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硬梆梆的大家伙杵在腿根,随着他腰身摆动,前端一下一下戳着后 庭入口,忍不住心惊肉跳。
“这事有啥不能干,管他男的女的,快活就行——司令嗳,你上回射了我一手,难道就没快活到?”
虞司令听了眼前直发黑。
王胡子趁势架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将抹了香油的家伙小心地顶进去。因为有了前次经验,他进两分退一分,缓缓使着水磨工夫,费不多大劲就全根尽入,只觉虞司令体内温度颇高,且十分柔嫩紧致,偶尔吮吸似的一阵痉挛,险些绞得他丢盔卸甲。
“司令,你那里可真热啊。”王胡子满足地叹息。
虞司令从紧咬的齿关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并不尽然是因为疼痛,“操你妈的,我还烧着呢……”
“这不正好帮你发汗嘛。”王胡子说归说,倒不敢像上回那样使蛮劲,边轻轻款款地抽动着,边将双臂枕在他肩膀下托起来一点,怕他真被晃晕了头。
要说上次虞司令像是暴风骤雨中的小舟,这回就是和风细雨中的柳条了,在节奏舒缓的律动中轻晃。时间一长,精神便有些恍惚,不知怎的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自己正被爱惜呵护着,可以很安心地将身体交付出去似的。
对方的性 器在他体内抽 插、研磨,不时朝深处顶撞几下,最初的钝痛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特的酥麻,尤其是碰到某处地方时,简直可以说是快感了。
王胡子正尽量克制地动作着,听见耳边断断续续的喘息变得急促而强烈,偶尔掺杂了一两声低低的、刻意压抑的呻吟,意外地一愣,心头忽然大喜,在他微张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激动地说:“司令,昆山,心肝儿,你要觉着快活就出声……再叫声给我听听!”
虞司令抿紧嘴角,朦胧地剜了他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尽管没得到虞司令的配合,王胡子仍然跟受鼓励似的满心火热,动作也不由激烈起来。他将自己深深埋入虞司令体内,觉得连魂魄也一并填进去了,目眩神迷地想,老子今后就算死,也要死在他身上!
从大中午一直闹到日头西坠,王胡子没死在虞司令身上,倒是虞司令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王胡子从背后扣住虞司令的腰身,一记一记戗得起劲,气喘吁吁地要挟:“今天你要是不叫声好听的,就别想下这张床!”
“滚、滚你的吧!”虞司令俯卧着,手指紧揪住床单。
王胡子耐心地哄他:“老子有名有姓的,你不能老是土匪、胡子地叫啊。”
虞司令骂:“你他妈的不是土匪胡子是什么?”
“叫名字。”王胡子把他勃发到涨痛的要害掐在手里,堵着铃口不让出来。
虞司令很坚决地抵抗了几分钟,终于举了白旗,嘟囔一声。
“什么,听不清楚。”
虞司令被逼出一身热汗,咬着牙说:“王栓儿……王八蛋!”
“后面那个就甭加了。”王胡子笑着亲了亲他汗湿的后颈,撒了手。
虞司令全身过电般猛地一颤,瘫在床上死寂不动了。
王胡子在他体内泄了三次,这会儿也觉得疲倦乏力,趴在他背上歇着气,心里很是平安喜乐,觉得要是能每天跟他干上这么一回,这辈子也就别无所求了。
两人一动不动地趴了十来分钟,似乎已经睡着,虞司令忽然长长地吐了口气。王胡子用泛着青茬的下巴蹭了蹭他的脸颊,厚颜无耻地邀功:“烧好像退了,你看,我就说要发发汗。”
虞司令白了他一眼,觉得浑身黏腻极不舒服,“出去,叫小孙打洗澡水。”
“再躺会儿吧,”王胡子抱着他不想松手,“回头我给你洗。”
“滚!”虞司令一脚踢过去。
泡了两个小时热水澡,又喝了碗调砂糖的白米粥,虞司令神清气爽、四肢酸软地爬回床上。他现在迫切需要一场深沉的睡眠,来补充方才过度交 合中榨干的体力,至于被他撵出去王胡子怎么处置,一切等睡醒后再说吧!
床单被褥都是新换的,他把自己埋进一片柔软舒适中,很快就神思模糊了。
小孙敲门进来,探头往里屋一瞧,见司令睡下了,蹑手蹑脚地朝外走。
“什么事?”虞司令闭着眼,虚飘飘地问。
“游师长回来了,说是要见你。”
虞司令迟疑一下,轻叹口气,“叫他进来吧。”
游师长掀帘子进来时,见虞司令正拥着被子,双目微阖,半梦半醒地坐在床头,连忙几步过去,顺手拎起椅背上的大衣,披在他身上裹好,仔细掖了掖领口,“我不知总座已经睡了。”
“无妨,”虞司令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什么事,你说。”
“我在密县地界跟汤励闵的人干了一仗,估计咱救国军今后要与汤部结下梁子了。”
虞司令不动如山,只撩了撩眼皮,“赢了输了?”
“当然是赢了,我还顺道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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