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见到赵四官人没有?”
清漪摇摇头道,“我没见到他,不过,我倒是见到郑修了,他问起我你的去向,我们一起找人问了,才知道你先行回府了,但没人跟我们说你受伤的事。都怪我,郑修本来是要来相府找你的,是我拦住他说,你近乡情怯才会避而不见,没想到你是因为受伤……”
清漪说罢,便去解葇兮的衣裳,只见右肩下面,红肿不堪。当下便让黄鹂去请女医。
黄鹂才出了门,便有女医送上门来,自称是晋王府派来的。
清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医回道,“郡主,今日在锦园,晋王的义子淘气顽劣,屡伤江家娘子,后来,我晋王府的亲信出手教训顽童,不料江家娘子挺身相护,故而误伤。特命我带来金疮药赔罪。”
清漪问道,“晋王的义子?东秦县主是晋王的义女,那孩子跟东秦县主什么关系?”
“他是东秦县主的胞弟。”医女答道。
葇兮心想,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清漪道:“那便有劳了。”
女医替葇兮敷完药后,说了些禁忌的事项,便回晋王府复命去了。
此后,郑修多次造访相府,均被葇兮回绝。清漪取笑道:“你这待嫁的新妇好生害羞,急得新郎官跟热锅的蚂蚁似的。”
葇兮回道,“不,一点儿也不是害羞,我只是不知道见了面该说啥,他送来的这些礼品我也都不喜欢。”
“这不是你最爱的青青翠竹吗?”清漪拿起那根簪子,簪子通体翠绿,做成了竹节的形状,“我见了之后,心想你一定会喜欢,岂料你却是这幅表情,什么时候又变了喜好?”
葇兮道:“你快拿走吧,看得我心烦意乱。”
清漪无聊得很,见葇兮不搭理她,便委屈地嘟起了嘴。落红劝慰道,“江家娘子要嫁人了,心中有事憋着,就让她多休息吧。郡主有几日没去莒国公府走动了,不如趁着现在去吧。”
清漪一向没主意,对落红言听必从,临行前叮嘱黄鹂务必看好葇兮。
莒国公内,云起正和文化切磋功夫。见了清漪,二人停了下来,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汗。
“清漪,可还认得我?”文化打趣地问道。
“自然是不认得了。”清漪无辜地嗔道。这些人总爱拿自己的脸盲说事,前不久刚见过的人岂会忘得那么快。
“你看,你家婆娘目中无人。”文化向云起告状。
“你是何人?怎么哪儿都能遇见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我是你的文化兄啊。”
“云起,你倒是告诉我,这位赵文化什么来头?”清漪见文化不肯说实话,便求助云起。
云起无奈地笑道,“你管他是谁,他就是个地痞无赖。”既然文化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云起也就不便相告。
清漪有些扫兴,落红道,“苏官人,我家郡主可是生气了,她最爱吃你做的冰镇苦黄瓜蜜酿,你还不去找人做了端过来!”
一说到苦黄瓜蜜酿,清漪哪里忍得住,只觉得口水往外溢,当下笑得十分开心。
云起一撒腿就跑远了,这苦黄瓜蜜酿自己做了多回,已经深谙清漪的口味,未婚妻的喜怒至关重要,岂能假手于人?
文化道,“郡主,我俩还真是有缘,说起来我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多,却碰见过你好多回了。”
清漪噘嘴道,“一个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面具人!”
“郡主聪明伶俐,不消我多说,你肯定也能猜到。”
“什么话!”清漪最讨厌别人说她聪明伶俐,如果她聪明,又岂会总惹人笑话?
文化岔开话题,“对了,那日锦园花朝会,我误伤了贵府的女眷,敢问那是府上何人?”
“什么?是你!”清漪蹭地暴跳如雷,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蹦到了文化身前,“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手有多重,伤得她每夜只敢侧卧而睡,那伤口至今肿得跟馒头似的。”
“是我的罪过,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我吧。”顿了顿,又道,“真没想到贵府的姊妹那么善良,见贤那么欺负她,她还舍身护住见贤。那是何人?”
“那就是一株小草使花羞!是我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
“哎,还真是跟你说的一样。郡主有这样的朋友,真是福气!”
“我马上就没有这样的福气了,她即将跟郑府的郑六官人定亲了,以后这福气,就要让给别人了。”清漪有些垂头丧气。
“是全明兄啊,那是个好样的,人品相貌样样俱佳。”文化虽不常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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