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着手机在桌兜里打游戏。
她带了耳机,全神贯注的辨别子弹射来的方向,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下,刹那间,脖颈前面伸过来一条手臂,锁着她纤细脖颈,使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
啪的一声手机掉在地板上,与此同时,身后人的腰腹被祁糯用肘部顶了下。
“你想死啊,连祺。”
祁糯不耐烦地拍了下颈部的手臂,弯腰把手机捡了起来。
果然自己已经躺在地上,显示着游戏结束。
“祁宗宗!”连祺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一觉醒来面前是一排铁栏杆,而且外面还站了几个民警。”
祁糯心虚,眼神乱瞟。
连祺气焰更嚣张了:“还有我屁股上的那个鞋印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祁糯:“……”
那天连祺醒的时候浑身酸痛,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处在看守所,而且还没人搭理他。
严宇恒和杨迪将他带回派出所后随手扔到看守室,还和看守的民警交代他醒了就让他走,结果当晚任务有些重,都去忙事情了,等想起这个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很横吗?”连祺从后排绕了过来,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我爹差点没把我狗腿打折,你看你准备怎么办?咱俩是私了还是公了?”
祁糯头更低了。
连祺对他爹的消息渠道非常服气,快捷高效准确。
当然如果提供给他爸的消息不是他涉黄被抓那就更好了。
从派出所回家,还没来得及洗掉一身酒气,就被老头拿刘妈擀手工面时才用的擀面杖堵到客厅,动起手来跟仇人似的。
之后老头还把连祺手机没收了,让他在书房好好面壁思过,直到今天连祺交了一百遍毛笔写的般若波罗蜜心经,检查过后这才放他出来。
连祺现在脑子里还飘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
唐恬在外面接了两杯水进来,一眼就看到连祺翘着二郎腿坐祁糯旁边,半个身子都要歪她身上了。
“哦,我家老头给我包了辆游轮,说是开学礼物,又不是大一刚开学,都说了不要了,还非要送我,真是有钱没地花了。”连祺坐正,手臂耷拉在祁糯椅子靠背上,语气吊儿郎当的,“推辞不了,就跟着出去玩了几天,刚回来。”
知道全部真相的祁糯:……
“好玩吗?”唐恬两眼放光,复又叹了一口气,感慨,“唉,我晕船特别厉害,就那种黄河边的小汽艇坐上去都能吐。”
连祺挑眉:“特别好玩,永生难忘。”
说着还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在一旁憋笑的祁糯。
说到连祺,完全是新传院的一朵奇葩。
他以前是经管院的学生,入学一个月就转了过来。
据他所说,自从在报道处见到长发飘飘,穿着白色棉布长裙的祁糯后,十几年没谈过恋爱的少男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心动的声音。
当时祁糯正低头填写资料,不知道和接待新生的学姐说了什么,微微一笑,脸颊的小梨涡浮了出来。
特别甜,也特别温柔,像一个落入凡间的小仙女。
又据连祺在情书上的自述,他当时被甜得眩晕了,还非常害羞不敢上前,因此错失了认识小仙女的机会,后悔得中午多吃了两碗饭。
祁糯对他的说法持怀疑态度,什么叫不敢上前非常害羞?
那之后递给她的二三百封情书都是别人假借他的名义栽赃嫁祸的?
第6章 宠我06
祁糯当时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新传院的,给人第一印象就是乖巧听话,于是领导不假思索就将迎新晚会上新生代表发言的名额给了她。
连祺有一个室友简直是一株行走中的交际草,每个院系的迎新晚会都要凑一腿。
听说新传院的新生代表是小美女,拽着不情不愿的还处在失恋情绪中的连祺去了迎新晚会上。
从这以后,每天下课时候都能看到一个男生站在教室外面,手里拿了一个粉色的情书,有时是托别人递过去的。
刚开始祁糯还看两眼,后来连看都不看,直接丢进垃圾桶。
连祺又深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很有道理,在无数次装逼失败之后,找了个校领导,捐了座教学楼……里的全部桌椅,成功转入新传院,转入祁糯班级,坐到祁糯旁边上课。
不仅追求方式老套又俗气,连祺人也是极蠢的。
被拒绝无数次后,依旧不放弃塞情书这么俗套的追求方式。
直到有一次,祁糯单独一个人回宿舍,连祺碰见后凑了上去。
祁糯冷着脸,睨了他一眼。几秒后,见他还不走,懒得和他多说,直接动手,抓着他手臂,捏着肩膀,直接将一米八几的男生抡地上了。
也是连祺没有眼色,祁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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