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高台上的西门破军,不禁失声微摇着头,心中的那点隐忧也随之烟消云散,原以为这秦重,既然有着真言,能够在”军刀“面前撑得更久一些,却不意直到此刻也仍未用出,也可能是经验太少,也可能是修为太浅,前面能用出已属不易,你指望他一日之中能连用三次么,要知道真言这东西,即便是自己现在,也不是可以随意滥用的。
而此刻“军刀”连击之势既然已成,那么即使是现在秦重用出真言也是晚了。对于自己这个得意门生的连击威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这一套连击,本就有开山裂石之威,加之“军刀”天级金灵根的天赋加成,又兼之含怒而为,已是将其威力提升到了筑基之中从所未有之威力。
即便是换成金丹初级的修士来抵挡,怕也要受伤当场!胜负当在两个回合之中可定!
秦重又是故伎重演,捉住枪柄不管不顾地对着直插下来的“军刀”足刀砸去,众人莫不摇头,没见识真可怕,可一而不可再,你当连击是那么好抵挡的,那威力可是成倍成倍的增加上去的。
“无知”军刀冷笑声中,脚下不停,攻势已是如暴风一般展开,军刀此时的身形真如一股龙卷,外围之人根本无法看清。
众人只见到劲气四溢,有接连不断的气爆从风暴的中心迸出,心知这必是“军刀”在踢打秦重的身体带出的气爆,无不为秦重默哀,这下真是要打得不成人形了也!
主席台上的四人却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因那秦重便如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任你如何千变万化,我自一枪把下去,任你如何急如流星,我仍是一枪把下去,任你如何力道如山,我还是一枪把下去。
这一套连击是何等的迅速,不一刻间八十一腿已是踢完,烟尘未散,台下众人对战果不得而知,但主席台上四人却知之甚清,我叉,这秦重居然竟然还是那死皮赖活的样子,毫发无损!
“军刀”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继而大怒,你很耐打,是不是,那好,再来!
于是二话不说,十分干脆地将这套连击再度使将开来,老子还就不信了,你丫的还能不能再撑一次给我看看!
我丢!还来!秦重也是郁闷了,苦于身在地上,移动不便,现在的姿势已是最佳的防御状态了,略一变位,就要现出破绽,于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顶将上去了。
好在这些时日自己对身体发力的锻炼并没有拉下,加之上次任务的龙力药剂已在缓缓发挥作用,力量大增,肉身变强,现在已是可以调动身体近五成五的力量,因此才不至于在对方狂暴连击之下受伤。
于是众人便见到了这奇特的一幕,“军刀”处于绝对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好象永不停息的元石机器,烟尘气爆总是不断。
众人在惊讶于“军刀”犀利的同时,也不得不惊讶于秦重的耐操!
这还不是终点,只是起点,这都第三次连击了,还没半点停歇的迹象。
主席台上的四人也是惊诧莫名,这他良的还是个人吗,自问自己当年练气一层的时候,不要说和筑基修士打上一场,便是望上一眼也是罪过啊!
西门破军面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对着高师兄冷声道:
“想不到你这学弟还有一手横练的功法!倒真是耐打啊!”
高师兄也不明白秦重是怎么做到的,那里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了,干笑两声: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有人多教育教育也好!倒是这教育人的,就这软绵绵的架势,踢一只狗怕都踢不死,还学人家玩什么踢人,还叫什么‘军刀’,怕是‘牛刀’多些,吹牛的那个牛!”
“哼!”西门破军冷笑着便要回击高师兄的冷嘲热讽!
却突然感知到下面的小观战台上有两人已是扭在一起,面红耳赤的便要互相致以对方老拳!
这两人正是王讲师和梁汉云,他们为这一场押下身家,自然关心者乱,此刻一个为一方加油,看到紧张处,便不由同时呐喊出声,于是一个指责对方没风度,另一个便诉斥对方缺涵养,口水溅到对方脸上,言语不断升级,以至于俱都恼羞成怒,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便要做过一场。
西门破军和高师兄见了,双双大怒,一个使出擒龙手,一个用出捆仙术,将这两人拿到主席台上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通,直骂得两人狗头淋血,将这一天来的不爽尽数转到了两人身上,这才心意通畅,挥手放了灰头土脸的两人离去,自己正襟危坐的高踞主席台上,谈笑自若,象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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