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精细,镶嵌工艺精湛。
上好的一对绿水晶袖扣。
盛风挑眉:“这么贵重?”
夏凉紧张的吞咽了一口,眨眨眼,小心翼翼的开口:“不喜欢吗?”
盛风轻笑一声:“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夏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又舔舔嘴唇,认真的问:“是真的喜欢吗?”
“嗯?”
盛风挑眉。
“我的意思是……”夏凉斟酌着语句,语速缓慢,但极其认真的说:“我希望我送的礼物,你真的能喜欢,也能用得上。而不要因为是我送的,不喜欢也说喜欢。”
盛风看着夏凉真诚纯净的眼神,笑了。
“娘娘,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委屈自己说假话的人吗?”
夏凉闻言,终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是。”
她斩钉截铁的说。
“我会戴的。”
盛风说着,把丝绒盒子装好。
夏凉送盛风到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时候,她低着头,勾着盛带子,轻声细语的说:“我爸爸是爷爷的老来得子,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没出生。爷爷一辈子生了九个儿子,觉得男孩子太吵,只想要孙女。
他临终前,把自己珍藏的几颗大大小小的绿水晶全给了我妈妈,说留着给孙女做嫁妆。”
盛风脸上的笑意凝固,眼神认真起来。
“嫁妆?”
看到礼物的瞬间,他只觉得贵重,感念她的心意,却并没想过竟然还有这种意义。
盛风看着眼前这个含羞带怯的十七岁少女,她真的知道,把这两颗水晶送出去的意义吗?
夏凉抿抿唇,抬起头,看着盛风的眼睛,声音很轻,却很笃定:“嗯。嫁妆。”
盛风呼吸一滞,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幸福的眩晕。
他突然觉得,比起夏凉给他的这份礼物,他准备的那些,简直太小儿科了。
盛风缓了许久,电梯门开了又关上,他才缓过神儿来。
“娘娘,我爱你。”
他说着,轻轻吻住了夏凉的唇。
这个吻轻的就像羽毛,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像一个封印,印在少女的唇上,也印在了他自己的心上。
他爱她,从此刻,直到此生的尽头。
元旦假期对于学生来说,基本就是期末考试之前最后的狂欢了。
盛风答应了耿让给他接风,原本只想请他吃顿饭了事,谁知耿让去美国待了半年,黏人的功力与日俱增,生生耗了盛风两天。
两天里,他只跟夏凉通了几次电话。
好在,夏凉心很大,也不爱作,虽然偶尔黏人,但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要男朋友必须陪在身边的那种女孩子。
盛风陪朋友,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虽然盛风说不要她帮忙,但她还是没忍住,去找了聂新柔,说了她哥哥打盛风的事。
自己男朋友被打,说起来,根源还是因为自己眼瞎,当初被邵宇宸这个甩不脱的狗皮膏药缠上。
于情于理,夏凉都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理。
聂新柔听了夏凉的话很震惊,慌慌张张的给自己哥哥打了电话。
她之前跳楼,人虽然没摔死,手机却摔报废了。
生父打的钱多半付了医药费,继父没了赌资本就一肚子火,没有再动手打她,对他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更别提给她买手机了。
于是除了那条自杀的诀别短信,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跟祁东联系过了。
而祁东的确如盛风所想,是个有勇无谋的粗人。
他打听到自己妹妹出了这种事,想来看看妹妹,却又觉得自己哥哥的身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妹妹。只想“用自己的方式”给妹妹报个仇。
于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盯上了盛风。
聂新柔和夏凉在咖啡厅等到祁东的时候,夏凉看着祁东的身材吓了一跳,终于明白盛风为什么会被打成那样了。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啊。
祁东见到自己妹妹,完全没了平时的凶狠气势,他坐在聂新柔身边,整个人甚至局促的有些扭捏。
夏凉看的嘴角直抽。
聂新柔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自然是不肯把邵宇宸交代出来的,只是一个劲的跟他解释,不是盛风干的。
可惜那祁东是个认死理的,觉得妹妹说不出别人,那一定是因为盛风家背景深厚,自己妹妹被威逼利诱了,才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他愤怒的一拍桌子,闷声道:“小南,你不用害怕那个人渣!上次要不是他们几个小兔崽子使诈,你哥我三拳就能让他半辈子下不了床!
哥前两天回队里报道没顾上,这两天哥正准备去找他呢,你等哥找到他!哥一定给你报这个仇!”
聂新柔气的要死,解释的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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