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么多,各种骗术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越是坏人,就越会提防别人。他思考了一会,觉得虽然鬼压床了但是自己也没有身体不好,先等一等再看。
坏脾气的护院季大爷唯唯诺诺的跟在紫宁身后,被训的跟个孙子相仿,修圆则安排着家丁搬东西、丫鬟婆子们打扫屋子,又道:“黄管家,宋嫂子是我家的管家,有些事情她要请教你。”
宋嫂子笑的风骚道:“黄管家,您进来坐,慢慢的说给我知道。”抛媚眼~
黄管家穿的人模狗样的,也像是个有钱人指点着风韵犹存的邻居家管家婆去买米面柴火:“宋管家,我跟你说鱼市在城外河边上,肉市和菜市、柴市在城东角,你要是舍得银子,可以跟卖菜的订,他每天清早给你送来,省的麻烦了。可是贵一些。若舍不得银子就只能自己去了。”
宋嫂子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银首饰,打扮的跟富户人家的夫人比也不差。
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檀香扇,捂着脸:“哦呵呵呵,黄管家说的哪里话,我主家那样的人家少有自己开火的时候,厨房里除了给仙姑炖羹汤外,都是给我们这些下人做菜的。烦请您老告诉我城里哪家的宴席好吃?还有点心干果甚么的,总不好一件一件的铺子去买来试,那怪麻烦的。”
管家有些羡慕道:“醉仙楼的酒席有些靡费,但着实好吃,我家老爷招待知府的时候就定的他家酒席,都是很好的。稻香斋的点心,大人孩子都喜欢。六心居家的酱货、秋爽斋干果……”
他平常也爱吃,把对城中各家店铺的点评倾囊相告,又交换了两个私密的点心方子。
俩人聊不多时,管家就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您家主人好大的排场,家丁们招子不亮,我是知道的,我也练武,那位季大爷可真是个好手。”
不仅是个好手,而且那么凶,像个疯狗似得。
“吓。”宋嫂子摇着扇子,妖妖娆娆的说:“他算什么嘛,还不是仙姑娘娘捡回来的一条看门狗,要没有我们仙姑娘娘,他早就暴尸荒野了。现在养好了伤,一天到晚的对姆们汪汪叫,真讨厌。
老哥哥你眼光还真好,他是挺能打的,听说曾经赤手空拳打退了上百个匪徒,不过上百个的数量是他自己说的,我看着也就几十个。”
“哎呦!几十个匪徒就不得了了!”管家又问:“听说仙姑娘娘在京城里受了香火无数,好些个达官显贵都顶礼膜拜?好嫂子,我没去过京城,你给我讲讲这里头的事儿吧。”
老爷叫我打听事情,可我只想跟这个宋嫂子眉来眼去~她可真有风情~
宋嫂子按照背好的剧本说:“哎呦,贵人面前哪有我这老婆子立足的地方,没得污了贵人眼,都是两位少爷和三个丫鬟伺候着。”
她欠了欠身子,轻声说:“我只知道仙姑每三天才算一卦,每一卦要五百两银子,还要看求卦的人合不合眼缘。捉鬼、驱邪、看风水的事情,还要另算钱。”
黄管家震惊的张大嘴:“哎呦呦呦!这可太厉害了!这银子进如流水,怎么不多赚一些?”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大管家,他没少见五百两一箱的银子,可是没想到能有人赚钱这么容易。
就算一卦!平时他出去算卦,相师说出大天来也就等得一两银子。这京城里的人就是有钱啊!
宋嫂子抿着嘴笑了:“仙姑说算卦窥探天机,太伤身了。”
宋嫂子神秘兮兮的说:“仙姑有些先天不足之症,平日里一心清修。”
“仙姑她若不是为了结善缘、普度众生,才不下山呢。”
黄管家跟她又聊了一会,就回去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回禀给老爷。
黄锦郎放下笔,沉吟了一会:“仙姑的小身段太fēng_liú了,只怕不是仙姑,是神女。那两个年轻人看起来英俊潇洒,可眼神也有些不正,在等些日子,看有没有人去,等有了风评再说。”
老夫总觉得他们来路不正,而且……别是京里贵人的爱妾娈童因什么事儿避到这儿来,或是卷了主人家的钱财逃来这里。老夫若巴巴的奉上银子求他们算卦,到时候事情暴露了,多叫人耻笑。
又等了两日,隔壁人家看起来毫无进项,日日叫醉仙楼的酒席来,摆了烧黄二酒,吹弹歌唱俱备。仙姑自己在内室修行,城中大商铺的少东家、县令家的少爷们听说仙姑貌美,就特意携带酒菜歌女来结识二道人,浅斟低唱,觥筹交举。
紫宁道人命人满桌摆设酒器,多是些金银异巧式样,层见迭出。到月上柳稍还灯火辉煌,赏赐无算。
季大爷以张口就来的黄段子大受欢迎。
季大爷说:“一僧嫖院,以手摸妓前后,忽大叫曰:“奇哉,奇哉!前面的竟像尼姑,后面的宛似徒弟。””
纨绔们喝彩饮酒:“咿!”
“好耶!”
“再来一个!”
季大爷眼也不眨:“一方士专卖迷妇人药,妇着在身,自来与人私合。一日,有轻浪子弟来买药,适方士他出,其妻取药付之。子弟就以药弹其身上。随妇至房,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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