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小队在仪式的时候驻守北门,第三小队看紧点西大门,我不希望那天又放一些没信仰的异乡人进来!”他愤怒地朝两座大门的模型扔了几个标记。
“可是……指挥官,大部分人都走了,那广场就会缺人手了……”
“你是指挥官吗?你当那些海姆达尔侍卫不存在么?有本事自己晋升去海姆达尔侍卫营去,那里你可以穿着华丽的制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根据模型里分散的标记可以看出城内侍卫与海姆达尔侍卫相比辛苦太多,这倒也是个好消息,但糟糕的是不知道真正的保护目标。
“他脾气这么暴躁?会不会等下不好沟通啊?”青青担心的问,“我们还是等下再来吧。”
但她话一说完,何塞那边好像就完成了自己的布置朝他们这边走来,看见他们这名高大的男人并不开心,每走一步都让人感觉他好像随时要扑过来给自己一拳。
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萧强他们,还是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我手下说你们找我?希望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我刚刚安排完城内警卫,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声音干硬的比这周围环绕的空气还令人不适。
“he……(何塞先生是这样的),”但丁笑着小声地打着招呼,谨慎地看了一眼他身后忙碌的人群,往一片书架后走了走,“借个地方说话吧,这里不是很方便。”
他疑惑的跟了上去,目光却始终不离开萧强,本来就鼻子不适不想说话的萧强看着何塞那目光,浑身难受,想着他是不是有啥特殊癖好不由地靠近了青青。
“是这样的,nore,”但丁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在调查城内那些失踪,袭击事件,现在我们有了些头绪了。”
“头绪?”何塞摇了摇头,“昨天晚上那个张德妙**已经让我们很头痛,费了半天劲才压下了流言,请你们这次给我点好消息——对了,我知道你有个女巫同伴,再没解决这些事情之前请不要给我提起她。”
“我们已经摸清楚背后元凶的作案顺序了,但现在需要您的帮助。”青青说。
何塞看向青青,似乎有些惊讶:“我的帮助?什么帮助?”
“他们的曾经都与侍卫队有过交集,而案例本上负责人都是您,”但丁声音有些提高了,“所以请您回忆下,你所有处理过的案子或者纠纷,有关……”
接着青青和但丁两人将所有失踪以及死亡人员的特征和根据“七宗罪”的属性一一讲述给了何塞听,本来以为何塞会紧张地选择合作,却没想到他嗤之以鼻:“拜托我现在没心情听你们这些毫无证据的推测,我的上帝啊,我竟然在这重要的仪式安保工作里听你们给我讲这些疯言疯语…”说完转身就要走。
但丁差点没气闭过去:“这还不够么?安保固然重要,但是接下来的受害者的生命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了吗?”
“所以你让我放下安保工作,陪着你去找一个我是否认识的一个吃太多肥胖症患者?”
“他同样也该在你的安保名单之上的!你这样简直太不负责了。”
听他这么一说,何塞愤怒地转过身,狠狠地盯着他说:“听着士兵,请注意你的态度,我们现在忙得不可开交不是在这里听你讲神学罪恶论,你信不信我拿妨碍公务罪逮捕你,我可不管你是海姆达尔侍卫!除非你给我些更加让我信服的理由!”
“现在呐,我们就有个重要情况,大哥。”萧强看不下去了,说道,“那就差不多一星期之后,那个什么降福仪式也就是这,将会出现十分美妙让人难忘的情况!让我们来猜猜看?是大家看着教皇朝天空打电话结果从天空里砸下来一头吃饱的猪来的壮观呢,还是那个阳台帘子一打开,后面站着得不是教皇而是个被吃得撑死的死胖子来的妙?”说完他带着纯洁的微笑,天真地向着何塞眨着眼。
何塞站在那一动也不动:“我们这围着上百号警卫,哪怕是只耗子也钻不进来。”他的口气明显软了一些却还是冰冷。
“可不幸的是你们一直说所向无敌,安保措施滴水不漏,还是失踪了这么多人,”萧强的声音也跟何塞一样冷冰冰,“而下一次这事情可能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了,你们该怎么压呢?”
“魔冥神将我该提醒你,现在你还没有与这些事情脱干净关系,不是你威胁我的时候。”
“所以呢?是你们老大亲自给了我调查权的,我要不要跟老大打声报告,说某个脾气暴躁的指挥官不配合我的工作,搞得又死了一个呢?”萧强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说。
何塞看着萧强,靠着他近了一些,好像要显示他的身高优势一样。他打量着萧强,伯爵此时也不甘示弱地挺胸上前,黯着的脸表示你敢动动我家男人试试。
也不知是伯爵黑着的脸还是萧强的话,何塞说:“福利院的茜拉嬷嬷,她之前因为暴饮暴食下不了床被我们发现带着她去医院强制节食,如果这家伙能匹配上你们这异想天开的分析的话。”
萧强和但丁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刚要走,却被何塞叫了下来:“听着,如果你们这次再失手就别怪我讽刺你们海姆达尔侍卫了。”说完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走了。
萧强哼了一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城里的官员竟然一个比一个脾气古怪让人讨厌,瞬间他竟然开始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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