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认识他呢!不过你们放心啦,这个人一下车就不停得跟我道歉,看样子不是什么流氓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坐在一旁的张美娟嘴里喃喃地道,这句话像是对宁若惜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那怪异的表情总让宁若惜总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却又说不出来。
这时,宁筱纤突然又指了指画面正中的叶胜熙道:“咦?这个不就是那个剽窃我五官的男子吗?怎么一点笑容都没有,长得就像面瘫一样?”
闻声,宁若惜的目光跟着落在了叶胜熙的画面上,不知道为什么,当每次看到这个男子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总会莫名其妙地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
宁筱纤接着道:“妈妈,上次看新闻的时候,我就是说这个男子剽窃了我的五官,正打算告他呢!”
“哦?是吗?”宁若惜轻笑一声,甩了甩头,把刚才异样的感觉给甩到一边去了:“那等你把他剽窃你的证据收集到了,我再帮你打这场官司吧!”
说完,她转过身子朝厨房里一边走一边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去做饭先,你自己慢慢研究怎么打赢这场官司吧。”
见她一走,张美娟和冼浩星两个对望一眼,不由长长得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她似乎真的对叶胜熙一点映象也没有。
良久,冼浩星才小声地道出一句道:“阿姨,你看,如果叶胜熙知道若惜在这里的话,到时会不会找上门来?”
张美娟想了一下,苦笑一声道:“报纸和电视不都说了吗?他下个月就要跟凌倩茜举行婚礼了,那样的负心汉又怎么可能还会找上门来?”
“可是,这几年时间他从来就没有放弃寻找若惜的下落,当初如果不是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隐瞒,他恐怕早就已经找到若惜了。”
如果早让他找到若惜的话,现在的结果会不会是另一个局面呢?
每次想到这点,冼浩星内心都显得很纠结,其实到现在,他不知道自己那样做,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张美娟看了他一眼道:“没错,这些年来,那个人的确一直在寻找若惜的下落,但是你又怎么肯定,他找若惜只是因为放不下她而不是另有原因呢?”
张美娟接着道:“浩星,你不要忘了当初他是怎么伤害若惜的,若惜好不容易才把这部分记忆失去,那是因为上天可怜她,不想让她继续被这段痛苦的经历所纠缠。可是如果你心软让他们两个见面的话,若惜一定会想起过去的日子,难道道你希望她又像以前那样痛苦地生活吗?”
这番话让冼浩星无言以对。也许她说的不无道理,但想了一下后他还是疑惑地道:“可他们为什么要到这个时候才结婚?毕竟孩子都已经四岁多了,按理来说,早就应该举行婚礼了。阿姨,你不觉得这件事情跟若惜有关吗?”
“结不结婚那是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又何必去理那么多呢?再说了,就算真的跟若惜有关又怎么样?最终的结果,他们两个还不是走到一起了?”
就在冼浩星沉默不语的时候,一旁的宁筱纤忽然“啊”的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啊……筱纤……”
众人大惊,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冼浩星第一时间把将筱纤抱了起来,惊慌失措地道:“筱纤你怎么样了?快告诉浩星爸爸有没有受伤?”
筱纤小手抚着膝盖处柔柔地道:“浩星爸爸,我膝盖好痛啊”
“筱纤乖,浩星爸爸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冼浩星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掀起了她的裙摆,发现膝盖上有轻微的红肿,虽然只是那么一丁点,但他的眉头却皱得不能再皱起来:“天啊,都肿了,一定很痛了。来!宝贝乖,浩星爸爸带你去擦点药好吗?”
“好!”宁筱纤稚嫩的声音发了出来,有了冼浩星的安慰,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
这时宁若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故意拉长着脸道:“宁筱纤,你怎么就这么得不坚强啊,不就是一点点小磕小碰吗?就委屈成这样了!”
要是平时的话,她受再大的伤害都能忍着,就像今天,差一点被车撞到都没有掉一颗眼泪,可是每次只要冼浩星一在身旁,她就会变得特别会娇气,看样子,冼浩星的存在已经对她产生了某种情义。这份情义,是不是就已经取代了亲生爸爸的位置?
只是……
她越是这样,自己的内心就变得越是沉重起来。
听到宁若惜这样责备女儿,冼浩星心疼地道:“若惜,小孩子了受伤想要得到大人的安慰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就不要对她太严格了。”
“但不管怎么说,小孩子坚强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其实做父母的谁又不心疼孩子呢?只是心疼并不代表就可以对她呵护万分,她已经没有爸爸了,因此最好的呵护就是教她学会什么叫做坚强。
冼浩星轻笑一声,不再理会宁若惜了,而是转脸笑道:“好了,宝贝,我带你去上点药吧。”
“好啊,谢谢浩星爸爸!”
两人说完后,一起朝房间里走去。不一会,里面便不时传来了两人咯咯的笑声。
这时一旁的张美娟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去找啊?若惜,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接受他?”
宁若惜回头看了张美娟一眼,尴尬地笑了笑道:“妈妈,我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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