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赶紧回家签字,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钟粹看到吴蓓手上的针头被卢直思的大掌重重压着,吴蓓痛苦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她怒不可遏,一个手刀重重打在卢直思的手腕上。
卢直思大声喊疼,看到又是那个小姑娘,气呼呼地要打回来。
钟粹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一拳一掌都打在卢直思身上最疼的地方。
崔谷风拿着一堆晚饭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番景象:
吴蓓目瞪口呆地靠在病床边,脚上连拖鞋也没穿。
而小粹儿则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压在地上狠揍。
“这个……”崔谷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小粹儿手打疼了吧,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奏说,今天粗长不粗长?
第51章 她是野蛮女友(2)
钟粹有些不好意思地住了手,磨磨蹭蹭走到崔谷风旁边,想要解释是他先动的手,她只是见义勇为。
崔谷风却显然并没有把她的暴力当回事,只是皱了眉,伸手把她拉过去,帮她揉了揉掌心:“小粹儿的手疼不疼?他欺负你们了吗?”
钟粹点点头,被他的说辞给说服了,也十分觉得自己和蓓姐姐才是受害者:“嗯,就是他,他欺负蓓姐姐。你看蓓姐姐的手背,针头都快扎穿手掌了!”
吴蓓这才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背发呆,那里青乌了一大片,有血液从医用胶带上渗出来。
“吴蓓,你就这么看着我被人打死?”卢直思蜷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对吴蓓的“冷眼”旁观很是不满,“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呵,你这毒妇!”
吴蓓被“毒妇”的字眼给气炸了,嘲讽地笑:“姓卢的,你够了,朱丽丽的话你倒是记得牢。你到枫叶市来出差半天,她也跟着,你们两真的不害臊吗?”
钟粹抬头看了一眼崔谷风,崔谷风也低头与她对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好大一盆狗血!
“丽丽!”卢直思朝着病房外喊人,果然没一会儿进来一个年轻女人,穿着米白色吊带连衣裙,粉色的小外套衬得整个人像春天枝头爱炫耀的花簇一般。
她是磨磨唧唧进来的,进来时率先瞥了吴蓓一眼,再掉转过头去,蹲到卢直思身边,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
“卢哥,你疼不疼?”朱丽丽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手帕,绕着卢直思青乌的嘴角擦,眉头打着结。
卢直思很是受用,朝吴蓓一蹬:“你这个木头人永远也学不来丽丽的小意温柔。”
吴蓓失望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转过身取,对着门外围观的人群哽咽地请求道:“大家别看了,求你们了。”
崔谷风轻轻推了推钟粹,钟粹立即会意,走到吴蓓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扶着她躺回床上去,嘴上安慰道:“蓓姐姐,你不要难过,他们不值得你难过。”说完,凌厉地瞥了一眼卢直思。
崔谷风则转身劝说外面围着的人们赶紧散开去。
“蓓蓓姐,你又何苦呢?我会离开卢哥的,你就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朱丽丽添油加醋地开了口,“这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有事没事来这干嘛呀!”
吴蓓忍不住突然咳嗽起来:“你们给我滚!咳咳,给我滚!快滚!”
卢直思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走我们自然会走,只要你签离婚协议了……”
吴蓓单手用力地捶着病床,已近乎歇斯底里:“签,我签,什么都签,求你们了,给我走吧!”
说完,吴蓓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面,她默默地流眼泪。
从校服到婚纱,原来也不值得挽留。她曾以为他只是一时犯了浑,他还是爱自己的,可是没想到他下了决心。
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是她忙着工作的时候吗,是朱丽丽突然闯进来的时候吗,还是他的感情消耗殆尽的时候呢?
为什么一切都没有预兆,两个人就渐行渐远了?
卢直思得了承诺,蹒跚着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又叮嘱了一遍:“明天我会把协议带来,希望你能爽快一点。”
朱丽丽深深地看了吴蓓一眼,顺手将手里的手帕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便跟着卢直思离开了病房。
“蓓姐,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怀孕了?”崔谷风拉了凳子坐过来,将已经有点凉了的饭菜一一打开放在桌上,按了床头铃。
吴蓓抿着嘴,沉默不语,直到护士来,重新帮她打好吊针,她也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蓓姐姐,吃饭吧。”钟粹推了推吴蓓,把她从自我沉溺的世界里拉出来。
“嗯。”吴蓓的吃法让人食而无味。
崔谷风偷偷地握住了钟粹的手,无可奈何地偏头与她对视一眼。
他也算活了快三十年了,但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女人这些泛滥的愁绪。
钟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其实不喜欢看别人的不幸,那只会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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