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声坐到钟念尧身边,突如其来的,他侧身抱住我,微用力将我的头按入他的怀里。耳膜处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他有些紧张,而我亦是如此。
“念尧,对不起!”我真诚的道出这句迟来的抱歉,之前坦白时略去这些具体桥段,是觉得没有细节化的必要,我是钟念尧的妻子,自始至终我没有忘。
这些照片,让我措手不及。从来不知道,善意的谎言竟是这样错误,我以为心里坚定了,其他都不足为惧。可真正看到这些被放大的片断时,我竟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以为,只要时间足够了,便能将孟城轩的温柔看淡,尽管曾经于我而言,那是毒药。
天平的两端,从倾斜到平横,再一次倾斜,这次是对钟念尧的。只是,我需要时间将这种倾斜维持稳定,此刻却又人执意要打断我的维稳。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紧到让我有种窒息感,片刻之后松开,唇就压了上来。他吻的有些慌,有些急,有些孩子气。
心痛了。
我捧起他的脸,再也没有迟疑,化被动为主动,从未有过的疯狂。唇齿纠缠,舌尖缠绕,将女人的羞涩,矜持统统丢到九宵云外。我起身跨坐到他双腿上,吻却没有断,贴合的天衣无逢。
情之所至,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
情到浓时,恨不得将彼此融到骨血里。
怎么样都不够。
疯狂过后,钟念尧将我抱到浴室,清洗身体。温柔的手掌滑过我的皮肤,有挑逗,有惩罚。因为已经没了气力,只好任他而去,受不住打架的眼皮,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夜色正浓。
钟念尧侧身望着我,眼神还是那样温柔。
“睡醒了,我们出去吃饭。”他说。
我弱弱的祈求着:“不要生气。”
钟念尧捞起我的身体,宽大的手掌不停抚顺我乱糟的长发,带着喟叹一般的宠溺:“看到照片,说不生气是假的,但看到你这般担心的模样,难得的主动勾引,心里的怒火早就散在你的身体里了。”钟念尧食指按住我欲发声的唇,继续道:“我相信你,给你时间处理好心里的情绪,来龙去脉,那天你已经解释过了,不必再说,我懂。”
我懂。
多么简单的两个字,让我眼眶里打转的液体,再也不愿意压抑,冲破瞳孔的束缚,汹涌而出。
他笑着打趣我:“一把年纪了,爱哭鬼。”
我却缩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吃饭的时候,我问起许峥求婚的事儿,钟念尧提起校友聚会。
“许峥临时决定在校友聚会上求婚?”对于刚刚得知的消息,我惊讶无比:“前些天,他不是就在准备,为何临时改变主意?”
“前些天许峥出差南京,碰到以前围棋社社长,大家一拍即合,决定在南京举办一场荆市大学校友会。”钟念尧放下筷子,不急不徐地说:“到时候我们也过去。”
我点点头。
心思只落在了许峥和舒晴,还有即将见面的那些认识的亦或是不认识的校友身上,忽略了最最重要的一个事,那就是孟城轩也曾是荆市大学的学生,我们三人,再一次见面,在南京。
钟念尧原本打算开车过去,苏州到南京,莫约三个小时的车程。考虑到天气太热,我提议坐高铁过去,钟念尧应允了。
从南京站出来的时候,钟念尧并没有急着去打车,而是将我领到了站外的玄武湖。不愧是名为四大火炉之一,尽管到南京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室外的热潮依旧没有褪去。
湖边人很多,大多为在此等车的旅客,钟念尧带我到树下的一处岩石处休息,握住的手这才松开:“许峥和舒晴一个小时后到,我们在这里等等。”
“这样,行吧!”我答,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一家小商店,笑看着钟念尧:“想不想吃冰激淋?”
钟念尧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指了指头顶还未褪去的太阳的热情,转身说:“我去买!”
依旧是我喜欢的冰工厂,山渣味儿的。我轻咬一口,嘴里一片冰凉,顺着自己的气息,一直往下。明明心里应该凉凉的,我却异常的温暖,特满足地对他说:“钟先生,你太宠我。”
是真心话。
他淡淡的笑,细细摩挲着我的掌心:“你是大宝贝,当然要宠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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