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伶妃已带些醉了,只是勉强撑着,趁热打铁向来是反派人士所热衷的,余铭也不例外,“独自喝酒岂非无趣,奴才敬娘娘一杯”说完便就盛满酒的杯子送到了伶妃面前,看着伶妃忧郁的模样,余铭惋惜的说道,“若娘娘连一杯酒水都不肯赏脸,那还谈凡尘琐事”
听着余铭的话,伶妃迷糊的向前抓了一把,只是扑了个空,看着余铭,伶妃反倒露出气鼓鼓的样子,对这女人丝毫没有威慑力的怒意,余铭谄媚的说道“这杯酒奴才亲自喂娘娘”说完便起身走到了伶妃跟前,伸手揽住了伶妃略显柔弱的身骨,稍微一使劲,伶妃整个身子便都挤在了余铭怀里,经此一吓,伶妃也清醒了些,感受着躯体上多余的温度,伶妃用力的挣脱了起来,享受着这女人胸前乳鸽在胸膛上乱窜的滋味,余铭非但没有制止,无形中反倒更加用力了几分。
到了后面时刻,伶妃每动一下都恨不得使出全身力气,也不知是何时,余铭居然将杯里的淡酒倒在了伶妃的胸前处,经过这女人长时间的挣扎,这女人的上衣乱的就像是乡间经过雨水洗礼的小路,虽说看不见这女人里身的光景,可若隐若现中更加撩拨动人。
看着余铭有些肮脏的眼神,伶妃只是眼神淡然的说了句松开,撕去所有的伪装,这女人的性格里只剩下了坚强。
再次入座,桌子上只剩下些残羹冷炙了,看着这个只顾着嘴活的侍女,伶妃所有的委屈都化身为一声叹息消散在了这夜里。
对于余铭刚刚的举动,伶妃也懒得说了,打自住进了咸福宫,不知多少人打着自己的主意,只是相比他人,余铭的胆子更加大了点罢。
闻着身上的酒气,伶妃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
“娘娘又是该换衣裳了,余大人不去看看吗”听着这侍女的话,余铭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子上,“这是金子做的”看着眼前这个无害少女,余铭什么话也不说,看着无趣,这侍女又将令牌重新放回了余铭面前,“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需要我做什么”“我要的东西你清楚”
这少女本还想说点什么,只是伶妃待的屋子却忽然打开了,见此场景,这少女飞快的将令牌揣进了怀里,看着伶妃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少女又化身为了一个纯粹的吃货。
“寒舍只得如此,望大人莫怪”咸福宫外,伶妃将余铭送了出来,浅浅说道。
“伶妃可气了,倒是奴才该感谢娘娘的款待”看着月光下的伶妃,余铭忽然伸手勾住了伶妃的下颚,轻轻向上抬了抬,“娘娘何不跟了奴才”“跟你”“是”“你配吗”
说完直接一个甩头,带起的顺发划过余铭徒劳伸着的手,看着伶妃的背影,“越来越有趣了,是吗”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余铭还来不及转身,刀又架在了脖子上,“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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