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速归,单独回来。”
姚三郎对着信看了一会,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来,心里头一寻思,那就回去呗。在屋子里留了个纸条就走了,若没什么大事转眼就回来了,若有大事……他心里头打鼓,是不是我又犯了什么错误,大师兄叫我回去教育?
风驰电掣,腾云驾雾,转眼就到了万寿山的周边,准备在半山腰按落云头然后爬上去。
半空中飘来一只轻飘飘、遮天蔽日的巨掌,将姚三郎轻轻捉在手里,提了起来。
姚三郎坐在云彩上晕乎乎的看着大师兄:“哇,这么急?”
蚩休大师兄依旧是一身轻薄贴合的青袍,依然是那么高大挺拔、沉稳英俊,看的姚云旗一阵羡慕。蚩休沉声道:“天庭公开处决犯人,我带你来看热闹。”
姚三郎无语半晌:“压上斩仙台一刀砍去仙骨,魂魄打入地府,这有什么可看的?”
蚩休负手而立,看着前方:“受刑的是田烨。”
姚三郎大惊失色:“那是谁?我好像听说过。”
蚩休道:“你应该见过他,去了就知道。”
姚三郎知道,斩仙之前要宣读罪状,也会提前通知三界,愿意来看热闹的都回来。
到了南天门外,看见广目天王在这里镇守,蚩休带着师弟上前叙话。给皇宫看大门的一向是忠臣猛将,譬如说当年薛仁贵平定高丽之后还是玄武门守将,而后代的九门提督一向是要职,南天门也是一样的。这不是看门大爷,这是都城守将。
广目天王叹了口气:“田烨那小子,唉也真是他自己作死,干什么不好偏要做这样的事!”
姚三郎乖乖的不说话,跟在师兄身后,还是很好奇。
蚩休摇摇头:“当年我跟你打赌,赌的什么你还记得?”
广目天王默默的掏兜,拿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呐,输给你了,愿赌服输。”
姚三郎心里头有只小猫在抓痒痒,越抓越痒,等广目天王和别人叙话去,低声问:“师兄,你和天王赌什么事?”好像是一瓶御酒。
蚩休低声道:“广目天王看田烨面带死气,跟我赌他会因何事丧命。他看是赌斗,我赌情劫。”
姚三郎不解:“为什么是情劫?”情劫什么的,听起来就不吉利。
蚩休给他整了整衣领:“自从商周大战之后,陨落的神仙八成是为了情劫。”
姚三郎:( ⊙ o ⊙ )啊!真的吗师兄?喔,我想起来了,是真的,就算是白鹤也是为了青鸾才跟我死掐,要不然拔点尾巴毛不至于闹的这么惨。
在场群仙甚多,若不是南天门外的云朵能无限蔓延,真是要摩肩擦踵啦。蚩休带着小师弟跟人一顿闲聊,各种闲来无事的社交,各种关于‘孙大圣真的销声匿迹了天啦噜’的探讨,忽然有一个仙人:“蚩兄,你家新收的小师妹很有慧根,我有一个嫡传弟子”
姚三郎蹦出来,把刚刚以来装着的温柔乖巧有礼貌懂事都扔一边,盯着这位仙人一个字一个字说:“师妹是我的未婚妻。”
老仙人:“哦。罢了,蚩休,改日我请你喝酒。”说完就走了。暗自骂道,倒霉催的怎么招惹姚三郎那家伙了,非得被他搅得家宅不宁,我也是太冲动了。
蚩休拎着小师弟找了个人少的柱子后头:“云旗,你觉得我会对他说什么?”
姚三郎呐呐的说:“师兄会帮我拒绝。对不起师兄,我太激动了,可他说的那话太气人。”
“他若知道黛玉定亲了,还故意提出他有个弟子正当适龄,那是气人,他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这件事,跟我说这件事,也只是在商榷。”
姚三郎撇撇嘴,小声嘀咕:“在这么乱糟糟的地方说这么重要的终身大事,一点都不认真。”
蚩休道:“别跟我装傻,你明知道他要说的是让两方见一见,这有什么?仙界哪个仙女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民间闺阁女子?龙吉公主时常监国,方侯经常带兵降妖捉怪,哪一个避着人?”
姚三郎低声道:“我不是拦着黛玉见适龄的男仙,这也拦不住,她那么漂亮又聪明,一定会趋之若鹜,只是我肯定是对她最用心最体贴周全的人。师兄,我只是,只是那个老头分明想要提亲,我说一下自己的身份都不行?”
蚩休给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语气不好,说话的时候没礼貌,不知道先叫人。”
你好好的过来自我介绍‘啊哈哈哈,仙长多年不见,仙长风采依旧。小师妹跟我定亲了,仙长家的师兄要跟她认识认识?甚好。’你这么说一样能把该说的说了,还不丢脸,笨蛋。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见三通鼓响,众人都聚在南天门外左右两侧,空出中间的地方来押送犯人。
监斩官是王灵官,一个身高丈二的神将,八个天兵押解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压送到斩仙台边上。
王灵官展开手里端着的圣旨:“龙吉殿下有令,田烨成仙已久,身居仙职,明知故犯……”旨意中大概说了他犯的事儿,他在凡间当土地神,有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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