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苟且偷生,毫无意义。
她知道无为会皈依佛门是因为一个女子,此案件的背后牵涉的是江湖恩怨,但更多的她并不清楚。不过此案到这里已经了结,旁的也再无其他意义。
她突然有点想母亲了。母亲若是知道她被人“抓走”,定会着急。
赵元善只想快些回去,看看母亲和哥哥妹妹。
赵元善回之前裴敬甫养伤的那间房,榻上果然有一个包袱。
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梨花白的对襟披风,中衣和下裙,衣襟上绣着淡橙色花纹样式,整体看起来很是素雅。
赵元善平时不怎么喜欢穿这种大袖披风,颜色平时也偏好鲜艳一点,像这种素雅的颜色她几乎没有穿过。
不过虽然她喜欢鲜艳的颜色,但对素雅之色也并不排斥。
将衣裳全部拿出来,准备到里面那一间关上门去换。后来正式准备换的时候,才发现放在最下面的一件新的素色裹胸。
赵元善压根就没有想过裴敬甫会再给她买这个。
她身上那件昨夜在身上浸了大半天的水,早就想换掉了,她本来是想等回京师再说的,只是没想到裴敬甫给她买衣裳买的这样快。
甚至还一应俱全。
身上的衣物浸了水又沾血的,的确是没法继续穿了。即便裴敬甫不清楚她裹胸的尺寸买的不合身她也只能将就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回的裹胸居然正好合身。
赵元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觉得这衣裳大概不是裴敬甫买的。
裴敬甫之前第一回 给她买衣裳的时候,都是按照她平日里喜好的样式和颜色买的,这回却不一样——只是,虽然心里头是这么想,但她还是想不出除了裴敬甫,谁会给她买衣裳。
那裴敬甫怎么会知道她贴身衣物的大小?总不能真如陆烬说的那样,自己中毒的时候,裴敬甫真的占了自己的便宜了吧!
裴敬甫的为人赵元善还是了解的,虽然他做人阴险了一点,但他的确不是那等趁人之危的下流之人。
胡思乱想之际,外面便有人敲了两下门,接着响起的便是裴敬甫的声音:“赵元善,你在不在?”
赵元善拉高声音回了一句:“我在。”
然后外面便没有声音了。
赵元善狐疑的朝紧闭的门那里看了几眼,将衣裳全部换下,穿好。再简单的梳了一下头发,然后开门出去。
一开门,就看到裴敬甫站在门边,似乎在等她。
裴敬甫看到她的时候,目光微微在她身上停顿了一下。
被他这么看着,赵元善有点不自在,“你……有事找我?”
“陆烬说你还未吃过饭,医馆对面正好有个馄饨铺子,正好可以去吃点。”——陆烬跟他说了,她一直在照顾自己,没有吃过一口饭。
忙活这么大半天,赵元善也的确饿了,欣然答应。
陆烬早就早馄饨铺子里等着了,见他们过来,嚷嚷了一句:“我说你们两口子也真是能磨叽半天的,该不会干什么好事了吧?!”
刚才因为忙着商讨百里伤和这件案子的事情,错过了午饭,出去置衣裳的时候也怕三途门的其他人会追过来,所以就匆匆的赶回来了,陆烬算是被饿了大半天了。
经过这么几回,赵元善早就习惯陆烬口不择言了。
陆烬打量了一眼赵元善,眼前一亮:“嘿——还真别说,你穿这身衣裳还是挺好看的,咱们裴大人在给女人买衣裳这件事情上面,的确真是有一套。”
裴敬甫和赵元善都坐在一边默不作声。
陆烬见他们不说,觉得无趣,也不说了。
果腹之后,陆烬回到医馆内,才开始给身上的伤口换药。
之前裴敬甫昏迷的时候,陆烬背他那一段,身上的伤裂扯开了一点,虽然差不多好了一半,但还是得换药。
三人里,无为受的只是内伤,而他跟裴敬甫都是皮肉上的伤,一搞不好就容易感染,好的更慢。陆烬这几日被这满身的伤拖得心力交瘁,只盼着能赶快好起来。
不过陆烬在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手够不着背上的伤口,正想出去找医馆郎中或者伙计帮忙的时候,一出门,恰好看到赵元善。
他没多想,叫住赵元善,拿着药瓶子:“赵家大娘子,你过来帮我上一下药,我这后面够不着。”
赵元善见他正在换药,也没有多想,便过去帮他。
二人进屋,赵元善帮他上好背上的药,陆烬便帮自己缠纱布。
赵元善见他缠的别扭又奇怪,只好帮他。
“你说要是阿霖妹子在就好了,我也不敢劳烦你。”
赵元善帮他缠了一圈,好奇的问了句:“上个药罢了,有什么不敢的?”
陆烬压低了声音,撇嘴:“你男人小心眼儿。”
赵元善淡淡说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们不是两口子吗?”
“……”赵元善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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