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面又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我的天啊!”我忙跑上去一看,惊叹的简直不能呼吸,整间墓室满墙的壁画,没有特定的主题,看起来就像是随手画的。不同于之前的模糊抽象,这些壁画绝对的写实,一笔一画精炼细致,就像是真人真实场景一样。
而且这些壁画里都有着同一个人,我猜想那应该就是宋袖本人了。身段及其妙曼,穿着一身素衣,头发披散着落在腰尾部,但脸上却蒙着红纱,半遮半掩的看不直切是男是女。
由于宋袖性别这事是一直困扰着我的一个大问题,这样忽然间看到他的画像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研究研究的。我一幅一幅的从各个角度盯着墙上的宋袖看,瞎子陈看到我的这个动作,就调笑道:“想不到小何爷也是爱美之人啊,在下实在是眼拙。”
我心想你不光眼拙,连心也拙,就没搭理他继续看我的壁画。
可观察着观察着我就看出了一个大问题,这宋袖长得太他娘的像吴铭了,特别是眼睛。我赶紧叫吴铭自己来看,可他却说不像。我又叫三胖子来看,他也说一点都不像,小哥的气势明显的强多了,这长着丹凤眼的男子多了去了怎么就看着像小哥。还问我说是不是真对吴铭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人还在身边就开始睹物思人了。
我一口老血喷在喉咙里进退不得,这回是跳进洛阳河也洗不清了。
可玩笑归玩笑,我是真的觉得这宋袖长得像吴铭。
大家都觉得壁画上的宋袖长得不像吴铭,就只有我一个人坚持着,我不禁就有点怀疑自己,就又看了一遍,可还是一样的越看越像。我心想小爷我年纪轻轻,按理来说不该眼花啊,怎么就和大家对不上呢?
吴铭看我还在疑惑,就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我不甘心的说道:“我相信我的眼睛是不会看错的,你再好好的看一遍。”也许是我的厚脸皮打动了他,吴铭真的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奇的短音,我以为是找到了革命的共同归属感,就忙问道:“是不是,你和他长得很像?”谁知他说道:“我以前好像见到过他。”我听完失望的同时又是一惊,你说你见过他那你到底是活了多少岁?我忽然又想起变成怪物的爷爷,难道吴铭也是中了什么尸气之类的变得不生不死?再说了是你说的你们吴家家主都是短命之人,那照你这么说,他娘的你不就真的是怪物嘛。
那个时候我太过于惊奇,以至于没有听见吴铭后面那句“小的时候也是在画上见过的”。后来的好几分钟里我都是处于吴铭是千年怪物的想法里,甚至是站的都离他远了许多。
后面还是三胖子在我愣神中推了我一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对着他吼叫道:“干什么?”三胖子一脸错愕,像是从来没见过我一样,大声的回喊道:“我说大柱子,你他娘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都学会吼人了。人小哥不就说着宋袖长得太磕碜不及他的英姿嘛,再说了人后来不也和你说了小的时候在画像上见过嘛,你老盯着这个点儿算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一个团结的革命组织,你别老是出现错误的思想观念。”
这时轮到我变换脸色了,这就是听话不听音的下场。吴铭还冷不丁的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他娘的简直就是个谜。
就在我总结我到底有没有带脑子来盗墓的时候,黑衣小哥和吴铭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极低听不清楚,我一看这不是没有资源共享嘛,是真正的搞个人主义,就“切”了一声,三胖子一脸奸笑的看着我,做了个“你懂我也懂”的表情,我心一横就看着他,反正都解释不清楚了,就任由误会继续扩大吧。
而后吴铭看了看我们就趴在地上,用耳朵贴地的方法听着什么,我一看这不是古代行军打仗是听敌方军队来了多少人的办法吗,难道说真有什么东西千军万马的结对过来了?顿时环顾四周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当做有利地势,与它们一决雌雄。
过了一会儿,吴铭站起身来说道:“大家小心一点,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而且是一个大块动物。”我一听不是什么成群结队的东西,心情就放松不少。有狗友以前和我说过,在墓穴里越是庞然大物视力越差,只要影在黑暗里不要出声不要弄出奇怪的味道,它是发现不了你的。
所以说遭老头子让我们尽量缩在角落里不要动,我都觉得是有些小题大做的。大概是我太过于放松,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我还是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它真的是可以用庞然大物来形容,足足有两米多高,长得和野生犀牛有些相像,都是特大型奇蹄类动物,身体粗大行动迟缓,全身几乎没有毛发,但鼻嘴部有一条类似于大象的鼻子,眼睛已经明显的退化了,虽然睁着但白茫茫的就像是箍了一层薄膜。
三胖子轻声的问道:“他娘的,这一大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糟老头子说道:“这时夜熊猫,也叫做貘,是一种专门食人噩梦的神兽。我曾经在贵州远远地见过一只较小的,咆哮声会将人的耳朵震聋。”
听糟老头子的解释我觉得对这种动物是有些了解的,虽然寥寥数笔但我一定在那本史料上见到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那只叫做貘的动物进入墓室后,伸长鼻子左闻闻右闻闻,最后从墓室横梁上咬下一块木头来。看到它的这个动作,我忽然想起《神异经》里面记载过:“南方有神兽,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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