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可爱,心事都藏在心里呢。小凡也是的,大老爷们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少不得我这个女性长辈要多照顾她一些。我不管,从今往后,要是谁再落黛玉的面子,那就是打我的脸。濯哥你得护着我们,给我们娘俩出气!”
“这就娘俩了?”徐濯哭笑不得。自己的妻子平时温婉的很,性子也好,但在他的面前,性子里还是带着几分娇蛮可爱的。
“自然是的。黛玉要是真的能跟小凡成一对,那自然最好。若是不能,我也认定她这个闺女了。咱也不说远的,就初一那天,这孩子的实诚孝心,你也是看在眼底的。闺女那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咱们两个没个闺女,还不许我认一个了?”
“你啊,这话可不能出去说。你要是认她做了闺女,咱儿子还不得跟你急。”想到自从黛玉来到徐家,自己夫人喜怒的次数都多了。之前因为姥姥的病,她一度消沉,现在鲜活了很多,实在是件好事。他心里叹道,姥姥的年纪的确很大了,有什么意外也是难以预测的。有黛玉陪着妻子,想来以后真的出事了,她也能好受一些。
这么想着,妻子让自己护着黛玉也是很有道理的。
黛玉还不知道徐家夫妻的对话。只是每天跟着徐家父母出门见客,将徐家的亲朋好友都见了个遍。又感受到徐太太对自己的真心。她年幼之时,母亲便去世了,后来在薛姨妈身上体会到零星半点的母爱,也随着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缘之争而消散殆尽。如今,徐太太对她的好,并非是图她任何东西,她孑然一身,无亲无故,也身无分文,徐太太还能如此待她,叫她心里是真的将徐太太当成了母亲。
这一来二往的,徐家父子也看在眼底。两人都是乐见其成——别的不说,以后黛玉要是做了徐家的媳妇,那婆媳关系就绝对不用担心了。倒是徐太太跟徐凡的母子关系……可能会有点问题。徐太太现在偏心偏的太厉害,都不拿他当亲生的了。
再有黛玉也让徐凡送人情的时候,给自己在现代的启蒙老师——当时的那些家教们都送了礼物。再有几个同学家里,都送了一些年货。
到了初八那天,徐家在农村的合伙人又送了一整扇处理好的野猪肉来。
原来今天一早有三只大野猪落入了陷阱之中,叫那人给抓了。他们人多,留下了两只,另有一扇给徐家送了来。徐家才四个人,哪里吃得下一整扇野猪肉?谢过送猪肉的人后,又把野猪肉给分成三分,往徐家大哥、三弟家里送去。自己留下的那一份还有许多,徐太太找了做野猪肉的大厨,做好之后,用食盒装着,又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往孤儿院去了。
黛玉这才知道,原来每年徐家的庄子都会送来很多粮食。徐家人口少,多余的就送给这些福利院。但徐太太每年年初亲自去的也就只有孤儿院。今年正好黛玉在,她便带着黛玉一起出门。又有那徐凡,以往偶尔也会跟着去,今年黛玉同往,他是肯定要去的。
徐太太显然是常来的,孤儿院的孩子们都认识她。她一出现,孩子们就围了上来,徐太太便将早就准备好的糖果分发给这些孩子。黛玉就在徐太太身边,也叫那些孩子们围在一起,看着这些孩子们的笑脸,黛玉心里也是微微一动。
“姨姨,这个姐姐好漂亮。”
“姨姨,我画了一幅画送给姨姨。”
“姨姨,姨姨,院长夸奖我字写的好,还给了我一朵小红花。”
……
那边,徐凡已经让司机把带来的东西都帮忙孤儿院的义工搬了进去。
徐太太跟黛玉和孩子们说话,徐凡就和院长谈话去了。一来问一些福利院的情况,是否需要帮助。二来是把捐款交给院长。
吃了午饭后,孩子们跟黛玉也都熟悉了。显然对这个天仙一样漂亮,又和徐太太一样亲切的小姐姐,孩子们都很喜欢。之后又缠着黛玉给他们唱歌。黛玉在现代连一节音乐课都没有上过,何况还忙着读书,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现代的歌谣。
看着孩子们一张张期待的小脸蛋,黛玉哪里忍心拒绝?黛玉想了想,倒是想起曾经听林家家仆哼过的一个曲子,原是哼的屈原的《山鬼》。因悦耳的很,倒叫早早读完了《离骚》《楚辞》的黛玉记住了。黛玉红着脸,说:“我很少唱歌,要是唱的不好,你们可不许笑话我。”
孩子们围着黛玉,一个个乖巧地表示自己不会。他们不是想听歌啊,他们是想多和姐姐说会话。
黛玉清了清嗓子,便唱了起来。
……若有人兮山之阿……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
黛玉也不是普通话唱的,用的是当时的官话夹杂着苏白。她原本就声若黄莺,孤儿院中的孩子们,年纪小的虽然不懂内容,却也沉浸在黛玉的嗓音之中。再有一些年纪大,一时间竟然听楞了。实在是歌声好听,是大家从未听过的唱法。那软糯的话在她嘴中唱出来,便带了十二分的感情。
徐凡在来大厅的路上,竟然撞见了穆修明,两人便一起来了。恰好在大厅外听到黛玉唱歌。穆修明惊讶道:“这不是苏州话呀。”转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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