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真的怕她走丢了。
许秀秀摸了摸口袋,拉着许娅筠道:“走吧,咱们去打电话,来时坐车的钱忘了给你,打电话的钱我来出。”
坐三轮车到这儿的时候,许秀秀整个人都被这片和老家完全不一样的建筑吸引了,还没回过神来,许娅筠已经结了账。
其实分摊下来一人不到一块钱,许娅筠也没打算问许秀秀要,但是许秀秀主动提起来,她也不会拒绝,她又不是冤大头,现在不但囊中羞涩,还不知道未来的落脚点在哪里。
许秀秀反倒是安定下来了,工厂包吃包住,过两个月就能领工资,以许秀秀的性格,估计从明天开始,她一分钱都不会再花。
总之,许娅筠是不担心许秀秀的,没有压力的和她走向小卖店,一边对口供:“等下打电话……就先别说我单独出去找工作的事吧,咱们在一个工厂里干活,我父母也更放心。”
“好啊。”许秀秀点头,并不好奇许娅筠为什么这么做。出门在外,连她也自动进入“报喜不报忧”模式,待会和家里通电话,她也只会挑好的说,肯定不会告诉他们,大城市的后生一个个吊儿郎当,都不像好人,厂子也偏僻,跟他们乡下没两样这些事。
昕华还没找着工作,现在不想说那些也正常,说了反而让家里头担心。许秀秀反而更在意另一件事,“昕华,咱们没有跟曾祥一起这件事,要不要说?”
“当然要说。”许娅筠想也不想的回答,她可不想被人以为她们和曾祥是一路的,哪天曾祥的事迹败露,那些人还以为她也跟着“下海”了,反而更不好解释。
而且她暂时对曾祥做不了什么,也不能任由他再回去祸害小姑娘,让村里头知道曾祥说好带她们去羊城,上了火车却要改道去莞市的事实,基本上附近的十里八村都知道了,稍微有脑子的都会怀疑事情不对劲,下次曾祥再回去骗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许秀秀还有些害怕,都说民不与官斗,“可是曾祥他爸爸是派出所所长,万一……”
“咱们也不乱说,曾祥说他要去莞市,咱们两个就来了羊城找工作,这不是事实吗,派出所所长也不能拦着人说实话吧?”许娅筠看了许秀秀一眼,“再说了,心里有鬼才会帮他掩饰,咱们问心无愧,是什么样就怎么说。”
许秀秀听她道理一套一套的,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放心的拨电话了。
电话通了,天没黑,果然家里没什么人,许秀秀家是正好她妈妈在,许昕华家里就剩怀着孕不用干活的许大嫂。村长媳妇很热心的把两人都叫来了,许娅筠却不愿意同张口闭口都是钱的许大嫂多说话,所以许秀秀说了两三分钟,她连半分钟不到就挂了。
许娅筠对许大嫂的不喜,并非因为她的势利,她就算成了许昕华,也未必需要和许大嫂打什么交道,许家父母养大许昕华,两兄弟对她也颇为疼爱,她需要放在心上的只有这几个人。
所以许大嫂为人如何,许娅筠并不在意。
但是,许昕华会放着小学老师的工作不要,跟个不靠谱的老乡千里迢迢跑来沿海打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许大嫂给逼的,许昕华的上辈子就是被许大嫂间接给毁了的;至于这一世,许娅筠也在想,如果许昕华不来出来,不坐那趟火车,是不是她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找不到罪魁祸首的时候,许娅筠只能这么想,让她变成这样的,许大嫂说不定也有责任,所以她很难对其产生善意。
打完电话,许娅筠就让许秀秀先去买东西了,她在路边等车。很快公交车也到了,许昕华上车付钱,直接坐到了市中心。
下了车,许娅筠估摸着差不多五点了,海边城市天黑的晚,这个时间看起来还很早,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许娅筠也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先去看看有什么宾馆和招待所,找家看起来环境还不错的办理入住。
宾馆还没找着,先看到了报亭,许娅筠不知道这种营业点多不多,不过为了避免多跑一趟,她还是先买了几份,反正报纸杂志这些也不重。
羊城晚报是必买的,她对这个年代几乎没有任何印象,许昕华也从来没离开过离家,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现在又没有网络,想要快速了解这个社会和大环境,就只能多读书多看报了。
这个时候《读者文摘》还没有改名成《读者》,但依然是文艺青年心中的最爱,摊主就把它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许娅筠顺手也拿了一本,咬咬牙,又另外找了两本杂志和一份报纸。
是真的咬着牙买的,许娅筠迅速算了一本账,她好几天的伙食费才够买一本杂志,虽然这种伙食标准只限于吃饱,但是多买一本书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负担了,如果这几家杂志社都不收她的稿子,那她一定会哭晕在厕所的。
结完账,许娅筠继续往前走,这一片应该是市区最繁华的地方,前面还有间酒店,制服笔挺的服务生在门口迎宾,还有小车或进或出,特别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同样的她也住不起。许娅筠只能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物美价廉的宾馆,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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