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卿傻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看她傻呆呆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自己没忍住又亲了她一口。
她怀疑大哥是不是受刺激了。
大哥却说:“等咱们成亲了,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好不好?”
“可是爹爹不同意啊。”
“总会同意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在家好好的,我明天很早就要走,就不跟你道别了。”
“嗯。”亲卿觉得特别伤感,也很迷茫,她是不是太贪婪了,想要的太多,也许会伤害爱她的人,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本来是想给他们幸福,却弄成这样。
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看着爹爹睡着的身影,她知道爹爹的痛苦,爹爹是爱她的,但道德lún_lǐ束缚着他,他无法像村人一样把女儿当成禁脔禁锢在身边,也无法放手让她远走高飞。他这样忍受着煎熬,让她心疼,也让她无法放手,她想给他幸福,她得赶快想办法,不能拖下去了,即使强上也要上。
突然身体感觉变抽空,使不上劲,这熟悉的感觉……
一道白光散开,她又变成了狐狸。
她看了看爹爹,并未察觉,一个想法突然形成,也许行得通。
她从窗户里溜出,钻进放草药的竹筐里。天一亮,大哥就得搬上这些药草去镇上,她可以先去镇上。离家出走虽然不是好办法,但可以一试,说不定有用呢,上次她病倒,爹爹以为她不行了,差点就答应了。她消失个几天,说不定他就想通了呢。
只是让她没想到,这一走会是这么长时间。
她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不觉间竟随着药材走上了上京的路,开始她也觉得没什么,反正是出来了,上京就上京吧,去京城找二哥也不错,反正她知道地址,到了京城让二哥给家人捎信好了。事后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车夫一路快马加鞭,最多半月也就到了,就在临近京城的时候,亲卿出事了。
她一路总要吃喝,白天不敢出来,趁晚上车夫在驿站休息时去厨房偷点吃的,能管上一天,有时候赶不上驿站,车夫在野外休息一晚,她就硬撑过去了,实在不行吃点药材也能熬,她不是没吃过苦,前世的日子,比这苦得多,她都熬过去了,只是多年没试过饿肚子的滋味了。
临近京城,驿站越来越好,当天投宿的驿站似乎住进了大人物,外面一直很喧闹,接近午夜才安静下来。厨房里好吃的数不胜数,亲卿吃得满嘴流油,心花怒放。车夫这两天赶得急,宿在野外,亲卿是含着参片挺过来的,吃饱喝足,她在想要不要打包只鸡回去,就被从天而降的竹框罩住了。
抓他的是个半大小子,八九岁的年纪,浓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富贵。
他透过竹篓的缝隙看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惊讶,“不是猫啊!”
他把竹筐掀起一个缝隙,伸进一只手,想把她抓出来,亲卿纠结着要不要咬他一口趁机逃走,再一想算了,还是先装乖,趁他不注意再逃比较保险。
“你可不能咬我啊。”少年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看来捉猫逗狗的事没少干,经验丰富。
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怀里,亲卿乖巧地卖萌装可爱,我这么乖,你可不能伤害我。
少年感应到了她的情绪,认真倒:“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跟我走好不好。”
不好,我是有主的。
“你是狐狸吗,真好看,这么小,还是宝宝吧。”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想跟你走,宝宝想回家!
外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少年受惊地慌忙把她塞进衣襟里,可他毕竟身量小,立刻被发现了。
“小少爷,你又抓了什么,快扔了!”
少年很害怕,却仍把怀里捂得紧紧的,差点没把亲卿憋死。
“嬷嬷,我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它很乖,不会咬人的!”
“不行。”那嬷嬷放轻了声音,说:“嬷嬷是为你好,被大小姐知道了,你……”
亲卿都感觉少年身体有些颤抖了,他还是坚持说:“嬷嬷,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我真的很喜欢它。”
嬷嬷叹了口气,主人们的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语重心长道:“你自己小心点,别被发现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少年高兴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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