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几星闪着,衬着残月,夜风吹着街巷,清冷弥漫。一座破败的庭院,荒草拂动,尽显凄凉。百里云昭站在院门前,看着散发着淡淡清冷光辉的残月,一脸哀思,眼中那浓浓的思念积淀的已成愁思。
“羽梦,已然三载,你到底在哪里?”喃喃间,映着月光的冷泪滑落..
“哎,你听说了没有,前天夜里清风堂惨遭灭门啊!”
“当然听说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清风堂全堂二百余人,竟无一幸免。”
“我看啊,他清风堂也是罪应如此,平日里欺压百姓,简直就是一个恶人堂!”
“没错,真是罪有应得!”..
驿站的茶馆里,人们边喝着茶边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清风堂被灭门的事。
“你们就知道清风堂被灭门,而我可是知道清风堂被灭门的前一天,有一个身穿粉衣,一席黑发的女子到过清风堂。”满脸醉相的一个老汉提着酒壶,步伐摇晃的大声说着。
“得了吧,老李,你的话三分真七分假,我们才不信呢!”
“就是,你我们还不了解!酒后满嘴胡话。”众人嘲讽着。
“这,这次我可没有说谎,我可是亲眼看到的,我还记得那女子头戴一个形似白羽的发簪,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我可以断定,必然是一个极美的人。”说着,老李又灌了一口酒。
“老李,你不是喝醉了,做梦梦到的吧!啊?哈哈哈!”
“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见众人都不信他说的话,老李有些急了。此时,一直默不作声喝茶的一个青年站了起来。众人不禁都看向他。青年不顾众人的眼神,径自的离开了。
“这人真奇怪,不会他就是将清风堂灭门的人吧?”
“嘘!小声点,小心祸从口出!”
这时,茶馆里一个中年站了起来,手持一把长剑,也出了茶馆。
“前面的小兄弟不知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去啊?”中年问道。百里云昭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不知这位大哥要问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事情?”中年略显疑惑问道。
“那难不成是一见钟情?”百里云昭玩笑道。
“哈哈!有意思,你小子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钟离岳笑道。
“我叫钟离岳,小兄弟你叫什么啊?”
“小弟百里云昭,正准备去昱阳城。”
“哈哈,刚好,我也准备去昱阳城。”
“那便同路,不知钟离大哥刚才要问我什么?不过我是第一次来昱阳,对这里基本上什么都不了解。”
“看你刚才的样子,我就大概看出来了。”钟离岳并不隐瞒,表情有些淡淡的怅然。百里云昭虽然看到了,却并不做言语。
“不知钟离大哥是做什么的?”百里云昭岔开话题问道。
“兄弟可知道钟山派。”
“难道钟离大哥是钟山派的?”
“不瞒兄弟,我就是钟山派的掌门。”百里云昭显得有些惊讶,此人竟然就是钟山派的掌门。百里云昭倒也无所谓他是真是假,他是谁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原来钟离大哥就是钟山派的掌门。听说钟山派的钟山剑诀非常厉害。”百里云昭说道。
“兄弟过奖了,都是江湖上那些人瞎传。”钟离岳淡淡笑道。
几个时辰后,百里云昭与钟离岳已然到昱阳城。
“不知钟离大哥要去哪里?云昭暂时也无事可做,不知能否有什么能帮到你的。”百里云昭问道。
“我准备去清风堂看看,不知是何人有如此实力,能一人灭门清风堂。”说到此处,钟离岳似有些愤怒,却又不似。百里云昭隐约感觉这个钟离岳一定与清风堂有些关系。
“云昭兄弟要是无事,与我同去也好,不过不是现在,而是晚上。”百里云昭点头应了。
入夜,百里云昭靠在客栈的窗前,看着冥冥黑夜,又是一脸思念。
“羽梦,你会在这座城市里吗?”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整理好心情,百里云昭打开了门。
“现在就出发?”
“嗯!”钟离岳点头应道。
“那我们走吧。”然后,百里云昭跟随着钟离岳,在房屋间奔跃。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了清风堂,纵身一跃,两人便来到了院内。院内清风堂众惨死四溅的鲜血依旧可见。
“看这样子,确实挺惨的。”百里云昭感叹道。
“此人确实手段残忍。或许顾清风的作为是真的让人难以忍受。才遭此横祸。”钟离岳亦有些喟叹。
“钟离大哥不是想找出清风堂灭门的凶手吧?”百里云昭问道,语气略显惊讶。
“没错,清风堂的堂主顾清风是我的拜把子兄弟,虽然后来因志不同而分道扬镳,但毕竟拜过把子,于情于理,我都要找到凶手。”钟离岳说道。听此一番话,百里云昭也明了了。
钟离岳踱步来到堂前,顿时表情有些惊讶。百里云昭也很吃惊。
“仇无屠家血成河,怨积十载深似海。今刃弑尽具应得,销仇报怨再无害。”正对大堂的墙壁上写着四列血字,钟离岳不禁的读着。
“仇怨今销,看来,是当年顾清风屠杀无辜人家的遗孤来报仇了。”
“唉.这是他自己埋下的祸根,即使我想帮他,也是难以从心而为。算了,这也是他罪有应得。”钟离岳无奈的叹息一声,拔出长剑,随手几番舞动。只见墙上多出八个字来。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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