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交替出现, 搅乱她的思绪。
n很完美, 无论从哪方面看,配夏凉,他都足够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夏凉就是觉得,选择他, 是自己的将就和妥协。
对往日不可追, 失而不可复得的妥协。
对他日无所期,长路无所依的将就。
一切的原因简单却伤人,夏凉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不爱n。
她努力过, 试着说服自己,尝试着打开心扉,但很遗憾,所有的努力, 在盛风出现的瞬间,全部化为乌有。
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夏凉都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自己的渴求。
那是一种,不需要任何努力和尝试,自然而然的,历久弥新,难以自抑的心动。
可真的要回到他身边吗?
就像过去一样,他给一束花,她就迫不及待的扑向他怀中。他给一个背影,她就心慌意乱的追上他的影子……
夏凉苦笑出声:“出息呢,夏凉?”
她轻轻咬破自己的舌尖,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哪怕此生真的除了他再也无法爱上别人,宁可孤独终老,不能再丢了尊严。
*
不拉窗帘的结果就是,太阳刚刚升起,才入睡没多久的夏凉就在晨曦中醒了过来。
她习惯性的想翻个身,然而“嘶”的一声抽气之后,夏凉被腰伤彻底打消了睡回笼觉的念头。
正纠结是打电话叫聂新柔来帮忙,还是躺着等她上楼,毕竟这么早,万一她还没起床……
然而楼下的动静很快终止了夏凉的纠结。
先是汽车停在楼下的声音,紧接着楼下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没多久,楼下的汽车又开走了。
夏凉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
算上起床洗漱和开车过来的时间,他应该五点半就起床了。
这么多年了,作息时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军事化啊。
夏凉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盛风趴在课桌上睡回笼觉的模样。窗口吹进一缕清风,带起他头顶的几捋头发,风卷起发梢淡淡的洗发水和阳光混合的香气,缓缓飘散在空中,一切都美好的像一副旧油画……
夏凉收回思绪,拿起电话,告诉聂新柔自己醒了。
聂新柔扶着夏凉下楼,夏凉看见客厅正中放着的轮椅,眉角忍不住抽搐。
“我只是扭伤了腰,又不是半身不遂……”她无语的说。
聂新柔轻笑一声:“我也这么说的,但他说有这个你方便一点,一大早专门送来的。”
“哦对了,他还送了早饭来,生煎和牛肉粥,还热着呢。刚还交代我不要吵醒你,说你爱睡懒觉,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我还琢磨,生煎凉了不好热呢。”
聂新柔絮絮叨叨的说着,夏凉沉默着听完,轻轻“嗯”了声。
就像她记得他的作息时间,他也还记得她爱睡懒觉……
然而他依旧五点半起床,她却已经不睡懒觉很多年了。
工作太忙,有时候几个月都休息不了一个周末,一开始觉得这种每天都要早起,仿佛望不到头的日子很痛苦。
可是习惯了以后,也就渐渐没感觉了。
所以其实,还是有些东西变了的。
夏凉吃完早饭,打电话请了几天病假,在这房子里度过了几年来难得悠闲轻松的一天。
吃吃水果,看看书。
这里静的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夏凉的心也在这样的悠闲中渐渐平静了许多。
下午五点,盛风拎着一大兜食材,准时回来煮晚饭。
大概是知道自己煮饭太慢,他主动带了零食给两个姑娘。
烤红薯、糖炒栗子和糖霜山楂球。
非常复古的零食了,夏凉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些了。
盛风在厨房忙碌,听着客厅两个姑娘叽叽喳喳的啃着红薯聊小时候喜欢的零食,嘴角不由勾了起来。
今天的晚饭比前一天早,他的技术似乎娴熟了一点。
吃完饭聂新柔去洗碗,盛风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夏凉身边,一颗颗的剥着板栗,剥出完整的就放在夏凉面前的小碟子里,碎了的就自己吃了。
两个人默契的沉默着,半晌都没说话。
眼见自己的小碟子里栗子已经堆成了小山,夏凉轻叹一口气,捏了颗盛风剥好的野山栗,一边咀嚼,一边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盛风手上的动作停顿一刻,清了清嗓子,把最后一颗栗子放进夏凉的盘子:“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想要做自己的汽车品牌吗?”
夏凉条件反射的说:“记得。”
说完看见盛风嘴角不由自主露出的微笑,又有些后悔,应该装作不记得才对。
她赌气的一颗颗吃起栗子,不再看他的脸。
盛风看着夏凉嘴里塞满栗子,两腮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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