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人几步跨过来,站在了木易面前。
他巡视了一圈,把木易周围的那几个都给看跑了,才转过视线,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木易来。
“驸马爷,真对不住,我们城中禁卫就是这么个风格,没有谁是例外的。”他直直地盯着木易的眼睛,迫他和他视线相对,“所以,希望驸马爷能够能够好好按照我们的规矩来,不然这鞭子板子可都是不长眼睛的。”
他微微一笑,道,“这可不是我们城中禁卫定下的,而是当今圣上定下来的规矩。就怕驸马爷细皮嫩肉的,可别失手把哪儿给打坏了。”
“这要小的如何向圣上、向公主交代?”
“知道了。大可不必把谁看作是我的靠台。”木易淡淡答道,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向训练场走去,“不知道应该先练哪个?”
“那个如何?”
男人鞭子一指,木易顺着那鞭子方向远远一看,原来是一个高高的露台,目测有两层楼还要多的高度。
古代人果然是很有智慧,要是再努努力估计连一幢楼都要造出来了。
木易啧啧称奇,但仍然没忘了问一下把他放在那露台上是要做什么,说实话,他其实还有些许恐高。从前所有擦窗户的家务活统统都是苏苏干的,尽管他们所租的房子只是地上二层,他仍然不肯爬上窗台哪怕一次,始终都是那个在下面鼓掌叫好的角色。
“这是做什么?”
“木大人上去就知道了。”
木易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高台,站在上面才发现前后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不会是让他学着飞吧?
这训练场都这么残酷的吗...
那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即使是在高台下面梗着脖子看着他的囧样,也丝毫没有放低他的气势。
“木大人无须担心,紧紧只是扎个马步而已。”
马步?
简单简单。
他看过好多遍《武林外传》,那几条要领倒着背都能背的下来。什么要学打先扎马,他记得很是清楚。
不过,让他在这儿扎马步?
木易蹲了下来,一步一挪地靠近高台边缘,扒着那边儿小心翼翼地往下探了探头,一阵眩晕猛地袭来。他忙抱着自己的头向后窜,又差一点儿从另一个方向折下去。
“木大人可得小心些呀!”那男人在高台下方看得一清二楚的,扯着嗓子拼着劲儿就是打算让他不好受。“您方才看没看见下面有一摊暗红色的东西?”
“不巧,昨日刚有一个新兵蹲的太久了,头晕眼花加腿软,自个儿失足掉了下去。看见没?”他还伸手指了指那片污渍,“就是那儿,头朝下摔下来的,摔得一脸血啊。”
木易:“...”
敲山震虎也没这么干的吧?他吞了口唾沫,紧紧地盯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
“我就在这儿蹲着?”
“没错,至少要三个时辰。”那男人笑道,“这还是看在木大人的身份上现改的规矩,不然大家怕是要一齐被罚了。”
木易叹了口气。
想都不用想能把他从城外弄到城中的人是谁,恰恰和那个全大辽国民百般摇头的人撞了身份。
三个时辰...那就是六个小时?
木易大义凛然道,“那便蹲吧。”
他刚摆好了下蹲的动作,下面站着的那人就立刻做了一个手势,周围的另几个人接到了他的指示之后齐齐登上了木易所在台子的前后两个,手里还拿着一根数米长的木棍。
这是干嘛?
木易还没反应过来,他后边的木棍已经戳上了他的肋骨。
“啊啊,好痒!”
他刚刚一扭,前面的那根木棍紧随其上,戳中了他的胸腹。
这使木棍的人的力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恰就能使那个被戳的人浑身酸痒,怎忍不住想要动一动。可是这一动,那另一个与之配合的就会顺即而出,戳他个措手不及。
这一戳一戳的,虽然不会致命,但难保分神,这高台上的人在这几个时辰里说不掉下去也难。
木易前前后后被戳了十几下,心里的火顶着劲儿地向上蹿。
这等法子,不是玩人呢吗?!
“木大人!”
木易微微低头欠身看下去,猝不及防又挨了几下。他赶紧摆正了姿势站好,只听到方才那人说道,“木大人,此军虽小,但毕竟还是皇帝眼皮子底下的护卫,还是得讲几分规矩的。”
“既然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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