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老朽,不过是练气一层修为而已!”
“太好了!”
夫子的眼珠立时就瞪了起来:“好什么好,泥埋到脖子的人了才混到一层练气修为,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不,不,您千万别误会,我是特别的佩服您,您看您那天啊,驱使马蜂的那一手,就特别的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我估计吧,不是专业的驱兽修士,最起码得金丹级别的才有这能耐,要想做到您这样云淡风轻不带一丝烟火气,非得法相级别以上才行。您想啊,以您练气一层的修为行法相之实,真是惊才绝艳,令多少天才羞愧而死!“秦重这话说得真情实意,不带半点勉强,那当然,他是真的这样想的,也是真的这样去奉承的!
“愿来你看上老夫这手驱兽的本事,虽说你们现在还在基础炼体阶段,我也不啻现在就把它传给你,只是能修炼到何种程度,就要看你自己的领悟了!“
“夫子,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那将铁甲破防的本事!“秦重很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夫子猛地停下来,瞪着秦重,面色古怪,还真是一个小怪物,因为自己曾在放出马蜂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这里的马蜂毒性比之一般的蜜蜂也大不了多少,只不过大了三百多倍而已!“因此,人人都以为那天铁甲被刺穿的事是因为异种马蜂的威力,只有这小子看透了其中的奥秘!
夫子不怒反喜,一生的心血终于有了合适的人选,当初他选择破防这个课题来研究,不知招来多少人的不屑,三界普遍对战力的主流看法就是:更高的修为、更快的速度、更强的威力。
此时人人尚武争胜,浑不考虑当低阶修士对上高阶修士时的窘境,一昧的鼓励越级而战,确实,在人族战技的不断发展之下,越级甚至越阶而战成功的战例比比皆是,可是谁又会注意到这些成功者的脚下是多少越级而死的修士。
以弱胜强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如果能赢,本来你就是强,何来弱之一说。只能是偶然而不能当作必然来推广。不过大气候如此,夫子也只能徒呼奈何!
而圣院为了保持人族高昂的斗志,是不可能将这种拉低他人的战术战法加以推广的,所以那怕夫子的本尊是圣人,也不可能逆潮流而动。因此这一次将他定为这批学子的第一任夫子,就是因为大家都以为他闲得太过无聊,找点事给他做。
夫子心里可谓憋屈无比,又无人可以倾诉,只能把这批学子往死里炼了。铁了心在短期内做出一番成就让他人看看,亮瞎那些人的狗眼。所以这次秦重的事,他是不管不顾,一定要做成的,谁也挡不住,别忘了,夫子的本尊可是圣人。只要能打动秦重,再大的代价都是有权付出的。
不过道不可以轻传,他还是要慎重再考察一番。于是夫子皱眉道:“你对敌之际先就有了这番心思,不是堂堂之道!“
本来这句话是“不是堂堂正正之道!“不过夫子并不认为自己坚持的道有什么不对,因此也就无视了正正二字,而秦重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竟然和自己的想法相一致。于是秦重大胆的说道:”夫子此言,学生以为谬矣!“
“兵者,诡道也!“才说了五个字,秦重和夫子就觉得心头沉甸甸的,竟似是欲有泰山压顶之势。秦重知道只要自己再说下去,当日”“民心即天心”的旧事便会再度发生。
于是立马停下,转而用自己的白话说道:“我等学子现在只不过是在修行的道路上才迈出第一步而已,面对的敌人可谓人人在我之上。”
“如果此时对敌,不过徒然搭上一条性命而已,不仅不智,还要为人耻笑;如果逃跑,则更为人不齿,生不如死!那么唯一一途只能是将敌人拉到和我一样低,才有一搏之力,甚至如果能拉到比我还低,那便胜利到手。所以强弱之势才是真正的决胜之道!”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那种沉重的感觉又来了,秦重马上道:“所以在力量大于对方时稳稳的碾压过去便是正合;而在力量不及对方时将对方拉于马下那便是奇胜!”
夫子毕生追寻天道至理,那里感觉不到这两次的天象异动,两次都只是有了个趋型便又散去,夫子两次暗自激动又两次悄然叹息又两次欣慰不已,这说明什么,说明秦重已有了自已对兵道的认知。只不过还处于模糊阶段,假以时日,经过血与火的淬炼,必会真正大行其道。
自己将破防之道传之于他,可谓正得其人矣!
夫子一指点向秦重头颅,一股恢弘的数据如长虹经天直入秦重脑海!
秦重只觉得脑海里有一颗元石炸弹正在爆炸,剧烈的痛苦袭来,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
两刻钟之后,夫子对恢复过来的秦重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秦重再次晕倒过去。
又两刻钟后,夫子对着面容苍白,鼻血满襟,浑身颤抖,冷汗湿透全身的秦重说:“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绝密,比你我的性命都重要,懂了吗?”
“学生懂得的,全都是学生的错!”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可不可以明天再做!”
“明天?师道尊严何存!”
“可是学生的身体……”
“我心里有数,离大肠还远着呢,死不了!”
……
重力室内,横七竖八的瘫倒着一众学子,忽然“吱”的一声门响,一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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