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肯定不允许我单独行动,不联系你,是不想行动泄密。果然如我所料,他们想不到有人会杀个回马枪,所以防守很松懈,我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人从停车场掳回来了。”
对于他独自去冒险,刑耀祖感到很不满:“知道我不允许你还去做?”
“你有你的职责和原则,我有我的做事方式,你信不信任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记住,我不是你的部下。”
刑耀祖把麻袋里的男人拖到地下室,捆好了,堵住嘴巴,然后嫌恶地掏出手帕擦手。
当他回到楼上时,没看到杜九的身影,但听到了浴室里有水声。刑耀祖把写到一半的报告存档,合上笔记本电脑,点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吞吐着云雾。
杜九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刑耀祖坐在藤椅上吸烟,周围是零零落落的人形雕塑,画面感孤单又寂寥。他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说:“我刚刚语气重了,别在意,你是个很好的队长,大黑痣会受伤主要责任在我。”
刑耀祖愣了愣,啼笑皆非地问:“你这是在安慰我?”
“算是吧,因为在我眼里,你再厉害也只是个喜欢逞强的家伙。”
刑耀祖捻灭烟,促狭的挑挑眉毛:“你安慰人的时候都这么暴露吗?只披着浴巾上阵?”
“呃……我没有替换的衣服,可以穿你的吗?”
“过来,吻我。”刑耀祖放松身体靠进藤椅里,扬起下巴,端出队长的气势冷冷威胁:“不然就让你一直光着屁股。”
杜九无语,自认得罪不起队长大人,只能俯下身去,握住了藤椅的扶手,贴上那两片薄凉的嘴唇。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刑耀祖缓缓张开了嘴,伸出舌尖,面上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足尖却撩起了他的浴巾,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摩挲。
杜九气息不稳地抓住他的脚踝,眯起眼问:“队长,看来你是想和我一起光屁股?”
“非也,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杜九不回答,他冷笑一声说下去:“真话是我只想让你趴在藤椅上,抬起起屁股,这样的话我就赏个脸,拉下裤链操你。”
杜九干巴巴地笑了笑:“算了,我不介意裸睡,客房在哪里?”
随后他来到三楼,整个人完全傻眼,因为这栋房子根本没有卧室和客房,地面铺满了软垫,堆放着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枕头。竟然有人把自己的家布置成这样子,算不算是怪癖?
不过这种不受拘束的感觉还蛮舒服的,起码怎么翻滚都不用担心会掉下床。
刑耀祖一把扯掉他的浴巾,再一把将他推到软垫上:“是你自己说要裸睡的,晚安。”
杜九一头栽进枕头里:“……”
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其实队长是个小心眼,并且斤斤计较的家伙?
虽然杜九把目标人物给掳回来了,可是审讯过程并不顺利,这人软硬不吃,嘴巴紧得像被焊死了似的。因为是秘密行动,所以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来,甚至他们在审讯目标人物时,都戴上头套隐瞒身份。
事情陷入僵局,这个人有点身份背景,他失踪四十八小时以后,警方正式成立专案组调查了。
再拖下去迟早会出问题,当他们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魅夜的老板总算松口了。
关于真理教林林总总的信息,杜九没有兴趣知道,他的目标只是仇良。
那么,仇良到底想从他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三年前,有个e国的特工潜入内部,并且成功盗取了一份机密的资料,当我们的人抓到他时,资料已经不在他手里了,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把资料转交给你。”魅夜的老板说。
“是什么样的机密资料?有多重要?”刑耀祖问。
“不清楚,我的资历还不够深,只知道这么多。”
杜九离开了地下室,在外面瞎晃了一圈。魅夜老板的话说了等于没说,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哪里,让他有种白忙一场的感觉。
对了,杜九还发现一件事,隔壁的别墅,似乎一直没人进出。
刑家宝不在家可以理解,难道胖妈也不在?
于是他决定去看个究竟,结果发现了大门紧锁着,绕到屋后的庭院,发现许多花草都枯死了,只剩下仙人掌和芦荟还是翠绿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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