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内传出声音。
有人起床的声音,当听到屋内“嗦嗦”滴水的声音时,王小头悬着的心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在撒尿,突然,又是一阵嗙嗙声响,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王小头明白,mí_yào奏效!
向身后招了招手,三人冲了出来,开锁,进屋,一气喝成,沒半点拖泥带水,族长介绍的人确实不耐。四人进入房内,床上只躺着一人,两人将此人抬了出去,飞快朝族长家走去。
王小头与眼镜二人则走进厕所,发现男子躺在地上,似乎踩翻了尿壶,身上传来一股尿骚味,两人捏住鼻子,将男子托开,不知他是傅立忠还是傅立孝!
“小头,太骚了,这人撒的什么尿!”
“別多话,赶紧走了!”
王小头与眼镜强忍着臭味,抬着男子走出屋外,朝族长家走去。
很快,族长家正堂。摆放着两个人,傅立孝,傅立忠两兄弟,不过众人却是捂着鼻子,实在太骚了!
“族长,一切准备好了吗?”王小头问道。
“准备好了,估计药量还有十几分钟,拿冷水冲一冲就会醒了!”族长到是很快想看看眼前着年轻人到底要耍什么鬼把戏,谁不想看戏?
“把他们抬到院中!”王小头指挥着众人,将两兄弟抬到广场之中,广场此时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听说是族长请了人唱戏。唱戏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电视电灯没普及的年代,唱大戏就轰动。
只见广场中间被一层层白布围起来,足有数米之看,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只能听着,这叫听大戏。白布围成一个长方形,有半间房子那么宽敞,最前方摆着块大木板,木板上写着“明镜高悬”四字,木板下方则摆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黑色方木条,惊堂木!然后就是一些刚削好的令牌。
族长坐到坐前方的位置,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顿时安静下来。
将二人摆置好之后,王小头一行人换好古服。只见王小头将脸涂满锅灰,黑麻麻的一片,又用东西削了一个月亮图形印在额头正中央,不知胡子是由什么做成,似乎是人的头发,挂上胡须,黑脸包公就此诞生。
王小头坐在公堂之上,眼镜则站在左下方,手上拿着一柄宝剑,听说这剑是族长先人的,不知以前做过什么官,御赐官猫,展昭。
再有六个公差各三人站于两旁,撑着大黑木板,脸全部被王小头用锅灰抹黑,这样更像阴间审案。
时间慢悠悠的流去,药效散去。
手指动了动!
王小头向外挥了挥手,一股浓烟飘了进来。公堂被浓烟笼罩。缕了缕胡子,拿起惊堂木用力拍着桌子,好戏开场。
“升堂!”王小头沉声大叫,声音洪亮刺耳!
当惊堂木响起之时,傅氏兄弟已经被惊醒,呆坐在地上,看着陌生的一切。一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升堂!”
“威…武…”
“哒,哒。”官差拄着大板敲打地面!
傅氏兄弟惊恐,这是阴间吗?问号不时闪现在他们脑中!
“堂下来人可是傅立忠,傅立孝!”王小头顿时融入戏份之中,只有将自己当成包公,才能震慑住傅氏兄弟。
傅氏兄弟一脸懵,而傅立孝(弟弟)则尿湿了裤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来到了公堂之上,再抬头看着王小头,这是包大人啊!
“大人问你们话,怎么不回答!”眼镜装模装样,挺胸双眼盯着二人,他是近视,只能努力瞪大眼睛,大声说道。
“回,回大人。小人正是傅立忠,这是小人胞弟,傅立孝。不知大人将小人招来有何事!”傅立忠终于明白,他们被包大人招了去,这是在审案,那么就只有翠翠了,傅立忠故作镇定!
“大胆!大人没问你其他的,就别回答其他的!”眼镜又是一呵,心中暗爽,堂下,傅立忠连忙称是是。
王小头直入主题!
“有冤魂报案说,她死的很怨,阎王特派我前来审查,而被告之人就是你们俩。若是你们现在招待,可免皮肉之苦,若是满嘴怜牙悧齿,必将狗头铡伺候!”
王小头刚说出来,外面看戏百姓,暗拍手叫好,说的可谓入木三分,却不敢发出声音,迫切的听着下面的精彩!
“大人,冤枉啊,小人一直遵纪守法,沒曾害过人啊!”
“大胆狂徒,我可曾说过你加害他人,若不是你做贼心虚,怎会有这般想法。我再问你,你可认识苗翠翠!”王小头说着,眼睛瞪的大大的,俯视着傅立忠,让傅立忠产生一种压迫感。
“认识,啊,不不,不认识!”傅立忠狡辩道。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不认识!”傅立忠面部表情有些僵硬,被王小头的气势压倒。
“狡辩!传证人刘婶上堂!”
“传证人刘婶!”
一阵浓烟冒起,遮蔽众人的视线,刘婶从烟雾中走出,来到堂下,死死瞪着傅氏兄弟二人,想着王小头吩咐自己一定忍住气,不然早就冲上去砍傅氏兄弟。
“草民拜见大人!”
“来人不必跪拜,这里乃公堂,不是官场!”王小头怎么能让自己的婶婶跪拜自己,这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谢过大人。”
刘婶眼神中露出赞赏之情。
“刘婶,我来问你,苗翠翠进寨,可与傅氏兄弟见过面!”
“见过,是我领着翠翠进的苗寨,那时傅氏兄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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