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巨大的隐秘。关乎所有修道者的隐秘。而更为重要的是修道者们对其知之甚少。
待辛断谋听清了高好逑所说的话后,沉默不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表面的若无其事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澎湃思绪。这一刻种种情绪在辛断谋心中飞速转过,震惊、希冀、痴迷、愤恨。无他,只是因为这关乎修道者的修为。关乎一种飞速提升修为与功力的方法,那么的不可多得又有谁在面对它的时候能够无动于衷呢。
辛断谋看着高好逑,两个人离得那么近。高好逑突然提起了这不传之秘是不是别有所图,他由不得不谨慎。
所谓明哲保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是其他的事情辛断谋不会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他依然会潇洒的转身而去,就当自己是错过了一个绝好的风景吧。他不会流连。
但这次他没有走。二人好似约定的一般,谁也不愿接着开口去说第二句话。
它是那么的沉重。在另一个人的面前提起它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气。无论对于辛断谋还是主动提起的高好逑都是如此。
二人都是不世出的枭雄。转瞬的安静与对方的态度都给了彼此继续交谈的理由。
高好逑说:“辛兄以为高某是何等样的人?”
“敢作敢为”辛断谋没有迟疑。
“不错,我高好逑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坏事无不可对人讲,对朋友是如此,对敌人亦是这般。”高好逑站起身来于屋中徘徊。
“想我高好逑出身名门,左右英雄无数却也未遇到过辛兄这般人物。曙光于别人而言自是天大的秘密,但如若辛兄这样人都不得知晓那岂不辜负了它偌大的名头了吗?我此次到得辉煌城中正是奉师门之命寻访曙光而来,今日对辛兄言及,不知辛兄以为如何?”高好逑不带一丝犹豫而说出了这样的话。
“辛某有幸,一生以来皆是荡迹天涯独自逍遥,却从未交过什么朋友,不想今日得高兄如此看重,实在畅快的紧啊。”辛断谋正襟危坐徐徐吐出心声。
又接着说道:“高兄竟是如此磊落,我当知无不言。传说圣人离去之时因怕修道之路无以为继,便留下了八幅演道图以供后人参悟。八幅演道图各有千秋却无不是晦涩难懂竟是无人看的明白。只是每一幅演道图之上都明确标明了这世间除了妖魔我等的大仇敌之外还有另外的一族是为灵族,得之便可精进修为甚至看破第二心的奥秘,是谓修道者的曙光。怎么这些竟都是真的吗?”
“正是如此,灵族虽天地罕见却也是确实存在的。而八幅演道图就在如今的八大宗门手中,如此才到得今日皇权日衰而门派之势大涨啊。”高好逑说的尽兴之极。
辛断谋若有所思:“想来,高兄定是胜券在握了吧,当真令人羡慕的很啊。”
“并非如此,我既对辛兄说了此地存有曙光,那么辛兄当然也可不用顾忌,得之与否只是各凭手段罢了。只是这事非同小可,其他的宗门也是已然知晓了,其中争斗在所难免,说与辛兄望辛兄多加小心啊。”高好逑看着辛断谋缓缓的说道。
“即是高兄如此行事难道不怕贵宗门得知之后大加惩责吗?”辛断谋皱起了眉头问道。
“呵呵,这点责难我却也还承受的起。只是曙光之事我即使不说,日后刀光剑影之后辛兄也定然能够知晓,倒是显得我有些做卖弄虚情了。”高好逑摇摇头说道。
“高兄言重了,辛某只感高兄之德。”辛断谋说道。
“只是高某却还有一事相托,不知辛兄以为如何啊?”高好逑接着说道。
“但说无妨”辛断谋没有多加思索。
“我想请辛兄此间事了之后,栾天宗一聚不知如何?”高好逑说道。
辛断谋想象不到堂堂栾天宗为何这样礼待自己,不光说出了一个修道者为之疯狂的秘密,竟然还要请自己宗门相会。但既然辛断谋说话做事这样直白自己还能有甚么说辞呢。思索一番猛然惊醒怕不是与演道图有关吧。那自己还真要见识一番了。
当下说道:辛某叔侄二人四海为家,无哪里去不得。既然高兄这样相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那事了之后,高某就在栾天宗恭候大驾了。
二人击掌就定下了栾天宗之约。
当辛断谋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发现辛畅不见了,却于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墨迹未干,字很是秀气稚嫩:二叔,你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要出门两天,你自己好好呆着,吃好睡好万万不要生事啊,免得让我担心。
辛断谋头大如斗,刚刚因曙光兴奋起来的心情顿时似浇了一盆冷水。这孩子现在这样胆大了,怎么这么和我说话,回来非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
辛畅装睡终于逃出了二叔的魔爪。怎么,到了这样大的城市还不让我好好逛逛,真是太过分了。辛畅假装生气了一会,心里埋怨了辛断谋一番,便立时被集市上的热闹所吸引。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不停的欢呼:哈,小爷我今天可真高兴啊。
辛畅最感兴趣的以前只有两样。一是剑,此时高好逑所送的剑正挂在腰间,随自己心意时大时小变换各种形状,剑未出鞘却已不凡,引地路边旁人时时侧目。二吗便是吃了,辛畅年纪虽小,却没有人知道他是做菜的高手,是真正的高手。就因为辛畅的厨艺,辛断谋不知多少次在黑夜中暗自又哭又笑,却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现在辛畅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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