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心给出了解释,“很多人以为珠宝设计只需要画个图,只需要在各种贵金属和玉石里挑挑拣拣,随意组合一下,讲一个玄之又玄的故事就大功告成了,又轻松又高雅。
“其实不是这样了,我们得自己去磨、去切割、去镂空才能够更好地感受到材料的硬度、色泽、延展性,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设计,那就纯粹是天方夜谭,异想天开,到时候做不出来不说,还会毁了一个好材料,而好材料又往往难得一见。”
崔谷风和钟粹受教了。
“给你们看看这几颗猫眼石。”阮意归小心地打开手上的盒子,指着里面的宝石说道,“这可是真的猫眼石,现在全球天然的猫眼石已经很少了,这几颗都是价格不菲的。”
“所以我才想要先找个合适的模特,最好是能一次就设计好,不然返工的成本太高了!”阮意归心里忍不住喟叹一声,就算是家藏万金也禁不起这么玩。
崔谷风和钟粹不约而同的点头。
崔谷风找了个相对整洁的地方坐了下来,阮意归则拉着钟粹各种比划,时而将猫眼石放在钟粹的额间,时而放在钟粹的脖子中间,时而又放到耳朵旁边。
两个人挨得太近。钟粹觉得浑身难受。
“不行,小粹儿你这身衣服不行,和猫眼石的神秘优雅又带着点小狂野一点儿也不搭。”阮意归啧啧摇头。
“换个模特吧,我总觉得我不行。”钟粹转头看向崔谷风求救。
“我说……”崔谷风赶忙站出来,正要开口解救钟粹于水火之中,却被阮意归打断了。
“不行!就是你了,你的眼睛跟猫眼石的气质是符合的,就是这一身衣服不行!”阮意归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打量钟粹,果断下了结论,“我们明天去扫街!”
可崔谷风看钟粹就像是被狂风暴雨打败的娇花一样,有点儿心疼:“小粹儿,是不是太累了?我们不帮她忙了,明天谷风哥哥带你出去玩!”
钟粹咬着唇,直直望向崔谷风的眼睛,见他说的话的确是出自真心,心里舒服了很多,便摇了摇头:“我不累,能帮小归来的忙,我很高兴。”
当然最高兴的是,能帮谷风哥哥的忙。
“小粹儿怎么能这么乖巧啊!”阮意归忍不住感叹道,对着崔谷风说道,“风大,果然媳妇要从娃娃抓起,养多少年才能养出这种百依百顺的气质来啊!”
崔谷风:……
额,你没有发现我把我说成了直男癌吗?
我也很想把小粹儿养成骄纵的公主的好吗!这不是来晚了吗!
钟粹拦在两人中间,不高兴地朝着阮意归说道:“不准你说谷风哥哥!不然,不然……就不帮你忙了!”
“行行行,姑奶奶,你家谷风哥哥是天下第一好哥哥。那我们明天一起去扫街呗!我一定要就让你大变样,我就不信了,这软包子的气质还改不了!”阮意归信心满满,“走,吃牛排去!”
翌日,崔谷风无可奈何地带着两个小姑娘开始了疯狂扫街的一天。
事实证明,人靠衣装马靠鞍。
当小粹儿被阮意归拉着做了头发,穿了大红长裙,又穿上水晶高跟鞋的时候,崔谷风吓得都没法说话了!
要不是现在小粹儿的头发卷了之后只到了脖子,崔谷风就要把这个钟粹看成是妖艳版的钟粹了!
阮意归拿了一管口红刚要给钟粹涂上,崔谷风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再动作。
不仅如此,崔谷风还坚决地拉起钟粹就走,嘴上生硬地道歉:“对不起,今晚会回来,现在我找钟粹有些私人的事。”
阮意归看着崔谷风有点急中生乱的步伐,内心吐槽不已。
不就是自己的女朋友变得性感成熟了一点吗?这么一小点冲击居然就扛不住了。
呵,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那头,被拉着走的钟粹感受到了崔谷风心里翻涌强烈的情绪波动,被他牵住的手也已经深刻感受到了他失控的力度,手指的骨节娇弱,稍微一捏紧就疼得心一颤。
谷风哥哥,你怎么了?
崔谷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虽然闷头闷脑地往前走,但余光一直注意着钟粹,她的卷发、长裙,还有高跟鞋踩在地上分明的声音。
高跟鞋!
崔谷风连忙刹住了车,皱着眉把小粹儿带到一边的休息椅上坐着,自己则抿着唇一声不吭地蹲下去看她的脚。
看到钟粹的脚已经被新鞋磨得有些发红,崔谷风低着头用指腹摩挲着发红的地方,闷闷地道歉:“小粹儿,对不起。你疼了,可以跟谷风哥哥说的。”
小粹儿伸手摸了摸崔谷风的头,软软的有些硬茬,摸得果然很有意思,难怪崔谷风喜欢摸她的头,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轻松愉悦:“一点儿也不疼!谷风哥哥,你怎么了吗?你要是不喜欢这身衣服,我不穿就是了。”
崔谷风摇了摇头,慢慢吞吞地帮钟粹穿好鞋后,才坐到了她身边,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汽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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