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畏道:“你打算要攀吗?”
苗小玉道:“当我认定方向以后,我有了决定!”
“你放弃攀登高峰了?”
“不,我决定试一试!”
“从高峰跌下来的人是免不了粉身碎骨的!”
“我仍然要试!”
“你会后悔的!”
“只有吃亏上当才后悔,我会上当吗?”
她的手缓缓往君不畏的面颊上摸着,也搔着君不畏那稀疏的胡碴子!
她的面上一片淡红,便胸口也开始起伏不定!
君不畏却淡淡的道:“休忘了,我是最标准的浪子,苗姑娘,你这样子是很危险的!”
苗小玉道:“这是你对我的警告?”
君不畏道:“我是个容易冲动的男人呐!”
苗小玉道:“那么对我冲动吧!”
二人坐在船头,主帆遮住二人的身影,前舱中传来打鼾声,掌舵的与另一了望的坐在船尾话家常,这光景就好像全船上的人在为君不畏制造机会!
黑姐儿早就掩起舱门吃吃笑着睡了,她笑着人梦乡只差未笑出声!
君不畏并非木头人,他自己也把自己打入坏人之列,他以为一个浪子如果称得上是好人,他就不会搂抱住人家姑娘的腰,把面皮在人家姑娘的秀发耳根磨蹭了!
浪子也并非是非不分的人,如果能分辨善恶,那么就算是浪子也无妨!
偶而的潇洒一下,是浪子的作风!
当苗小玉努力的仰起悄脸往上看的时候,君不畏低头吻了她!
苗小玉是不善于这一真的,但她甘愿承受!
她与沈秀秀是两种不同的女人。
沈秀秀十分海派。对于男女之间有一种既高贵却又平淡的作风、这样便形成了无所谓了!
苗小玉不是这样的人,她过去一直那么单纯,好像她不知道男女间是怎么一回事,她把精神全部放在工作上,保镖才是她热衷的工作。
现在,当君不里吻她,紧紧的拥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几乎自胸腔跳出来了!
他们真的陶醉在爱的世界里了,只是除了更进一步的行动,君不畏总算是满足了苗小玉的愿望。
君不畏的表现,令苗小玉以为已抓注君不畏的心了!
但她却真的忽略了,君不畏是个浪子呀!
苗刚算好了时间。他率大船在夜间经过沈家门,他不打算再去向沈一雄的码头了。
沈一雄原来与海盗也有勾搭,大海盗田九旺又与北方的捻党搭上线,这样,沈一雄便也同捻党亢证一气了!
苗刚干的是保镖生涯,自然要远离是非圈,当他听到沈家堡与大海盗勾搭之后,还真令他不敢相信!
大船上,包震天与苗刚。罗世人三人住在一个舱中,那包震天躺在舱内直叹气,唯有一事令他老人家关心!
只要提到君不畏,包震天的脸上就会笑意昂然了!
三个人坐在舱内闲话着,包震天对苗刚说道:“总镖头,你如果想把君老弟栓注,只有一个办法!”
苗刚一笑,道:“我心里明白,如想拉住君兄弟的人,就只有靠我大妹子了!”
包震天一拍巴掌,道:“对,我也如此想!”
他顿了一下,又道:“若想拉住他的人、唯有勾住他的心,我知道他无牵挂,将来可是贵局的好帮手!”
苗刚笑笑,道:“我更明白,那也得缘份,我看得出,君兄弟是个不能套缰的野马,他好像自由惯了!”
包震天道:“那就看令妹的手段了!”
罗世人一直未插嘶,他无聊的往舱外看,不由得皱眉“噫”了一声!
苗刚道:“怎么了?”
罗世人道:“好像有船追来了!”
苗刚往海面瞧,他开口大叫:“是谁在了望?”
有个汉子大声回应:“总镖头,是我,丁长根!”
“长根你多注意左后方来船!”
丁长根道:“早盯住了,他们比咱们的船快不到哪里,两下里还有十来里呐!”
苗刚道:“咱们的快船呢?”
丁长根道:“就在右后方两里不到!”
罗世人间道:“几更天了?”
丁长根道:“四更刚过!”
“多留意了!”
“是!”丁长根就站在掌舵汉子一边,直不楞的四下里瞧着!
海水唰过船身发出清脆的响声,三帆高挂,微风徐徐,正是海上太平时,然而…………
然而天才刚露白,正是斗转参横时,丁长很突然大声的叫起来!
“是海盗船呐。正往我们堵过来了!”
他这一声叫。全船的人都跳出来了!
第一个奔出舱外的就是苗刚!
“在哪儿?”
丁长相指着左后方,道:“看,总镖头,他们加了划浆,快速的过来了,一共两条快船!”
苗刚抬头看,他冷冷的一笑,道:“好像是姓丁的那条船来了,哼!这一回他什么也别想,且看咱们怎样收拾这家伙!”
便在这时候,附近的快船疾驶过来了!
苗刚一声大叫:“落帆,兄弟们,准备杀!”
就在他的吼声里,三桅大船上十六人手脚快,“唰唰唰”桅上的帆落下来,有刀的拿刀,没刀的什么木棒、铁棍全取出来了!
他们原本都有刀,经过一次海难之后,一大半的汉子刀也没有了。如今这是刚买的船,空船上面没刀枪,竹篙。木棒倒还有不少!
大船上的人准备拼杀了,附近的快船也叫来,稳稳的靠在大船边!
苗刚已高声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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