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灯火昏黄。设施虽有点简陋,却是满室的热腾腾。
阿朗笑着望清浣,“怎么了清浣,今天怎么会想到要请我喝酒啊?”
清浣脸一红,“阿朗大哥,这次我是来给你当学生的,所以应当设酒拜师呀!”清浣说着,郑重其事地举起面前的酒杯来,双手举高,“阿朗大哥,这一是为了拜师,再者,也是要向你请罪……”
阿朗一笑,“这是怎么说的?拜师我接受了,请罪又是怎么回事?”
清浣难过,努力吞掉泪水,“这次rry的事情,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给表达出来了,却忘了这件事本是大哥你的事儿……”
阿朗听着释然一笑,“咳……清浣啊,你一定是听着那些女人胡说八道什么了吧!这个圈子什么都好,就是女人太多,人多就嘴杂,说什么的都有。”阿朗爽然笑着接过清浣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了下去,“清浣啊,你阿朗大哥不是那磨磨唧唧的人。既然放手让你去做的,就一定是我心里也是满意的;如果我心里有什么疙瘩的,我也不会当着史密斯先生的面,急匆匆把你拍出来的片子给他看呀!”
清浣怔住。确实是的,如果不是阿朗将样片火速冲出来给史密斯先生看,那一切可能还有点不好解释。
“就是嘛……阿朗怎么会是那小心眼儿的人,不然他怎么能当我的朋友!”一线笑谑的声音从清浣背后传来,紧接着清浣面前的酒杯酒杯一支纤长的手掠走,被来人仰入口中!
清浣惊叫,“啊,基努!你怎么来了!”
阿朗笑眯眯地跳起来,伸手就给了基努一拳,“哎哟,你小子肯来看我了?”
基努笑眯眯地朝清浣眨了眨眼后,跟阿朗紧紧拥抱了下,“是啊,我来看你了。怎么你还嫌迟吗?那我走了,下次再晚一点来。”
两个大男人笑开,清浣惊讶,“你们,认识?”
阿朗眨眼,“怎么可能不认识!整个华人摄影圈子,不认识基努的人,那不是太孤陋寡闻了?”
基努有点面红,擂了阿朗一拳,“看你说的!”转头笑眯眯地向清浣解释,“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独自来中国。在拍杭州灵隐寺的时候,恰好也遇上了阿朗,所以成了朋友。阿朗教会我很多,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清浣笑开,“哇,是这样啊,太好了……”清浣郑重地重新满上两杯酒,“基努是我的师父,阿朗大哥也是。来,两位老师请上座,受弟子一杯水酒!”
“哈哈……”阿朗和基努都是笑开。阿朗倒是爽朗地接过酒一仰而尽。到了基努这儿,他倒磨叽起来了,纤长的手指盖住酒杯,怎么也不肯喝。
清浣不明就里,面上尴尬地红。
阿朗挑眉大笑,用力拍了基努肩头一下,“你小子,什么意思?不想当这个师父吗?”
【下一更:10点前后。】
吹过山巅的清风___【4更2】
阿朗拍着基努的肩头大笑,“你小子什么意思?难道不想当清浣的师父吗?”
许是之前喝了几杯酒,也或许是老友重逢兴奋了吧,清浣总是觉得今晚的基努好像特别羞涩,那张俊逸非凡的混血面孔含着点点的红。
清浣也是撅嘴嗔怪,“就是嘛。基努,你可不能反悔的,我们在d市的时候已经确定了这个关系了,我不过今日才敬酒罢了。你不会是怪我敬酒太晚了吧?”难得的开怀,难得阿朗的释然,所以今晚的清浣特别开心,她娇俏一笑,“基努,如果你不喝这杯酒,我就——哭给你看!”女生的眼泪总是男生无法抗拒的武器,清浣笑容甜美,眸光闪烁。
基努脸上又是一红,急忙别过了望向清浣的目光,“清浣,我25岁,没比你大几岁,你就要喊我‘师父’,这会把我喊老的!”
蝴清浣犯难。没辙,中国的老祖宗就流传下来“师父”这样的词汇,“父”确实听着是老了些;可是总不能管基努叫“师兄”吧,那也不是一码事儿啊!
阿朗却听出了门道来,扬声大笑,“我明白了!基努你是可以为‘师’,却不想为‘父’的,对吧?怕隔了辈分,有些事儿就被天遥地远地隔开了,对不对?”
基努面色大红,揪住阿朗便不放,“来,今晚上我跟你不醉不归,看谁先倒下!”
苎.
看谁先倒下……清浣觉得最先倒下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才对。虽然一共也没喝完两杯酒,比不了阿朗和基努你一瓶我一瓶的架势,但是清浣此时却架着那人高马大的基努啊!她不被先压得倒下才怪!
“%#*……”基努满嘴唱着听不懂的歌儿,笑嘻嘻地挂在清浣的肩膀上,醉眼朦胧地望着满街的灯光。
清浣无奈地摇头,“基努你住在哪个酒店?我送你回去吧。”
基努摇头,“没有……我一下了飞机就跑来找你……”
清浣难住,“刚刚阿朗要带你回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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