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钻进靠墙的被子里,裹好,歪在枕头上看着项包子。
项包子正在弯腰,一个胖胖的妹纸反着把自己弯成一个球,看起来柔软又惊人。
秦仲玉看她团成一团的样子,心中暗暗估量,嗯,如果反过来,不是往后弯而是往前弯,我也行。当然了,说这话真是太不要脸了!他讪讪的问:“你,,你不冷吗?”
天啦噜,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了‘秋暮,乱洒衰荷,颗颗真珠雨.雨过月华生,冷彻鸳鸯浦。’又白,又圆,真的很像珍珠。秦仲玉盯着她看了一会,害羞的低下头,看到了超大的白兔兔的轮廓,看的他心砰砰跳,眼前一片五光十色,激动的差点昏过去。
项包子穿着真丝中衣,里面是同色的肚兜,慢慢站起身赖:“不冷,练武之人都抗冻。阿姜你这么怕冷,要不要学两套拳法,能强身健体气血充盈哦。”
秦仲玉略有点慌张,强自镇定的说:“好啊,等回京之后再学。天色不早了,赶紧睡吧。”我现在正在气血充盈,太刺激了,好白啊,好大啊,肉软软的一抖一抖好可爱。
项包子浑然不觉,站起身又活动了一下,走到椅子上堆着的那堆衣服旁边,伸手掏了半天,抓起一把五个铁弹子,走到床边塞在枕头下面:“阿姜,我睡觉时枕头下面要放上铁弹子,如果睡觉的时候它滚到你那边去了,给我塞回来,别乱扔。”
秦仲玉闭着眼睛答应道:“好好好,快睡吧困死我了。”他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困。
项包子不知道他为什么急着睡觉,不过也不想缠着他说话,就把烛台端过来,脱了鞋上床,然后吹了蜡烛,把烛台放在桌子上。躺下睡觉。
秦仲玉听着旁边过了三分钟,就响起低低的小呼噜,而他却睁着眼睛看着黑夜。那对轮廓明显,重重的压迫着衣服的大白兔兔仿佛还在眼前,晃动~抖动~颤动~天啦噜怎么睡得着!
身旁还隐隐约约传来一股女人的味道,那不是香粉香膏香袋的味道,而是一种甜腻腻的香气,像是糕饼和糖果的味道,又觉得有些熟悉,像是童年时最值得回味的味道。
他闭上眼睛,眼前又出现了那对兔兔,哎,实物和文学描写果然差距很多,看过多少遍‘温软好似鸡头肉,滑腻胜过塞上酥’也想象不出那样子,真看一眼,就念念不忘。
这和金鱼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姜小时候对于金鱼袋非常好奇,听名字就觉得是很棒的东西,一定十分华丽高贵威武,可以衬托出官员的威严——后来见到了实物,十分失望。
秦仲玉翻来覆去,忽然诗兴大发,很想写首诗纪念一下此时此刻。其实他见过女人的胸部,那是多年前的某一天,给母亲守孝的第三年夏天,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穿着单薄清透的的纱衣,跑来勾引十五岁的大少爷,那次,秦仲玉看到了,也可能是没看到,毕竟小丫头胸太小,小的如果不是看脸他还以为这是个蓝孩子。这次看到的,才算是女人啊!
项包子已经睡了一小觉了,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听到身边的那个人的呼吸声似乎还没睡着,关切的问:“阿姜,睡不着?”
秦仲玉已经平静多了,淡定的说:“是啊,睡不着。”
项包子的语气软软的,略带几分慵懒:“要我点你的睡穴么?”你饱读小说,不用解释。
秦仲玉很有兴趣:“好啊,呃……”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项包子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他的睡穴,听着他平稳安详的呼吸声,满意的闭上眼睛。
秦仲玉睡着了,却睡得不安稳,很快就做了一个梦,飘飘忽忽的回到了昨天刚进门的时刻,他奉上书信对柳七淇说‘封文夫人之命前来送信’。
柳七淇问:‘文夫人是谁?’
他说:‘是文通明的女儿’。
柳七淇说:‘奇怪,文将军明明生了个儿子,哪里又来了一个女儿?’
追根究底,回到京城去询问,文泽兰居然是个男人。
秦仲玉吭叽了一声,在睡梦中叫到:“不要!”他说了梦话,自己没有醒过来,继续睡。
项包子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但是会在梦里喊不要,一定是很有趣的萌呵呵哒。她的特殊天赋就是这个,醒得快睡得也快。
秦仲玉惊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又做梦,又回到了那一幕。
只是回到京城去询问的时候,文四姐面露苦笑:‘其实我不是文将军的女儿,你才是。当年文将军把儿子托付给京城中的旧友,就是你的父亲。’
“不是吧!”秦仲玉震惊的叫着醒了过来。醒过来立刻就情形了,这当然不是了,他才二十五六岁,文四姐都三十岁了,怎么可能嘛!真讨厌,为什么要做这样诡异的梦。
项包子转过身来看着他,幽幽的问:“你梦见什么了?”居然点了睡穴还能吓醒?厉害啊!
秦仲玉实在睡不着,就低声把这两个梦都说了,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怎么会做这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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