个鸠烛,如果这次只是他带来人做的,那么事情就好处理一些,如果来的是他们的魔尊,那就棘手了,靳东阳自知不是他的对手。
没有多久,太阳就下山了,靳东阳准备出发,这个时候木寻风走来,两人便一同去了瀛洲城。
城中一改往日的繁华,变的凌乱不堪。没有离开瀛洲城的百姓,都大门紧闭,烛火都熄去了。街上更是看不到一个人影,整条街暗沉沉的,十分恐怖。
他们两小心翼翼的在街上走着,只见前方有一丝灯火,就走了过去。还没走近,就见房子的四周都围着归墟的人。街上很安静,所以即使不用靠的很近,也能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
“巫尊,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您责罚。”鸠烛痛苦的用手按着腹部,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停的渗出来。
白冥透着阴森的眼神,冷冷的看着鸠烛,“废物。”然后从胸前摸出了一个小木盒,一甩扔到了鸠烛的面前。
鸠烛俯身捡起了小木盒,打开一看,是一枚药丸,镇定中透着惊喜,“谢巫尊赐药。”说罢一口把药丸吞了下去。没过多久,鸠烛便感觉小腹没有那般疼痛了,流血也停止了,皮肉慢慢地在愈合。他很开心,早就听说巫尊能练此药,没想到竟真的这般神奇。
“告诉我,是谁把你打伤的。”白冥走到堂上坐了下来。
鸠烛跟着白冥的步伐,在他两米远处停了下来,“禀告巫尊,那人面相清秀,手持一把透着紫色光芒的宝剑,属下不认得他。”鸠烛是白冥新调教出来的人,自然不认识靳东阳他们。
白冥若有所思,原来是蓬莱的大弟子靳东阳。他们居然把他找来了,但是白冥一点也不担心,此时若是蓬莱的掌门出现都不怕,更何况是他的弟子。他冷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等死吧。”说着右手攥紧了他的手杖。
“东阳师兄,你听的见他们在说什么嘛?”此时他们两个已经在屋子的房顶了,靳东阳摇了摇头。不过那个长相干瘪的老头是谁,为什么鸠烛叫他巫尊,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归墟派有这号人物,所有的事情都是离恨天亲自出马的。
“哈哈哈,原来你们这些个神仙也会登瓦偷窥啊。。。。。”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落在了他们的对面,屋子里的人一下子意识到了有动静,全部都出了屋子。
靳东阳和木寻风一下子被着声音惊到,警觉的站了起来,原来是离恨天。
“是魔尊。”站在白冥旁边的鸠烛说道。
这是靳东阳一跃到了院子中,木寻风也跟着跳了下去,离恨天则衣裙飘飘缓缓的落在院子里,仿佛这些人中,他才是唯一的真神。
“你们两个来的正好,白天没解决你们,现在居然敢来送死。”鸠烛边说边叫了那些个牛鬼蛇神把靳东阳和木寻风给围了起来。
离恨天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摆弄着桌上的茶具,“靳东阳,怎么你师父没有来,他是怕了嘛,居然让你来送死。”
“休要侮辱我师父,他乃天界真仙,岂会和你们这种魔道之人交手。”
一听到真仙二字,离恨天就像被惹怒了的怪物,两眼立马泛红,眉间的血色印记透了出来。啪一下,摔掉了手上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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