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有些饥渴似得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后用手把住我那根又粗又硬的旗杆,银盆般的雪白丰臀猛地向下一沉,我只觉得自己的yáng_jù被一个无比温热湿润的小嘴给吞了进去。
“嗯……吖!”,妈妈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中透露出无比舒畅和快慰,她的身子开始向下倾去,直至用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撑在我的胸膛上为止,然后便开始转动着那丰厚的肥臀,用自己下体的mì_xué套弄着我的巨蟒,她的mì_xué内又紧又窄,好像一个无边的黑洞一般,从里面涌出一股股的吸力,夹得我的巨蟒一阵阵酥麻,这种感觉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在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妈妈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以及胸前那对肥白丰硕的jù_rǔ,那两只大白兔又大又白,不但牢牢地挡住了我绝大多数视野,而且还在七上八下地蹦跳着,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抓在了大白兔的身上,入手处一阵滑腻柔嫩,就像乳肉里面装满了液体一般,刚抓起这头来,另一头便滑了出去,我肆意玩弄着这对诱人的肉团,同时胯下开始发力向上顶动着。
妈妈很懂得配合我的动作,她那对洁白无瑕的大腿紧缠在我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两瓣肥白的丰臀好像要把我的巨蟒给绞杀压榨干似得摆动着,在朦胧的水雾中扭动出着千万种妖艳姿势,我们完全摆脱了母子身份的束缚,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人般体味着男女间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
妈妈雪臀的蹲伏、套弄、自旋,拍打在我厚实的大腿上,夹杂着浴缸中的温水,发出浊而闷的“噗噗”声,我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妈妈娇柔的吟哦,妈妈“嗯……呀”、“嗯……呀”的呻吟在浴室内盘旋着,那吟唱声荡气回肠、撩人心魄,可是我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有几分像程旭妈妈钟小箐的叫床声。
我感觉自己胯下的那条巨蟒已经膨胀疯长到了极限,而妈妈也好像清楚我已到了情欲的极致一般,她愈加快速地抽动着肥白的丰臀,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每一个来回之后,她的那mì_xué四周的嫩肉就会缩紧一层,腔道内那股吸力就越来越大,把我的guī_tóu搔弄得又麻又痒的,终而转化成灼热的火焰,在她的mì_xué里疯狂的地抽搐着,然后便是男人快感放纵的迸发。
随着我强有力的pēn_shè,我感觉妈妈的mì_xué里也喷出了一道激烈的水流,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紧紧的将我脖子搂住,雪白的ròu_tǐ就像条大蛇般在我的身上扭动着,浑身的白肉就像是可以活动一般将我缠得紧紧的,等我堪堪pēn_shè完毕,妈妈的缠绕却丝毫未有减弱。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妈妈此时的动作挺奇怪的,并没有呈现出女人高潮时分的反应,倒是像一头大水蛇在缠着我的身躯,而且这条大水蛇还在使劲收紧着蛇身,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夹断一般。
我大骇之下,慌忙伸手想要推开妈妈的胳膊,可是她身上就像真正的蛇身般滑不留手,我根本无从着手用力。
眼看着身上的妈妈越缠越紧,她雪白的胳膊和长腿渐渐都融入了身体中,整个人都化为一条通体白花花的大蛇,这头白色的巨蛇直径足有我的手臂的两倍大小,蛇身一圈圈的将我的躯体缠紧,一股股向内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只觉得自己的骨骼在咯吱咯吱的响着,肺部的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为什么……妈妈?”我用力吸进最后几口空气,嘴里不敢置信的叫着。
努力挣扎着抬起头来看过去,那条压榨住自己身体的白色巨蛇又细又长的脖颈上是还是一个人头,除了妈妈原本酒红色的长卷发变成满头乌黑手指头大小的蛇发外,这个头部看起来还是一个美女的形状,可是那张妖媚的小脸却不是妈妈的玉容,而是梦兰那精致美艳的五官。
此时,这张平日里令人垂涎的小脸上却毫无生人的气息,她那对大眼睛里投射出的却是冷冷的野兽一般的光线,那张樱桃小口居然张得有平时的两倍大小,口中露出的两排雪白尖利的獠牙却纯然不似人类,猩红的长舌吐露出口腔竟有两米长,舌尖居然有还有明显的分叉,口中不断的在留着透明的粘液。
“石头,你在吗,你怎么了?”妈妈熟悉的动人嗓音突然响起,我敢确定这个声音并不是从我眼前这条人脸蛇身的怪兽上发出的。
妈妈在叫我,妈妈没有变成怪物,我觉得身上的束缚突然轻了,我急忙深吸了几口气,大声喊着:“妈妈,我在里面,快救我!”可是,我喊出的声音却细小得像婴儿般,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叫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身上的精力和血液一点点的被挤出身外,就像一个小婴儿般软弱无力。
“你还好吗,我的孩子,妈妈要进来了,你没事吧?”此刻,妈妈的声音就像天上的仙籁一般,听在我的耳中是多么的悦耳动听。
眼前这张梦兰脸的人头好像也听到什么危险信号一般,变得更加扭曲和面目狰狞起来,她的那张血盆大嘴越张越大,留着垂涎的红舌惺惺作声,长长的蛇颈猛地一弓,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我扑了下来。
我只觉得一张滑溜溜、湿濡濡的巨口将我的整个脸都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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