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字‘力量’龙族天生的强大,让人们产生了敬畏之心。人就是这样崇尚强者,如果观念要改变,首先得从南疆入手。
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这注定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随着方枫遥的话语落下。琥珀赞了一声:“不错,说的有道理。”
就在这时开始说什么饮血食人的那为仁兄的话音刚刚落下。场面安静的一瞬听见了琥珀的这句称赞。
就看见那位甚是激动,说了半天终于有人赞同他的观点了,而且还是一位靓丽的姑娘,当即就再次站了起来。
“这位美丽的姑娘也是赞同在下刚才所说的观点吗?”激动的看着琥珀。
“抱歉,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与我同桌的这位公子。”琥珀看了站起来的那人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琥珀开始还有点纳闷,她连这位仁兄说了什么都没听见,怎么就,之后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那句话引起误会了。
听见这句话场面顿时就有些尴尬了,只看站起来的那位仁兄涨红了脸,说不出来话,转而就看见同桌的方枫遥,就将羞恼转向了方枫遥。
“与姑娘同桌的这位有什么高见,引得姑娘赞同,却只敢坐在下面低声私语,怕是些不入流的言论就能骗骗小姑娘吧。”站起来这位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方枫遥。
“确实是些不入流的见解,兄台不必在意。”方枫遥淡淡的笑了笑,回了一句,然后低头喝起了茶,看得出他并不想与这些人作无谓的口舌之争。
看见这人并不受激,还顺坡自己承认自己见解确实不入流,站起来这位仁兄感觉一口气吐不出去,十分难受。
发现有热闹看了,渐渐的其余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方枫遥的身上。然后就听见有人惊呼一声:“这不是一篇关于南疆的策论十三引得宰相寒大人都是赞不绝口的方枫遥吗!”
“对啊还真是此人,我远远的见过。当时寒大人本只是看了一眼,细读之下当即引为知己。”
“对啊,不知道他写了什么能得到那位一向以严谨著称的寒大人的称赞。”
“当然不管此人写了什么,既然能得寒大人的称赞,那都不可能是些不入流的见解。”
“据说京试之后的殿试三个名额已经是必定有他一个了。”
周围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让开始站起来的那位仁兄越加不是滋味。
“想不到啊,看来方兄的确本事不小啊。”元空笑呵呵的对着方枫遥说道。
“哪里,算不得什么大事,也许只是我的意见正好与寒大人不谋而合呢。”方枫遥依然谦虚的说道。
“那么多人都知道寒大人的态度,但是能得到他称赞的却只有方兄一个,方兄就不要过度的谦虚了。”
元空还在和方枫遥聊天的时候,刚才那位站起来的仁兄似乎是心有不甘。站起来对着元空这桌抱拳行了个书生礼之后说道:“在下想请教方兄几个问题。”
指明了请教,礼也作的很足,方枫遥当然站起来回礼。然后说:“兄台请问,还不知道兄台的姓名。”那位仁兄开始说了半天,有意无意的点出自己的名字几次,就是为了让别人记住他。
然后再加上自己的惊世言论,当然他自以为的,一举成名。谁知道方枫遥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听也未听。
就看见这位仁兄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出来:“我叫程大卫。”
“恩记住了,大卫兄还请问。”
“不知道方兄对二十年混战中,白折扇屈暮扉屈大人的几次奇谋是怎么看待的,有人说屈大人三计定乾坤,才奠定了现在大汉朝的基础。不知方兄有没有见解,能给我们仔细讲解一番。”
这些东西已经被多数人研究过了,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新意,再讲也不可能讲出一朵花来。可以说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价值。
当然方枫遥还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言词之间也是对屈暮扉多有称赞和钦佩,谈到那些计策的前因后果,对战事的推动,和巩固当前形势都说的引人入胜。大家不由得对方枫遥又高看一眼。
等方枫遥说完,那位程大卫仁兄又说话了:“既然方兄如此推崇屈大人的奇谋,那么对于那二十年沉寂的咱们宰相寒松落寒大人与屈大人齐名又是怎么看待的呢?”
这句话一说完,大家听出不对了,这句话包藏祸心啊,宰相寒松落是此次京试的主考官,这些人都算是宰相门生。
如果说寒大人的不是,那不是门生反叛吗。那如果这个时候再说屈大人如何如何其实不及,那不是推翻了方枫遥自己之前所说,还有他流露出的钦佩,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若是想要模棱两可的混过去,那又会损害方枫遥之前宰相称赞的名气。
这程大卫也算是用心险恶了。然而当下最好的选择可能也就是模棱两可的混过去了,这文人相轻比武人相斗还要来的歹毒啊。
虽然有人想要结交方枫遥出声帮忙,但是这个问题却是令大家都不敢沾手。程大卫露出一丝冷笑,想着这口气终于能吐出去了,就觉得无比畅快。
这个问题确实让方枫遥迟疑了。但是别忘了桌上还有一个人,元空直接站了起来说道:“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就能帮你替方兄回答了。白折扇怎么能和寒松落寒大人齐名,两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啊。白折扇自大自恋自以为是哪里比的上我们兢兢业业操心无数的川字宰相。”这句话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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