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一定不满意了吧?”
子衡笑,“妈,看您说的!清浣的孩子是我的,如果说有错,我家里人也只会责怪我。是我让清浣这么辛苦,让她为了这个孩子不得不暂时放弃学业……要说亏欠,应该是我亏欠清浣和您的更多。”
林母眸子里泪光闪动,垂下头,半晌方幽幽地问,“子衡啊,我问句不该问的话啊——清浣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蝴子衡一怔。
林母的泪落了下来,“都是孽障啊……清浣和清瑾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其实我一直在严防死守着,就怕他们之间出事儿……可是他们是我自己亲生的孩子,他们的脾性我更了解,我知道就算我严防死守,可是他们很可能还是阳奉阴违地没有分开……”
林母哭得捂住脸,“我现在是既盼,又怕啊……清瑾不在了,老天知道我有多希望能有一个清瑾的骨血活在这个世上;可是,我又怕啊,如果清浣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清瑾的,那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苎子衡沉默下来,良久,方说,“妈,您别担心。看看清浣现在幸福的样子,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而且昏迷了三个月,清浣的身子各方面已经几近衰竭,她再禁不起任何的折腾,所以就算您还不放心,却也不能再折腾清浣的身子了……”
子衡努力笑着,“放心吧妈,您相信我吧,不管怎么样,我陆子衡还是有能力去摆平一些事情,更能毫不费力地负担一个孩子的人生。不管这孩子怎么样,我都会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
林母愣住,老泪纵横。子衡的答案虽然不明确,不过却也让她大致猜明白了几分。这个孩子十有八九不是子衡的,清浣是她自己的女儿,她还能不知道么?清浣怎么可能跟子衡怀了孕……可是子衡的话已经足以说明:就算这个孩子未来真的是个白痴,但是以他陆家的身份也会堵上所有人的嘴,让人们不敢去随便非议;更重要的是,就算这个孩子真的有问题,子衡却也愿意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孩子一生……
林母握住子衡的手,“子衡,真是,太委屈你了……你们家的身份,如果孩子出生真的有问题,以你们家的身份怎么能容忍得下?”一个那样的高门望族,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后辈出现一个白痴?!
子衡微笑,“妈,您放心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我的未来可能会面临着什么,我早已经有思想准备。现在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陪伴清浣,什么都别提起,让她安安心心地把孩子生下来……所有忧心的事情,都交给我来担吧……”
清浣从彩超室出来,惊讶地望着林母,“妈!您怎么哭了?”
子衡忙走过来搀扶清浣,“还好吧?”
清浣含羞点头。醒来已经几个月了,可是还是有点不大适应子衡似的。虽然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可是每当他碰触她,她还是会脸红不已,“嗯。大夫说,孩子的发育很好。做彩超的时候,大夫的那个仪器碰着我的肚皮,小家伙还隔着肚皮踢那个探头呢,大夫说,‘看着没,不满意了呢……’”
子衡也笑,眸子里漾满了柔情和向往,“我们的儿子,当然是最棒的!”
清浣含羞,“儿子?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我刚刚跟大夫探听了半天,大夫也不肯告诉我孩子的性别,说是医院有规定……”
子衡笑得自信满满,“我们的孩子嘛,一定是是儿子!看他天天在你肚皮里踢得那个高兴劲儿,就一定是个小子,而且还是个淘小子!”
“说的是……而且没看清浣怀孕了却一点都没难看,反倒越来越美吗?”一个温润的嗓音暖暖而来,几个人回头一看,周月仪正站在走廊的阳光里。她肩头披着的手工刺绣炫彩披肩映着阳光,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子衡笑,“妈,您您来啦。”
林母也赶紧起身,“哎哟,亲家母……”
清浣脸红,“伯母……”
周月仪笑着走来,一把将清浣的手从子衡的手里夺过来,“还有你这么扶着孕妇的呀?不能光扯着胳膊,你得帮她扶着点腰啊。孕妇的腰是最累的!”
子衡脸红,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清浣含羞微笑,“没事儿的……”
周月仪郑重其事地望着清浣,“叫我什么,你再说一句?还叫伯母,嗯?”
清浣的脸燃烧起来,嗫嚅着叫,“妈……”
周月仪笑了,“这还差不多!”说着将她自己颈子里的一条链子扯出来,戴在清浣的颈子上。还带着周月仪的体温,还有淡淡的馨香。
清浣有点愣怔,子衡却是放心地笑开。周月仪压着清浣的手,“给你的就戴着。不值什么钱的,一块老玉罢了。不过呢,它倒是有灵气,凡是戴着它的人,都是平平安安的。”
子衡赶紧凑上来解释,“这块玉,传了五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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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枝(4更2)
清浣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老早也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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