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袭白衣怯生生的鞠躬,刚刚迈开腿想走,方飞突然回过神来,冷喝道:“慢!擅闯军营重地,毁坏军帐!还想安稳离开?”
拓跋西律被方飞这一喝,连忙把视线从这一袭白衣的绝美脸上挪开,他舔了舔嘴唇,咂巴几下怪笑起来。
这并不怪方飞等人如此举动,在军队这种想跟个女的睡一夜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要说貌美的女子,就算是一个母的,他们都会嗷嗷叫的冲上去撕开她的衣服。
而从天而降的白衣女子,面貌更是举世无双!就比那前五部落的首领全部豢养着的美妾,都要为之逊色!
那袭白衣微微挑起自己那纤细透粉的眉头,道:“不知各位还有何指教?”
“指教?咕哈哈哈...那还请小妹到那卧榻之上,让我等三人,好好指教一番!”方飞眼含猥亵神色,怪笑起来,眼睛紧紧盯着白衣少女微微鼓起的胸脯。
被方飞如此盯着,那白衣女子精致白皙的脸蛋上浮现一股羞怒,杏目闪烁着不明的光亮。
但三人中却只有库努卡被那一袭白衣的惊鸿一面震住了片刻,稍后便思索起来,会不会是镇南军中的死士?
他看到方飞那般蠢蠢欲动的表情,不禁冷笑道:“方首领竟然还好这一口,如此青涩之少女,若没看错也只在二八之年,有何乐趣?”
方飞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用手狠狠抹去,道:“被人打到门口不敢出去的库努卡大人自然是对此不感兴趣的!”
库努卡大怒,却被拓跋西律按住了手,他摇摇头,眼睛盯着那白衣女子,来回的扫了一遍,从那自然垂下至腰间的长发到身体的全部部位,再次回到那让人疯狂的绝美面容上,叹了口气,轻声道:“此人看不出有武功修为,身上也无怪异之处,库努卡大人或许多虑了。”
那一袭白衣听他们的语气,俏脸冷若冰霜,闭嘴不言。而从那军帐外走入一人,亦是白衣胜雪,其风情不弱那少女一丝一毫,只不过她眉尖那散不去的淡漠神色让她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犹如天上仙女一般。
听到这句话,那白衣少女一惊,旋即脸上换上一个天真至极的笑容,道:“白姐姐!”
被称作白姐姐的女子摇摇头,道:“今次虽是小姐说动宗主让你入世修心,但此地两军交战,杀气怨气之重,却不适合来此。”
“冥冥中有种感觉,牵引着我到此地,或许有一番机缘在此。”白衣少女认真的点点头,对那白姐姐说道。
“小姐上次偷偷下山,也是在附近,莫非?”
被白衣小姑娘称作白姐姐的女子沉思片刻,这附近还有一个隐藏着的老怪物,不知是否与他有关。
方飞一看,这才一会儿工夫就多出了一个同样如若天仙的女子,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他感觉自己小腹已经有一股怒火冲天而起,随时准备策马冲杀个数百来回,一泄怒意。
“如此淫邪之人,死不足惜!”
一袭白衣犹如鬼魅,一眨眼功夫来到了方飞面前,方飞大怒,一拳直接往前轰去。
那人轻轻点出一根手指,竟然把他这气势汹汹的一拳轻描淡写的按在了原地,看上去似乎是方飞怜香惜玉,没动手伤她。
她那淡漠的脸上更加淡漠,道:“我白冰出雪宗二次,杀二人!皆为该杀之辈!”
白冰点住方飞的那根手指上寒气顿时涌动,整个大帐骤然下降数度,一下如同进入到了寒冬季节。
“冻!”
白冰双手一架,一上一下夹住了方飞的手臂,互相用力一卡!方飞还愣在原地,整只手臂骇然离开他的身体,伤口断面光滑如砥,没有任何一滴血液流淌出来。
库努卡和拓跋西律两人被如此手段吓得脸色苍白,库努卡快速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一咬牙刚想站出,那白冰便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道:“若不是看在你没对小姐动手的原由,你也别想活着了!还敢轻举妄动?”
库努卡紧咬着牙齿,咯咯作响,却没迈出任何一步,而拓跋西律只觉眼前一凉,瞬间变进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白冰扔掉手中那对咕噜噜转的眼球,冷道:“这就是下场。”
她牵起那白衣小姑娘的手,直径走出了军帐,道:“看来我雪宗出世百年,世间竟也没人知晓了。”
那白衣少女扬起最精湛的雕刻匠也无法雕刻出的脸蛋,一双杏目紧紧看着白冰,道:“白姐姐好厉害!”
“小姐只是还没睡醒而已。”白冰笑了起来,美如春阳融雪,只是除了眼前的少女,没人可欣赏到如此壮丽风光。
少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把散在脸颊上的一缕青丝撩起挂到耳后,亲昵的挨近了白冰。
如木桩竖在原地的库努卡和哀嚎声若杀猪的拓跋西律形成了军帐内最为鲜明的一个景色,拓跋西律用手探进了自己的眼窝,空洞如也,真正的欲哭无泪,只能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至于方飞,除了那被白冰卡断的手臂之外,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七零八落,摔在地上变成一块块的碎块,却极为诡异的没有留下一地血液。
库努卡颤抖着,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喝道:“别鬼叫了!人都走了!”
拓跋西律大怒,胡乱的按住了自己腰间挂着的战刀,锵的一声出窍,胡乱的劈砍着空气,骂道:“你他娘来试试老子的!你来试试!!”
他说完,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呜呜的干嚎起来,道:“库努卡!别犹豫我们的勇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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