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mì_xué,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yáng_jù插入,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mì_xué里进进出出,那yáng_jù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yù_wàng,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我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ròu_yù与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yáng_jù在她花瓣mì_xué内chōu_chā不止,同时我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我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ròu_tǐ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我们的yù_wàng。
我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mì_xué深处,硕大的guī_tóu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chōu_chā之下,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梅妤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梅——”我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我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浓密的yīn_máo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岩……吖”梅妤细声细气地回应着我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梅妤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梅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我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我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梅妤觉得自己mì_xué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guī_tóu,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guī_tóu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梅妤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我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梅妤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我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我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我感觉guī_tóu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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