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陈郄知道的,除去那些添油加醋的东西,也对刘喜玉挺无语,“满京城勾栏那么多,那么多姑娘不够你去花钱的,你非得往私寮里去?那的姑娘我还信能比勾栏里精心□□出来的还有本事不成?”
段如玉也笑得自嘲,“所以我被算计也是活该,对吧?”
要不是脑子有坑,觉得私寮里有美人,哪得最后落到如此境地。
陈郄就道:“那私通的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段如玉叹气道:“还不都是些捧姑娘们的手段,但凡有点名头的花魁娘子,都得来这个。”
陈郄就觉得段如玉也是活该,“你爹也是够下狠手。”
段如玉难得说自己亲爹一句好的,“这事儿要不知道是被算计的,他也不当那个侯爷了,我这是被马踩的。”
陈郄就笑了,“果真是脑子不好使,被马踢了啊。这会儿踢好点了,看着倒是。”
把手里的瓜子给表妹,陈郄上前伸手往段如玉身上摸。
段如玉吓了一跳,想跑头发还在别人手里捏着,瞪大眼道:“你想干嘛?”
陈郄在人肋骨上摸,“能吃你?我之前在百族里头也摔了一回,差点没能回得来,后来找了个老先生看病,他在骨科上有些本事,就多少学了点。你要伤没好,就先出京去找他看一看。”
段如玉任由陈郄摸了,才道:“京城里的御医还成,是郡主娘娘请来的,就是伤了肺腑,身体没以前好了。”
陈郄摸了一圈,发现胸前骨头的确有下陷了一点,可总不能开胸打断了重接,这个时代一不能输血二没有消炎药的,也只有如此了。
也亏得段如玉家里不穷,好好养着,再怎么四五十岁还是能活。
“赵御史他家姑娘长得如何?才情如何?”陈郄回了座位上问道。
段如玉披头就起了身,“你问这个干嘛?”
陈郄冷笑,“看是多漂亮多有才情才让久入花丛的段世子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呗。还有赵家千金,你确定是自杀不是他杀?”
要真是被人算计,这里面的问题可不轻松。
段如玉觉得有些话真不好跟陈郄一个姑娘家说明了,对方不在乎名声跟他相交,他总不能真把人当成自己这样烂坑里的泥巴。
“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才华高了我也不懂啊。就是那首诗,我还花银子找人买的呢!大家都这么玩儿,哪知道就轮到我出了事?”刘喜玉给自己抱冤。
陈郄听得奇怪,“那私寮在此之前还有别人,还是那姑娘之前还约过别人?你跟赵家姑娘之前相识还是不相识?”
当然这种事儿也不可能,赵御史再穷,也没穷到让自己女儿操贱业的地步,人家好好的官宦姑娘也没脑子有病到好好日子不过去当花娘子。
段如玉是真冤,“哪里认识,见过没见过我哪记得?当时我都喝醉了酒,一觉醒来,身边就躺了个人,然后赵家找人的就来了!”
这事儿本说段如玉把赵御史家的千金娶回家就是了,喜事一盖就把这事儿圆了过去,都当没发生过。
奈何段如玉是个棒槌,“我那时候怀疑自己是被赵家算计的,赵御史那话又不中听,一时没忍住口,就造了桩罪孽。”
想他段如玉要财有财要貌有貌,身份地位也在那摆着,虽然在一些人眼里是不成器,可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就得是香馍馍了,有的是人想扑上来。
赵御史就寒门出身,为人为官这么样段如玉这样的纨绔子弟也不知道,就觉得人家是想来赖他的,再加上对方身为御史,说话堵人,一桩明显可能两大皆好的事情最终就变了惨剧。
亲女儿一死,赵御史就开始跟人死磕,差点磕掉段如玉的世子之位。
最后还是段如玉他的继外祖母抱着自己夫君的牌位去皇宫里找皇后哭了一场,这事儿才淡化处理下来。
但段如玉的名声也就这么样了,本就是吃喝嫖赌样样来的败家子,还多一个骗女干逼死良家女子的名声,搞得大街上的卖货郎都比他干净。
也真是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弄出这么大的事情,连着段家的声誉都受影响,挨亲爹一顿板子自然逃不掉。
就算是知道这是被人算计了,为了段家的名誉,这一顿也得打,还要打得全京城都知道最好。
挨打养伤养得差不多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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