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田栖墨似乎陷入了一阵思索之中,他冥思苦想,时不时地看一眼就九音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的脑子里一片的混乱,觉得眼前的女孩眼熟的很,那感觉熟悉得很,可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的,他每次用力地想东西,都会头疼得厉害,先前只要一疼,堂哥就不让他在想了。
是一个不经意的路过,在这圣诞夜,他出来散步,如不是觉得九音面熟,他也不会出现管那闲事了 。
他那个痛苦的样子,看在了九音的眼里,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手指爬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揉着,“头疼就不要想问题了,放松点,你别紧张。”
栖墨突然抓住了九音的手,急切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九音踟蹰了片刻笑道:“你不记得了?在英国我们见过一次的。”
栖墨有些怀疑,“是吗?在英国见过的?抱歉,我最近总是头疼,忘记很多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们是朋友?”
“算是吧。”九音笑得不自然,相见不如怀念的那句话放在这里说得最合适不过了。
依旧是沉默着,雪已经停了,地面上除了水迹,没留下任何东西。
“我……”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九音淡淡地笑了,“你先说吧。”
栖墨没跟她客气,直接说了,“既然是朋友,一起去喝杯茶吧,今天圣诞节呢!”
他腼腆的笑,像个毛头小子,眸子里的东西是叫做期盼吧让人无法忽视的期盼,九音无法拒绝他这样的要求。
走了很久,栖墨没有开车来,他已经许久不开车了,堂课不让他碰那东西,好似会要了他的命一样,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觉得,开车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敬而远之了。
“你冷吗?”长久之后,栖墨打破了这沉默,他看到九音的鼻尖微微发红,想起这还是冬天,即便是南方的动态,也有种干冷的感觉,他将外套脱下了,披在九音的身上。
九音愣了一下,旋即推脱的说道:“不用了,我不冷呢。”
“穿着!”栖墨半命令的口气说道,他抓了袖子,示意她把手伸进去,九音木讷得像个玩偶,栖墨摆弄着,将大衣的扣子一颗颗的系好。
九音注视着他的侧脸,专注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眸了。他总像是带着笑容,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来,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在眼睑上打了一圈的阴影。
“好了。”栖墨微笑着抬起头来,一扭头,唇峰擦过九音的脸颊,他们靠的那样近,甚至听到了对方那一瞬间的紊乱心跳。
九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可还洋装镇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栖墨却是愣了一会儿,近距离的盯着她看,九音被他看得慌乱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栖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喃喃自语的样子:“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为什么我觉得如此熟悉呢?你叫什么名字?”
“田九音。”
“九音,九音,九音……”
多年前的一个冬天,寂静的夜里,他们站在大雪纷飞的街头,她那时还像个孩子一样的纯真,在雪地里奔驰,他站在一边静静地观望,脸上挂着笑容,他那个时候,也曾经亲吻过她,是情不自禁地。
那个名字也觉得熟悉,可栖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我最近脑子不好,总是忘记很多东西。”
“会头疼吗?”九音问道,她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栖墨总是头疼的。
“还好。”他摇摇头,脸上有一丝的苦涩。他不但忘了很多东西,而且一直精神不佳,头昏的厉害,嗜睡得很,这身体真的要完了吗?
“要是头疼的话,别想那么多问题了,时间久了会想起来的,有些事情,就算想不起来,也是好的。”九音似乎意有所指,并不敢去看他。
九音明白,就算他回来了,在同一个城市里,遇见他也不代表什么,黄哥警告过她,她有分寸,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张西亚,张西亚那么强势地说过,不许在跟田家人有来往的,不过还有一年的时间,她能够忍着,做一个乖巧的玩偶,让张西亚放在哪里都好,只求一年之后,他能放开她。
突然其他的一道光,照在他们身上,刺得你睁不开眼睛,汽车喇叭尖叫着,轮胎在转,在地上打了个滑,险些撞到九音和栖墨,车身一个旋转,漂亮的停住了,那一系列的动作,真像个专业赛车手的跟你挑衅。
九音和栖墨吓了一大跳,在那辆车开过来的时候,栖墨几乎是本能的将九音搂在了怀里,一个转身,让自己背对着汽车,挡住了九音。
啪啪啪的鼓掌声,一个打扮怪异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一副茶色的大墨镜,白色口罩,上面绣了一个落字,长长地刘海,用一只发卡别了起来,这么不伦不类的打扮,竟然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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