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话都缩了回去。
这人难道会瞬间移动吗?
“你……放开我。”她一下丢了气势,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周家显两只手都抱着她,低头去看她的脸,妆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嘴上口红吃了顿饭后还剩淡淡一层,也还是好看,像从天边偷了一抹晚霞。
他一只手把她抱得更紧,腾出一只捏住她下巴,“弄这么好看,给谁看?姓赵的小子?”
即便她两只手都推不开成年男人厚实的身体,嘴上也不服软,“反正不是给你看——”
伶牙俐齿,也是一种情趣。
男人压下来吻住她的瞬间,她就跟充满气的气球被人扎了个洞,一下泄光了气。
脚下虚虚实实,被他揽抱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消毒柜。
白穗仰着头被他压在消毒柜上亲,渐渐瘫软,为寻一个着力点,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变换着刁钻的角度扫荡过她口中每个角落,甚至有几下深入顶到她喉咙。
“别……别在这里……”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许是喝了点酒,耐心也减了不少,甚至还有几分粗暴。
可她就是喜欢,他什么样她都喜欢。
眼睛爱意绵绵看着他,舌头也伸出来给他吃。
“进去房间……”
周家显一把将白穗架在腰上抱住,唇舌仍痴缠着,边接着吻边向她房间走去。
白穗将房间的门上了锁,转身又被男人咬住嘴巴,抱到了书桌上,这样她和他一样高,接吻很方便。
两人又腻了会,亲够了,才摔进床里。
父亲也许已经睡下,母亲和姐姐在隔壁的隔壁谈心,而她的姐夫,现在就在她的房里,她的床上。
他默不作声从背后靠上来,嘴巴钻到衣领下亲亲碰碰,“姓赵那小子,哪只手抱的你,姐夫叫人砍了好不好?”
他一本正经说着这些话,白穗只觉得好笑,“你去砍呐,顺便,你自己这两只也砍了。”
她拉下被他卷起一半的毛衣,躲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自己,又扣好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散的内衣。
周家显逼上来,连着棉被把她抱住,“躲什么躲?身子不是迟早要给姐夫看?”
白穗羞得刚要去挠他,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穗穗,睡了吗?看见你姐夫没?”
她同男人对视一眼,心跳得很快,“好像到村口买烟去了,姐,我已经在床上了,就不给你开门了啊。”
确定门外的人已经离开,白穗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开门,人推到门边,又有点不舍,手指扣着摇晃,又抱了一小会,终于把他推出去,门彻底关上。
……
第二天一大早,赶在冯春兰出门前,白穗就把人拦住。
“你别去找赵叔叔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嫁,你们要是逼我我就去死,我去死你总满意了吧?”
冯春兰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看着一巴掌要甩出去,被及时赶到的大姨拦了下来。
“正月头的这是干嘛呢?”大姨喘足了气,才继续说道:“不用嫁了不用嫁了,老赵说高攀不上你们家,这亲啊,不定了!”
冯春兰愣了会,缠上自家大姐,“不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唉,谁让你家有个这么厉害的大女婿,人家还不是怕被拿来比较,大女婿家财万贯,小女婿鸡蛋炒饭——”
冯春兰听得目瞪口呆,一身气全撒在白穗身上,“这下好了,你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老娘也不管了!”
大姨又说了:“不过也好,听说那小赵刚回来工作都没找,车子也是国产车,房子还是贷款买的没还清,穗穗嫁过去也是受累……”
冯春兰又瞪了女儿一眼,飞步踱回了房间。
二十二 姐夫 ( 野树 )
公司初五结束春假开始上班,白穗跟着周家显夫妻一起回了榕城。
新的一年,生活几乎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按部就班继续着。
只有周家显和白穗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再也不一样了。
“别……我听见姐姐起来了,就在外面。”如同以往每一个清晨,在厨房里相遇,白穗娇俏地躲开姐夫的吻,一溜烟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其实只是为了逗他。
妻子的作息时间,周家显心里门儿清,看着娇人儿鱼一样从手上溜走,也未有其他动作,勾起的唇角,满是纵容。
习惯是先送她到药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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