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畅摸鱼儿心情低落的很。
无人处,独居。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床前明地上,飘飘荡荡直似无所不在。温柔静雅,然辛畅此时满腹心事,犹犹豫豫间更觉月色恍惚了眼。站于床前,心地被明月同化,更觉皎洁。
呢喃道:“事已至此细想来却也无恙,最危险处莫过于无所不在的影子。或许此时刻他已万事俱备,再出现时我与摸鱼儿必定会有损伤。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是知道他这时候藏匿何处却也好办的多了,强似坐以待毙。”
心如止水,也被风中之声吹得荡漾了起来,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难事,竟会激发天地的同情,让归心竹代为传声。那‘石有信’三字代表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无眠之时若有美酒陪伴当是如意事,此时却不能够,想来也只能够假醉于山间清丽之色享世间万物情说聊以**了。
辛畅出门寻一高处攀爬而上,却见摸鱼儿早已在那里了。
辛畅一笑:原来我们不止长的相像,就连心中所想也大都雷同。
其实,辛畅却是高看了摸鱼儿一眼。能够困扰摸鱼儿的这世间只就有一样事情:情事。
他在感叹:不知要在这隔绝人世处待到什么时候,别的倒也罢了,什么高师叔、赵师弟、王师弟他们都无所谓,只是那些师妹们可怎么办呢,少了我有谁能够照顾他们啊,万一和其他门派争斗起来少了一根头发我也会很后悔的。
他左一眼看到了一块青青的巨石,恍惚之间,那不是周师妹的样子吗?周师妹生来文静,连和自己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
转头一望是一颗迎客巨松,它好像是李师妹的样子,李师妹性豪,每日里只要找找师兄弟们的麻烦。
摸鱼儿自思得意事之机,突然就看到了辛畅。
接连叹了三口气,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啊,也只有他的处境才和我一般无二了。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起,都生同情之心,不知道说些什么。
直到天亮,彼此强颜欢笑,欲携手同去。
岂不知二人正要离开,宿处老者找了过来:“哈哈,我以为二位不告而别,找到了你们可就好了。”
辛畅言道:“敢问老者有什么要紧事,我们短时内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老者喜笑颜表:“老人家我是一个爽快人,不拘于世。只是这十几年来,有一件大事困扰于我,一直不决。”
辛畅摸鱼儿彼此相顾,点了点头:“老者有什么事,我二人承老者收容之情,若有我二人施帮手处,必不敢辞。”
老者一听,抚长须而叹,似乎松了一口气。“只是敢问这位摸鱼儿小兄弟你可曾娶妻了不曾?”
摸鱼儿一愣,娶妻?什么是娶妻。半响反应了过来嘿嘿笑道:“年纪还小,家中长辈视我甚重,看管得紧,未曾娶妻。
老者拍掌大乐:“如此天作之合,我有一孙女,昨天小兄弟见过的便是,我欲将小孙女配你为妻,你看可好是不好?”
“啊?啊?配我为妻,老先生莫要开我的玩笑吧。”摸鱼儿嘴巴张得老大,是在想不到老者要说的是这件事。
这不是耽误了那位姑娘一生了吗,难道我实在忠厚老实?真是想不到我隐藏的竟然这样好啊。
辛畅亦是大奇,虚张着嘴,看看摸鱼儿,又看看老者。想说上一句话,才发现根本就开不了口。
“我也不隐瞒了,村落适龄少年甚多,只是孙女半个都不入眼中。昨天一见摸鱼儿便说‘仪表堂堂,性格温柔,难得眉宇之中正气盈然,一片坦荡,女子要嫁便嫁摸鱼儿啊’。”老者开心道。
“老先生,莫不是你搞错了吧,辛畅长相和我甚为相像,你不是搞反了吧。”摸鱼儿哭道。
“放心,辛小兄弟人中之龙,我也愿作媒,为辛小兄弟另匿佳偶。”老者笑道。
辛畅一哆嗦,竟然也少不了我吗?说道:“不用不用,我二叔必定不会同意,就不用劳老者挂怀了。”
他只能向摸鱼儿投以同情的目光以显示:我真的爱莫能助啊,谁叫人家相中了你呢。
半拖半拽,摸鱼儿被老者欣喜带回家中。摸鱼儿本能挣脱,却实在不敢令他有所损伤。
至于辛畅,再也不敢近老者三尺之内了。
老者以八十高龄,一届凡躯言语之间竟能让当世两大少年豪杰一见而生畏心,也足以笑傲江湖了。
到得家中摸鱼儿远远地就看到了小姑娘站在了门口,她想看自己却又不敢看,犹犹豫豫红着脸低下了头,却又抑制不住见心上人一眼的渴望,抬起头来。
转瞬摸鱼儿终于来到了门前,姑娘始先看到了他的脚,芳心乱撞。终如自己心意,她勇敢的抬起头来,才借着礼貌招呼的机会把摸鱼儿看了个饱。
“你来了,我很担心你,这里有怪虫野兽,你下次……下次千万不要走远了,让我……让我看不到你。”姑娘缓缓说道。
说罢,便紧贴着摸鱼儿,抓着他的臂弯不愿放下手来。
摸鱼儿看的呆了,“啊,好……不好……”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逃脱不了这**蚀骨的柔情,摸鱼儿心甘情愿沉于其中,哪怕万劫不复。下一刻起地裂山崩。旁边的人儿你可知道我的心里从此落下了你的身影,时光荏茬,无论百载千岁,从此你我两心同。
辛畅看的呆了:这就是名门大派吗,举手抬足端的fēng_liú标的,可做世人榜样,厉害啊,厉害。
老者看的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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