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度关上了门,将房间与整个世界隔绝起来,门外的声音似乎真的不见了。
我跪坐在供台前,大脑里空空如也,不禁回忆起了最近的事情。梦,吐血,警察调查,逃跑,返回调查,被捕,蹲号子,被放出来,听人瞎比比,和母亲吃饭,母亲被打伤,再次被捕,强闯局子,凑钱,听到死讯,处理后事……一切都是从我已开始的那一口血出来的。
不知道跪坐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抬头看了看家里的表,已经晚上八点了啊……新闻快开了,家里也该开饭了。我想站起来,却脚下一软倒在地上,啧,也是啊,毕竟跪了那么久了。我在地上躺了一会,感觉腿上恢复了一些,便立刻起身去做饭了。
中午的米饭没有吃完,还剩下大半锅的米饭,我添了些水熬成粥,从冰箱里取了一叠小咸菜,放在了茶几上,打开电视,盛了两碗粥放在茶几上,搬了个板凳坐在沙发旁。
“妈,吃饭。”我说着,夹了一块小咸菜放在了旁边的粥碗里,自己也抱着粥碗喝了起来。今天的粥有点苦……可能是烧糊了吧。
电视里说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又不看。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这猪脑子,妈,你先吃,我去把中午的菜热一下。”说着起身放下碗,又动起了锅台。不一会,中午的菜热好了,油麦菜,青椒肉丝,还有番茄炒蛋。
我一直吃着,时不时的加上一点菜到旁边的粥碗里,一份热着的青椒肉丝,吃到了冷,这顿饭的时间还真长啊。
我将碗收了起来,放在水池里,另一碗一丝没动,想想也是,没有人吃怎么可能会少。我随便找了个桶,将这一碗饭菜倒了进去。锅里的粥还有一小半,剩菜剩饭也是,我一一分装,放入了冰箱里。锅碗丝毫不想洗,就全部堆在了水池里。
时间已经不早了,电视里的节目都没了已经,我关了电视,在小房间里跪坐着,精神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完全不疲惫。一直就这样跪坐着,大脑里空空的。
等再回过神来时,天都已经微微亮了,我却感觉似乎就在刚才我才吃过饭跪坐在这里的一样家里的灯亮了一夜啊……算了,还是不管了吧。我依然是想要站起来,对了,我好像跪了一夜哦,那还是先在地上缓一下好了。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窗外,啧,好大一个蛋黄啊,一点一点的从东面爬上来,一点点,半个,一坨出来之后整个天空都明亮起来。
恩,天亮了,该吃早饭了,我站了起来拉开冰箱,拿出昨天晚上放进去的剩饭剩菜,用微波炉热了热,依然盛了两碗,依然是吃饭,依然是从热吃到冷。呵,剩饭终于吃完了么。我拿起碗筷放在水池里……还是洗洗吧。
碗很快就被洗了。洗完碗的我又跪坐在了供台前,就这么跪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知道这次又有谁来了呢……
我站起来打开了门,门口的人让我感到些许的欣慰,我打起精神问候他们:“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今天不上课了?”也许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吧,我感觉身体有些飘忽。
敲门的人进来了,就是我那些死党们,包子,大马,二胡还有师傅。
“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聊聊天。”二胡勉强笑了笑,好奇怪的笑容,似乎有些苦涩一般。
“随便坐啊,我去给你们倒水。”我说着,就去拿了四个杯子。正要去倒水时,门又响了起来,我放下水壶,又走去开门,门外这一次站着的是任若,我呆了呆,随即回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我笑着问了问她。
“只是路过,最近几天看你不太对,怎……”任若正随口答着,突然看到了我了我胳膊上的黑色的“孝”,停下了话语。
“嘿嘿,没事,你先进来吧。”我笑了笑,将她也迎进了家门。
我们随口聊了聊最近的事,却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只字未提,我也不想提及。任若在一旁没有说话,或许是她不知道怎么和我们搭起话头吧。过了没多久,他们一起去了学校。而我似乎又回归了那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在送走他们后,我继续跪坐在供台前。
一脸的死气沉沉,似乎什么都不想做,没有疲惫的感觉,却又全身发软。就这样一直跪坐着,似乎可以熬到时间的尽头一样。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我突然间烦躁了起来,站起来打开了门,却突然惊出一身冷汗。门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在窗户外望着我家的老头。
“你是谁?”我身子向后微撤,低声问道。
“我,我是来完成家族的任务的。”
那名老者说完,便闯了进来。说来奇怪,我竟然连一个老头都挡不住。
“站住!”我忙转身大喊道。
那老人却不理,自顾自的走到供台前,我本以为她会做出什么举动,但是他却没有,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张相片,许久之后,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转身走向了大屋。
“哦,你还没有拆开它么?”老人看着桌子上的包裹,似乎是在跟我说,但是似乎又不是:“也好,没有拆开就没有拆开吧,总归以后还是要拆的。”
我还在疑惑中,那老人已经转身走了,顺带还捎带着关上了门。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母亲当时取回来的包裹里到底是什么?那个老人是谁?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包裹在我的视线里,越发的诡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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