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时不时地回头观察芳芳妈神情,那呆滞的眼睛,苍白的脸,在再看看芳芳抚摸母亲粗糙手,也不由得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知不觉一阵阵的心酸起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出租车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子停了下来,中年妇女从挎包掏出钱付上费,一边对司机微微一笑说:“麻烦你了。”
这芳芳一看着急了,人家好心帮忙,怎么好意思还叫他付打车费。
“大妈,我来付钱、我来付……”
“都跟我来吧,不要客气!”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向客厅走去……
张成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间门面房,门楼上面赫然写着“祖传世家,济世救人”的金字招牌。
客厅里是坐堂行医的地方,悬挂着数不清的锦旗,红底黄边的锦旗上绣着“回春妙手、家传秘方”“四世单传悬壶济世”金灿灿的大字,很是耀眼。
“老先生又找你麻烦了,这是我乡下的亲戚,能不能麻烦你给看看?”中年妇女笑吟吟的说道。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秃顶人赶忙站起来,打量张成几个人,眯着小眼睛说:“既然是你的亲戚,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治治看看了!”
说罢就开起处方起来……
张成连忙说道:“老先生还是给把把脉吧!”
这一边中年妇女说道:“我还有一点急事去处理一下先走了,好了,他会给你们看好的。”说完便匆匆的离开了。
秃顶不耐烦的瞟了一眼张成道:“这望、问、切四诊法,我只要前两个就行了,既然你不放心我就把把脉吧!”
说罢把手放在芳芳妈的手腕上,继续眯缝着眼睛,另外一只手抽着烟,若有所思的样子,这香烟烟雾的呛芳芳妈直咳嗽,秃顶站起来说道:“病情很严重的啊!我需要下重药方能够治好她这个病。”
“老先生,脉像怎么样啊?”张成迫切的问道。
“问什么问呀,这是气血双亏,营养不良的症状,你懂啊,你能治好,怎么叫我治?”秃顶有点火气了。
芳芳拉了拉张成的衣服:“听老先生的吧!”
“这怎么是营养不良的症状呢?”张成还是不服气的说道,只是把声音压的很低。
“拿药走人,一千八百八十元,我给你们优惠八十,付钱,滚蛋!”
这秃顶一边说着,把一包药扔给张成。
张成振振有词的说道:“应该以开窍醒神、理气化郁、安神镇惊、清热化痰调治才行,你不明医理,我们这个药不要了,再说这一副药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干嘛!你们是来踢馆的啊!小杂毛!今天你们不付钱,想走没门!”秃顶这时终于露出邪恶的獠牙。
后面已经有几个家伙听到动静,早就拿着大木棍赶过来……
张成一看不好:“芳芳带着爸妈快走!快!”
秃顶一把锁住张成的胸口,小眼睛突然放大,瞪得像个电灯泡:“想跑,哪里跑,嘿嘿!”
张成双手按压住秃顶手掌上,使其不至于逃脱、有力地一旋转,一个漂亮的擒拿手。
伴随“哎哟”一声惨叫,秃顶倒在地上,不停的甩抖疼痛的手腕。
这时迎面一根大木棍从天而降挥向张成手胳膊,与此同时,侧面闪过一道寒光,一把剪刀硬生生的插入了张成肩膀。
张成痛彻心扉、怒目圆睁、大吼一声:“都别动!”一侧身、避开了前面的木棍,飞起窝心脚,对方四脚朝天。
后面一个家伙立即跟上来,也拿着棍子用足了力气,挥向张成的后脑勺,只听见,“喀嚓”一声,张成本能一闪身,还是躲闪不及,木棍在张成的另一只肩膀重重的折断。
张成咬紧牙关忍着疼痛,不敢恋战,一手捂着鲜血直流的肩膀,夺门而出……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带着大家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几个人穿过一个小巷,胡同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辆出租车,车门打开,“大家快上车!快!动作迅速一点!”司机师傅焦急地催着。
几个人迫不及待的把芳母塞上了车,未等大家坐稳,出租车启动了……
“不要让他们跑了!追上他们!弄死他们……”后面不断的传来秃顶的嚎叫声。
出租车很快,风驰电掣一般,融入了浩浩荡荡的车流中……
芳芳看着满身是血的张成,眼泪都下来了,赶紧拆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包裹着,“呜呜”的哭起来,“都是我害了你!”
张成忍着疼痛,说道:“不碍事,戳的不深,没有戳到重要的地方。”
大家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魂未定,再看看芳芳妈,呆若木鸡,口中念念有词:“乌鸦,乌鸦嘴……”
“大妈,他们是一群乌鸦,乌鸦嘴,放心吧,追不上了,哈哈、哈哈!”司机得意地笑道。
接着司机神秘的又说道:“其实我早就在,在那个胡同拐角处观察你们、等着你们了!”
大家一听惊讶地打量着司机,原来是送他们来的那个出租车、那个司机。
“你们不要紧张,你们今天是幸运的,先前那个领你们来的那个妇女就是他们的团伙,她是医托,他们专门骗财骗色,我特恨他们,他们是这个城市的人渣,但是我没有办法,为了生活,又不敢得罪他们。”
说到这里,大家一颗紧张的心在落下了地,大家连忙不停说着:“谢谢,谢谢,太感谢了,还是好人多。”
张成此时突然担心司机起来,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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