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和二弟玩耍了一会,便回到房间里,准备换下深衣。
不料,却听到了春花在对翠儿在说教了,春花摆出姐姐样,劝解翠儿平时注意对老爷的态度,别玩笑开大了,惹怒了老爷,此外还有要注意点尊卑,自已二人只是老爷刚刚宠幸的婢女,可老爷身居高位,以后恐怕是大将军了。
翠儿听了,点头答应,露出一份小绵羊的样子,让在门外的何进很是意外,但何进不想在听墙角了,推门进去。
“门外者,谁啊,”春花有些担心,说道,毕竟刚刚她对翠儿所说的一番话,是私房话,该让别人听见,此外她们二人现在身无衣缕,要是让哪个男子看到,该如何是好啊。
“对,快说你是谁,不然我喊人来把你拿下,”翠儿此刻变得威严了起来,紧紧的威胁着推门进来的何进。
“哦,是我,”
春花翠儿听到何进的声音,顿时放松了许多,“老爷,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句话,吓死人家了,”翠儿就直接往何进身上贴了过去,开启了撒娇模式。
“老爷,你回来了啊,”春花有些疑惑,因为何进正常是出了房门,不到晚上是不回房间的那种人,事业宅。
“我刚刚练功,太用力了,导致身上汗流浃背,深衣都有些湿了,所以回来换的,”何进温和的对春花解释道,因为春花给他一种邻家主妇的感觉,那么亲和温柔。
“嗯,”春花迅速从一旁,拿出一套深衣,递给了何进。
但她却没注意到自已的动作,极具诱惑性,让何进很是痛苦,“老爷,要不,我给您穿上,”春花说完,就准备给何进宽衣解带了。
何进被眼前这样的美景,吓到,连忙拿着深衣往外屋走去,只是走时步伐有些怪异,俩腿夹直着走。
翠儿注意到,这一发现,哈哈大笑,一旁的春花还没反应过来,但一会也明白过来,脸红的往被窝里藏。
外面的何进,也不管屋里的笑声,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衣服换好了,出门与何苗,王雨会合。
“大哥,你被……调戏了,”何苗也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了一句。
“够了,时辰不早了,二弟一会你去军营里,好好的操练郡卒,以便回头有经验操练羽林营啊,”何进连忙转移话题,起来。
“嗯,好的,大哥,我肯定好好的收拾下那些羽林军,让他们知道我何苗的厉害,”
“嗯,那为兄拭目以待了,”
三人就兴冲冲的,往太守府走去,一路上好几个坐着小辇的官员,牵着马慢慢走的也有几个。
他们见到何进,都一一地向何进问起好来。
何进也一一回起礼来,俗话说得好,不打笑脸人,让几人很是受宠若惊。
很快,何进等人就来到了太守府,郡府里已有很多掾佐,小吏在里面走动起来,在处理事务。
掾,原为佐助的意思,后为副官佐或官署属员的通称:掾史、掾吏、掾属、掾佐。
吏:旧时代的大小官员:吏治。官吏。旧指小公务员(地方官府中办理文书的人)。
何进三人看样,不急不忙的往议事堂走去,果不其然郭图,韩馥,辛评,钟繇几人在屋里,一旁还有几个掾佐在旁商量着。
何进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们正在为之前的打水井,开灵渠正在讨论了,郭图,辛评二人正在对开凿之处争执着。
二人谁也不服对方,引用郡内地势,人口,农田分析给钟繇韩馥看,让掾佐拿以往的文书来做依据。
“哦,几位这么早就来了,”何进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毕竟自已这个上司还得有些晚了,下属们都到了,自已才来了。
“无妨,府君,我等记挂今年的秋收了,想到昨日您说的水井灵渠之事。所以来早了,”钟繇说道,
“是,我等牵挂此事,便来早了,还请府君莫怪啊,”
“哈哈,诸位严重了,各位能如此为公事操劳,孤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你们呢?”何进笑道,“孤为颍川父老谢过诸位贤才,”
“府君,严重了,”钟繇严肃的说道,只有不忙于公事,他才会与何进兄弟相称,平时还是以官名相称。
“对了,这位是功曹从事辛评,”钟繇很是机智的,为何进介绍道。
“府君,仲治在此,之前吾弟多有得罪,还请大人恕罪,”辛评有些头疼,说道。仲治,辛评的字。
“噢,是佐治吗?你们兄弟二人,都很英俊,貌似潘安,君子如玉,就不知你兄弟二人谁才学更佳呢?”何进有些调侃道。
“府君,严重了,吾远不及愚弟,”辛评坦然自若的说道。
“哈哈,佐治,有些谦虚了,”韩馥为辛评抱不开来了。
“文节,你莫要在府君面前,给我长脸了,愚弟之能甚于我,已是事实,”
“佐治,你啊,”韩馥有些无奈,为此事,韩馥以前总与辛评争辨过,但是总说不过他。
“哈哈,好了,元常,你,我让何苗先去军营里做校尉,操练下郡卒,”
“遂高,这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毕竟军营里以武会友啊,你二弟,”钟繇有些担心,毕竟军营里以拳头认老大,空降的校尉怕出事啊。
“元常,你放心,我二弟的武艺,三五十个人不在话下,”何进安慰着钟繇,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现在派人拿令牌,兵甲给他,顺便让人带他去军营行吧,”钟繇话刚说完,就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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