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篱与那史迁也是相识的,眼下见他死在自己屋子里,未免会有些难过。只是她一个外人,关系太过敏感,站在一边也插不上话,只得看叶白宣在那里与人说话,忙成一团。
叶白宣问完李准,又与四水爷说了几句话,一时之间,也商量不出个对策来。他见江篱站在一边无事可做,便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情,我来处理。”
江篱却是摇头,未发一言,只是笑笑。
叶白宣走出屋子,向着院子里的兄弟道:“众位兄弟,昨日夜里,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仔细想一想,若是有,便来告诉我。”
众人听了他的话,皆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有一脸色稍黑的男子,上前对叶白宣道:“公子,我便住在史兄弟家隔壁。昨日夜里风大,我起身来解手时,似乎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了史兄弟房里。不过,不知是人还是猫什么的。”
“那你有听到他房里传出什么响动吗?”
黑脸男子想了想,摇头道:“我那时睡意正浓,没仔细留意,或许有响动我却没听到。公子,我真是该死,若我当时上前查看一番,或许史兄弟就不会……”
叶白宣打断他的话,安慰道:“这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那人的功夫看来不弱,你昨日若贸然上前,只怕今日死的,便不止史兄弟一人了。”
那人听了叶白宣的安慰,心情显得稍好一些,退了下去,不再言语。
叶白宣见无人再上前来说什么,心里默默盘算。这人不知是谷中之人,还是从外面而来。他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看起来颇为头痛。
高升强站在叶白宣身后,小声提醒他道:“公子,你该问问,是否有人与史迁结了私怨。”
叶白宣皱眉道:“谷中兄弟向来相亲相爱,便是平日里吵上几句,也断不会行此杀人之举。”
高升强也觉自己失言,忙道:“公子说的是,只是……”
他们两人的对话,被离得近的几个人给听了去,其中一个头扎黑巾的男子大声道:“公子,若是如此说来,只怕杀史兄弟的人,是从谷外而来。”
叶白宣还未接话,院内众人已是互相交头接耳起来。不多时,便见一旁的四水爷清了清嗓子道:“公子,若真如此,在座有一人,便有极大嫌疑。”
他这话一出,正说中了众人的心思,在场所有之人,皆将目光投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叶白宣见他们如此,不禁跟着一同望去,那个人,便是昨日刚来梨潇谷的江篱。
连环案
史迁突然死在自己的屋内,江篱竟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场上的气氛顿时风云大变,原先便对江篱无好感的一群人,此时更是气愤难耐,说着一些煽动性的话,将矛头直指江篱。
“四水爷说的没错,这姓江的女人最有嫌疑。我们谷里十年来,从未发生过此等事情,她才来不到一日,史兄弟便死了,必是她下的毒手。”
众人随即跟着附和起来,一时之间,江篱被逼到了一个绝境。她向来不是个善言之人,在这种情况下,她若出言替自己辩解,只怕也无甚用处。她立在原处,高昂着着,扫视着那些人,目光却是极为凌厉,将那些质疑的声音,慢慢地压了下去。
叶白宣对此说法根本不信,开口道:“大家莫要瞎猜疑,江姑娘与史兄弟无怨无仇的,为何要杀他呢?而且,她才刚进谷,若有心杀人,只怕也会等上一段时日,贸然下手,岂非将自己推入一个被动的境地?”
叶白宣的话听上去有几分道理,谷人之人对他一向尊敬,他既开口维护江篱,众人便也都无话可说。只是偏有那一人,对江篱却是看不顺眼,插嘴道:“公子所说的话,自然有道理。只是这梨潇谷内长年有毒,若非众人都服过解药,外来之人,只怕还未到史兄弟门前,便已被毒死。所以说,这行凶之人,必定是在谷中。”
说此话的,便是那四水爷。十年前那一役,他也在场,史迁便是他的爱徒,如今他出来说上几句,众人无一反对,皆觉此话甚为有理。
只是便凭这些,也无法将此事推在江篱身上。四水爷存心与江篱过不去,便又问道:“老夫敢问江姑娘,昨日夜里与谁人在一起?”
江篱看他一眼,正色道:“夜里自然是在屋中睡觉,只我一人罢了。”
“如此说来,江姑娘便找不出一人可以证明,昨夜你未出房门一步?”四水爷步步紧逼,丝毫不让。
“是,无人可以证明。想必这院子里的众兄弟,昨夜独自一人在房中的不在少数,四水爷大可一一盘问,相信必能找出真凶。”江篱却也是不愿被人冤枉,出言反击道。
四水爷料不到江篱竟会出言反驳,脸上有些挂不住,又想不出别的评语抵挡回去,立时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喘粗气。
叶白宣看在场众人,似乎都有些不善的气氛,他怕江篱形单影知,容易吃亏,便又出声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史兄弟的死,叶某必定会找出真凶。那人既能在谷中杀人,想必便不怕那梨花香的毒。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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