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冯涛没有真正的进入他,紫红色的孽根在杜九的臀缝间来回的摩挲着。
杜九后颈一痛,被尖利的牙齿咬伤了。冯涛汲取着他的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像在品尝着甜美的琼浆玉露。
“宝贝儿,利息我就先收下了,呵呵,瞧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提不劲来qiáng_jiān。”
冯涛说罢,舔了舔嘴唇,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离去。
杜九仍趴在石床上一动不动,浑身斑驳的牙印,后臀有大块的摩擦造成的红印,以及,檀腥的jīng_yè。如此脆弱又淫靡的姿态,像无声的邀请,看得刑家宝起了色心,下腹发热。他挠了挠自己的刺猬头,慢慢地靠近杜九。
杜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单单吐出了一个字:“滚!”
刑家宝吓了一大跳,傻站在床边。
他十五岁就破了童子身,纵情声色男女通吃,见识过床第间各种各样的风情。楚楚可怜的、娇媚魅惑的、浪性十足的,但从没有见过像杜九这类,慵慵懒懒,懒到了骨头都酥的人。虽然看上去慵懒,但同时又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危险信号。
第七章:狗腿子
刑家宝所虽然动了色心,但却没有这个色胆。
他非常想扑上去把杜九给吃了,但怕吃完以后消化不良,尤其两人还住同一间囚室里,说不定明天脖子就被杜九给拧了。所以只能慢慢来,放长线钓大鱼,最好能让杜九主动献身。
刑家宝乐呵呵的打着小算盘,等他把杜九收服了,私人保镖也就有了。
另外一方面,冯涛尝到了甜头,就把英雄会的日期延后了,还大大的延后了三个月。狱长还没有从杜九那问出东西的下落,当然一口答应冯涛的下来,于是乎,囚犯们沸腾的情绪冷了下来,监狱又恢复死气沉沉的状态。
冯涛的所作所为让人不解,他对杜九的态度也模糊不清,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的心思。
养伤的这几天,不用去工地干活,刑家宝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某人。
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杜九真的很懒。
只要能躺绝对不会坐着,能坐绝对不会站着,即使站着也要找点什么东西来靠,仿佛浑身没长骨头似的。除此之外还贪吃嗜睡,每天至少要睡十个小时以上,一顿饭能吃得下两个人的份量。
刑少爷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凡是看上了哪个人,都会给对方取个外号,比如小白兔或者波斯猫之类的。但他苦思冥想了两天,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动物来形容杜九,猪?可是当杜九解决掉自己的那份午餐盯着他的时候,刑家宝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世上绝对不会有只猪用发狠的眼神盯人。
自己到底看上这个男人什么?刑家宝答不出来。
他从前的每一个情人,即使没有美丽动人的外貌,也必定有风情勾人的韵味。杜九只是个老男人,眼角都有了细纹,相貌虽然不错,但远远达不到脱俗的地步。就这样的一个男人,偏偏就让刑家宝心痒痒的。
刑家宝虽然才十九岁,但某些方面战绩累累,他追求对象的经验,绝对可以写成一本求爱手册。这本手册的纲要无非就八个字,一掷千金,嘘寒问暖。
第一个条件不允许,在监狱里有钱也买不来东西,于是他努力实行第二个。
“九爷,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捏捏肩膀?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你吃饱了吗?还饿不饿?正好我也去洗澡,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当脸盆扣在头上的时候,刑家宝还能灿烂的傻笑,凑近他狗腿地说:“九爷你丢得真准。”
杜九很无语,提脚把人踹开,眼不见为净。
英雄会虽然延迟了,杜九不会傻到认为自己逃过一劫,他弄不清冯涛的用意,但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必有一战。他不会饶过冯涛,冯涛也不会放过他。
杜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节笔直修长,是非常适合拿武器的一双手,可惜它原本的主人没有物尽其用。他已经很久没杀过人了,久到都快忘了那种滋味,尤其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旗鼓相当,生死难料,一心一意置对方于死地的厮杀,确实很值得期待。
刑家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脑子像被雷劈了似的。
一片空白,满眼都是杜九赤条条的站在水柱下的模样,单薄削瘦的身体,却有一双戾气重重的眼睛,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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