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戛贺与沃离见了天日,他们没有受伤,安详地躺在地上。女孩走上前,抱起方戛贺,对着嘴唇,生生地吻了下去,女孩柔软的嘴唇被方戛贺的挤得变了形,方戛贺也一样,女孩再次发力,用它的舌头挤开了方戛贺整齐的白牙,深入方戛贺的嘴里,女孩的舌头和方戛贺的交织在一起,是两条嬉戏打闹的鱼,也是缠绵悱恻的一对恋人,只是更疯狂,更野蛮。
方戛贺睁开了眼,一把将女孩推开,眼睛张得圆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还有女孩四周的树根一样的东西,还有躺在一边的穿着兽皮,皮肤光洁黝黑的卷发丰满女人。
方戛贺一时半会是回不了神了。
女孩没有理会他,慢悠悠地挪步到沃离的身边,抱起沃离,撩开贴在她嘴唇上的头发,又帮她擦了擦汗珠和泥土,这次,女孩吻得很温柔,因为对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因为对方穿戴高贵?还是女孩本来就要这么吻,只是刚刚吻方戛贺时犯了规,对他粗鲁了不少?
方戛贺还没意识到,他的初吻已经被这个女孩夺走了,说起初吻,身为男子汉的方戛贺永远不会强调这件事,这是女孩和娘娘腔讨论的问题,就像二十到五十岁男子的生日,虽然存在,但是坚决不改强调。
方戛贺根本没想过计较此事,他现在百分百不会说:“喂,为什么吻她这么温柔,我要求重新来过!”他现在只想说:“你是谁?这是哪?我要去找薪初美!”
女孩正在与沃离舌吻,只是比起方戛贺的温柔了不止十倍,沃离醒了,没有推开女孩,当然奇怪是有点的,从她睁大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但还是很礼貌地等着女孩吻完,吻够,女孩又忘情地继续吻了三分钟,才发现沃离已经苏醒,正用着她更温柔的双手搂抱着女孩。
女孩放开了沃离,站了起来,沃离侧坐在地上,接着,也站了起来,比她高出不止一个头。
女孩的眼睛正好与沃离的胸齐平,女孩微微扬起头,注视着沃离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沃离也回敬了一个笑,仅看笑容表面,沃离的更美,但是却没有女孩这么多的内涵,女孩转身走开。
她朝方戛贺这边走来,方戛贺无意识地后退两步,差点没被脚下的盘曲纵横的根绊倒。
“走吧。”
女孩没给戛贺微笑,甚至给了他一个冷脸,这两个子很配合她的冷脸,也是冷冰冰的。
如果两人不认识,首次相识,这表现可归功为小时候缺乏必要的家教,但是要是把他们想成两个老相识,或者有着非一般共同经历的两个人,那么这一句“走吧。”不光不惹人厌恶,更是有几分情趣在其中。
“去哪?”
方戛贺真的不知回答什么好,只好捡了两个同样简单的字眼。对于如此突兀的问题,和不友好的语气,这两个字不算是过分。
“奎西柯,你不是要找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这女孩说的很用力,如果他的每一个字都要放到地上踩,这四个字一定用双脚并且跳起来踩。
“薪初美,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女孩瞪了一眼方戛贺,像一个情妇瞪着嘴里说出原配的大嘴巴情夫。
女孩转过头,很快,精致健康的短发像一把伞一样地打开,又收起来。太美了,就是大难临头的人也会抽出一秒来欣赏这美丽的画面。
她的身体随着头也转了过去,从背后能看到她细长的脖颈,纤细的腰肢和高高隆起的臀部,笔直修长的腿。虽没发育完全,但是一个女人的模样已经呼之欲出了。
她高高举起双手,头向上扬,全身都用力地往上拔着,然后用双手在她的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奇怪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方戛贺正这么想。女孩正前方的空间,像是一个大镜子,现在脱落了一块,圆形的一块。脱落的镜子和下面的空气融为了一体,再也找不到了,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冒着寒气。
“这是什么?”
方戛贺张大着嘴巴,结结巴巴地吐出这几个字。
“别废话了,想救那女人就快走。”
“什么,薪初美有危险?”
“万户大神是专吃chù_nǚ的。”
“走。”
方戛贺奔到女孩面前,那表情是让女孩开路,虽然很想快点去到薪初美那,可是对于眼前的陌生又可怕的黑洞,实在不敢第一个钻。
女孩如跳水运动员一般一个轻盈优美的姿势消失在了黑洞里。
来不及想了,方戛贺后退两步,一步助跑,单腿氧气,一跨越式钻进了最低距离离地面约半米的黑洞,他的后脚跟一进入黑洞,黑洞就开始缩小,站在一旁的沃离,情急之下也跑过来,纵身跳了进去,正好赶上,她的后脚差一点就卡在了黑洞的洞口。
黑洞消失了。这里就留下了正在快速腐烂的一大片根,被根冲击的乱七八糟的房子。
下午,舞钢索回家时,这大片根基本已腐烂成黑水和漫天刺鼻的气味,舞钢索没说一句话,绕着自己家的房子来回走了二十几圈。
命令身边的年轻侍从十五岁的卡哈去叫辛德拉和造船师洛洛纸来。
这位英勇智慧的首领肯定这是海外的力量造成的,他们要出海了。
薪初美整个下午没有计划,漫无目的。雪地上一片两厘米厚的脚印,像是几只大脚野兔在这里疯过,之所以有脚印,只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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