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郄挂好了后又拿出来自己看了一回,愈加觉得自己手艺好,喜滋滋的,“我自己都能当个雕刻师傅嘛。”
把翡翠塞进人脖子里,陈郄好心情道:“好了,滚吧。”
刘喜玉当没听见这几个字,只是眼神咄咄的看着陈郄。
陈郄也看着刘喜玉,嘴角一翘,“还不滚,□□啊?”
一天不耍流氓就要死,刘喜玉心里骂着,脑袋却是朝着陈郄慢慢靠近。
陈郄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红,这种菜鸟反应让她有些对自己不满,但很快这种不满就消散了。
在她来不及反应之际,一个冰凉的吻就凑在她的眉心。
只是这么轻轻一触,刘喜玉立马就转了身,然后跳下了马车。
陈郄摸着额头,对刘喜玉这种纯情的做法有些无语,尔后突然笑了起来。
成儿重新爬上马车,好奇道:“姑娘笑什么呢?”
陈郄收了笑,好似怀揣了宝藏,“没什么。”
成儿不是多话的人,就立即道:“奴婢已经叫了人先进京一步给舅老爷报信。”
陈郄点头,“这一路辛苦,回去后,你就多歇息几日。”
等到了京城外十里地,傅家表妹早在那等着了,看见陈郄完好的从马车里走下来,这才放了心,一股脑往陈郄怀里一冲,“姐姐。”
陈郄被扑得倒退了两步才站稳,笑着摸陈郄的头,“怎么来啦。”
傅家表妹长高了一些,抱着陈郄的腰道:“姐姐的伤全好了?”
陈郄保证道:“全好了,不然怎么会回来呢。”
傅家表妹这才把人放开,围着陈郄绕了一圈,仔仔细细看了,才真放心下来,“过年都不回来,只写了封信,讨厌!”
陈郄跟傅家表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头跟站在旁边没吭声的刘喜玉道:“我们就在这分路吧。”
刘喜玉没说话,只是盯着陈郄,脚下却是一动不动。
这盯得让人心里有点毛,陈郄不得不道:“等回头我就去朝阳观说说翡翠的事情。”
刘喜玉这才点了头,回头跟无为道:“走吧。”
陈郄吐了口气,心想瞧着招惹这厮可不好打发,一股脑的正经。
两拨人分开,刘喜玉先带着货往朝阳观去,陈郄后面才回了家。
家里什么都准备好了,大门口还烧了纸钱,陈郄迈过火盆,身上就被艾叶沾了水上下扑打了一番,才进到门。
傅嬷嬷把艾叶一放,就把陈郄的手拉在自己手里往内院里带,“之前表姑娘回来说是姑娘受了大罪,可吓死老奴了,可让嬷嬷好生看看。”
后面翠儿吩咐下面的人把东西收拾好,也不跟傅嬷嬷争人,只是挽着成儿的手说话。
等进了后院院子里,陈郄转了个圈,跟傅嬷嬷道:“就是摔了一跤,也没大事儿,在南边养好了才回来的。”
烈日下,也不好多站,傅嬷嬷见陈郄身体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才松了口气,就推着人往前走,“瞧这一身的汗,赶紧回屋子里换一身衣服了。”
陈郄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院子里的树有些不同。
“怎么像没气一样?”陈郄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
好歹叫长生天,也该跟万年青一样四季常青,才配得上这个名字好吧。
说起这树,傅嬷嬷就有话说了,“也是怪了,就去岁的时候,突然就没了精神,可吓死老奴了,后来仔细照料,这才养回点了神。”
陈郄点头,好树向来难养活,照料起来是不容易,“等我待会儿看看。”
进了屋,换了一身衣服,陈郄才赖在榻上半点不想起来,“总算回来了。”
翠儿在旁边给陈郄擦发,傅嬷嬷仔细看人,说话道:“黑了,又瘦了好多。”
黑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瘦了也不奇怪,陈郄没当回事,“嬷嬷别担心,小公爷舍得得很,天天人参拿来炖汤喝。”
也亏得量少,但最后两个人还是喝流了鼻血才作罢,被老先生好一阵嘲笑。
傅嬷嬷也道:“人参是大补之物,怎能天天吃,也是身边没个能照顾的,才这般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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